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于子锐腿好了重登军座后, 这方家啊!就晦涩难明看于家又恢复往日荣光, 他于家日渐式微那个心情就别提多郁闷了。
悔不当初啊!本以为大厦倾倒, 靠山要倒, 那预料到它坚如磐石屹立不倒啊!方如松郁郁的抽了口烟, 方夫人李婉茹看男人这死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上前抢过烟就狠狠往桌子上一戳-
“个没用的东西!孬种!整天就知道抽抽抽!”
恨恨的瞪了眼耷拉个脑袋的男人, 是越看越来气“你倒是想个折啊!咱家产业咋办?如意这亲事又吹了!你这革委也撤了,儿子在警局过得艰难,你这当爹的不想辙, 整天抽个破烟,有个屁用!”
方如松颓废的脸色想起什么似的微微亮了一下,又渐渐黯淡下去“你不用激我, 可那事成不了, 当初是咱们家不义在先,现在去求人家, 人家也不能答应。”
这话李婉茹就不爱听了“怎么就成不了了?这俗话说得好, 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家如意好歹曾经是他于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吧?他于子锐就能无动于衷啊?就算是他无动于衷不是还有老爷子吗?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凭咱爹过去跟于老爷子的交情难不能还一直记恨着了?谁家还没个误会, 小夫妻吵吵闹闹的还不正常?况且咱家如意的品貌哪家姑娘比得上?这于子锐还不乐不得的接如意回去?”
“你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方如松很犹豫, 实在是拉不下这张老脸去求。
李婉茹看丈夫有所松动又加了把火道“难道你想儿子一辈子出不了头, 被个局长压在头上憋屈的过一辈子吗?你要是想窝窝囊囊的过就算了,别连累我儿子!”
听到刺耳的词方如松也忍不住了,豁的一下站起来“我是窝囊!你又好到哪去?当初是谁蹿的女儿离婚的?”
“好哇!你倒跟我横上了!我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方家!我这吃力不讨好为了你们, 你倒好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一直政业平平就撸下来, 连累儿子高不成低不就的,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队长都敢给他脸色看,我会让你去求?”
听着妻子声声泣泪的控诉,方如松无奈也没法怨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行了!别哭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李婉茹目的达到也不哭了,擦擦眼泪笑着说“我这就去叫女儿回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咱们一块儿去!”
她就不信了!她女儿模样身段样样好这于子锐还能郎心如铁不动容?
第二天方如松就带着妻子女儿登上于家的大门去拜访,勤务兵小鱼感到很奇怪,这方家不是都离婚了吗?怎么还有脸来?不过他也没多想先通报了老首长,于老爷子本想不见的但想到老友峥嵘的脸,往昔并肩作战的情谊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方如松尴尬的朝上首的于老爷子问好,于翰轻嗯一声没了下文。场面一时尴尬,李婉茹急了赔笑着上前说道“哎呦!于叔叔您老还那么健硕,腿脚也好多了。”刚才她可看见了这老爷子从进门一直站着呢!搁早先那老寒腿早就站不住了!
这就不得不说叶清逸的功劳了,这于大哥自从腿好了以后,药还剩了一大半这于子谦怕他哥治不好使劲的买药材做了好几盒子膏子,这于大哥只用了一盒就好的差不多了。就想起了自家爷爷了,这爷爷早年双腿在冰河里泡过受了寒这年轻的时候还能忍,到老了就无法长时间久站只能依靠轮椅,于子锐就秘密把膏药给了老爷子,老爷子也不多问知道知道的多了对自己没好处,拿着用了,这两盒子用完果然重新站起来了,腿疼大大减少直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脱离轮椅了。不过老爷子低调,不爱声张是以还没人知道这件事。
“您看您就是有福气,儿孙个个争气,哪像我们家那个不成器的高不成低不就的,跟子锐那是根本就没法比!”
老爷子一生浮浮沉沉岂会看不透这女人的把戏,拐着弯的提到大孙子,意味深长的回了句“没你们家灵敏度高,懂得趋利避害啊!”
一句话噎的李婉茹不上不下的,方如松老脸通红煞是好看。
“您说、您说哪里话呀!如意也是您看着长大的,那是一心一意喜欢着子锐啊!”说道动情处还落了泪“都怪我啊!不想让闺女受委屈就强逼着她离婚,如意回去是闷闷不乐。我这当妈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现在才明白儿女再大也不能不顾儿女的意愿啊!”
见老爷子深思李婉茹推了一下傻站着的女儿,方如意柳眉杏眼倒是模样周正,锯了下于老爷子的面色说道“爷爷您身体可好?子锐不在家吗?”说着隐隐的看了下四周。
于老爷子看前孙媳两句话就暴露出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简直跟她那个妈一个样子,心中十分嫌弃,不由暗悔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看这一家子竟没有一个继承到老友高尚品格的,不由为老友失望不已,大的软弱耳根子软,小的没主见见风使舵,真是没一个可看的!
于奶奶正好午睡醒来,下了楼见了这一家子立马拉下脸。径直走到老伴身边坐下,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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