杨家不是有钱的人家,只有在来客之时或稍微大一点的场合才多做几样菜,吃点儿肉,平时都是粗茶淡饭。
午饭吃的也差不多了,只有杨家当家的和田家当家的还在喝着酒,聊着家常,杨如雪正要起身离开,对着大家说:“镇上的药铺离不了人,我怕师傅应付不过来,便先离席赶往仁济堂去,田叔叔和田大哥慢慢吃。”
“如雪妹妹,我送送你吧,就让家父在陪杨大叔多喝几杯。”田家的大儿子见杨如雪就要离开,也起了身,想送她去仁济堂。
见田家的大儿子对杨如雪如此上心,杨父也帮着他,“雪儿,你田大哥也是好心,就让他送送你吧。”杨父微醉的对杨如雪说。
杨如雪要是拒绝了,就是不给田家,杨父的面子,便只要点头答应着。
见他们离开,田家当家的说:“杨兄弟,你家这老三各个方面都是让我满意啊,你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吧。”
“好说,好说,我会找个机会给如雪说的,你家的老大也不错,哈哈,来,接着喝。”杨父畅快的对田家当家的说。
“那咱们就不醉不归,我先干了。”
杨如雪看着旁边送她的田家大儿子,她向来不是以貌取人的人,若不是身边有个楚辞这样的俊美少年,她会认为容貌不能决定什么,但是有了楚辞,她眼中好像容不下他人了。
一路上就这样沉默不语着,最后还是田家大儿子先打破了寂静。
“杨姑娘,在下早就听闻你的芳名,仰慕着你的医术,不知能否经常去药铺向你讨教医学上的问题。”田家大儿子想有个与杨如雪套近乎的正当理由,便这样对杨如雪说。
“田大哥,你是知道的,我的这些都是和师傅学的,说讨教,言之过重了。”杨如雪委婉的拒绝他。田家大儿子明白杨如雪的意思,便也没有再厚着脸皮的找机会接近她。
终于到了仁济堂,杨如雪快速的踏进药铺的大门,向田家大儿子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田家大儿子也不好意思在药铺久留,告辞离去。
杨如雪师傅张进酒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儿送自己徒弟回来的,心中便八卦了起来。
“徒弟啊,刚才那个小伙子是谁啊,不像是楚辞啊,怎么了,有新欢了啊?”张进酒调戏的说道。
“师傅,饭能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我和楚辞本身也没什么啊,又能和刚才的人有什么关系。”杨如雪说,“还是师傅不想要你的美酒了呢?”杨如雪拿着酒坛子在张进酒面前晃了晃,“你这个臭丫头,就会拿酒唬着我。师傅不乱说了还不成。”张进酒对杨如雪说。
“还有,这件事不能告诉楚辞。”杨如雪正经的说着。
“还说与楚辞没什么,你莫不是怕楚辞知道后不理你,行行行,师傅不说,你把美酒给我,我就答应你。”张进酒眼馋着看着杨如雪手里被她晃来晃去的酒,这时杨如雪才松开手,让她师傅拿走了酒。
杨柏新一直再找合适的机会向杨如雪提及与田家大儿子结为亲家的事,但杨如雪似乎有意躲着杨柏新,杨柏新只好将话一直憋在心里,这才让杨如雪不分心,一心管着药铺的事儿。
楚辞有好几日都没来仁济堂了,杨如雪担心着他的伤是否已经痊愈,但她并不知道楚辞有打算离开望月湖的念头。
赵家大宅。“仲父,事情有进展了么?”楚辞着急的问着,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是否再能见到杨如雪,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楚少爷,恐怕还需要几日才能给你确定的答复。”赵武神将军说道。
“在我离开这里前,能去给杨家的人告个别么。”楚辞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赵武神将军。
“也罢,如若不让你去,怕是日后你会对此遗憾,成为你的心事困扰着你,这样还不如让你痛痛快快的去道个别,了却此事。”赵武神将军成全了楚辞。
“谢仲父。”楚辞说道。楚辞从正厅离开后,让家丁牵了一匹马过来,骑着马往镇上的仁济堂奔去。
楚辞希望这段路途变的在遥远一点,这样自己与杨如雪的分别就不会那么快到来了。然而这些都是幻想。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看着门头上越来越醒目的“仁济堂”牌匾,楚辞的心揪了起来。他跃下马,走进药铺,寻着杨如雪的身影。
“楚辞,你来了啊,找如雪么,她在里屋整理着账本呢。”杨冬尽看着楚辞,对他说道。
楚辞点了点头,往里屋走去。他觉得,每抬起一步脚,都是如千斤铁压在脚上般的沉重。
“雪儿,我来看你了。”楚辞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不想与杨如雪离别前,给她留下一个悲伤的身影。
“楚哥哥,你身上的伤痊愈了么,能出门走动了么。”杨如雪看到楚辞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开心道。
“雪儿不必担心了,我全好了,不信的话,我给你武一套拳法来证明一下。”说着,楚辞便展开拳脚,摆开架势,准备武动。
“咳咳,咳咳。”刚想打一套拳法去证明自己,不料却咳嗽了起来。
“呵呵,楚哥哥,你还是回家好好静养着吧,你看看,根本就没有好透呢。”杨如雪朝着楚辞拌了个鬼脸,笑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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