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王阿玥道。
王宝甃愣了会,往回圆道:“这么想太狭隘。爱情这事分人,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你看杨绛跟钱钟书,周总理跟邓颖超,鲁迅跟许广平,梁思成跟林徽因,这些爱情有两个特征,你看出玄机了吗?”王阿玥摇摇头。
“第一个特征,爱情是相濡以沫。第二个特征,男主秉性温和脾气好!不张扬,不桀骜,不叛逆。”
“哪些爱情最轰轰烈烈?有个性有自我,不甘平凡的。”王宝甃分析道:“不管画家,音乐家,作家,但凡搞艺术创作的,四五十岁不结婚的大把。为什么不结婚?不是没遇到爱情,是他们不愿被束缚。”
“你说爱情是狗屎。”王阿玥反驳她。
“我有情感障碍,我价值观不正确。”王宝甃喝着酒道:“你是没遇上对的人。你性情要找一个稳当的,你们能相互欣赏,你们是平等的。不能是陈正东这种,你一直以仰视的姿态,时间久了,你不但自卑还累。听我的没错,长久的爱情是旗鼓相当,一旦有一方过于卑微,这爱情活不了。”
“西夏性格跟你南辕北辙,陈正东追着她跑。西夏性格能驾驭得了陈正东,你性格显得弱了。我跟你说,从始至终我都不看好你跟陈正东。我替你捋一捋,撂两个男人作为参考。”
假作想了半晌道:“一个王西平,一个王宝猷,这种性情的男人适合你。”又想了下道:“王宝猷好像更适合你,他有幽默感,绅士贴心会逗人。”
“王西平吧,这人性情太平闷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股浓郁的乡村土腥气,整天一背心一裤衩一人字拖,尤其下雨天,小腿肚都是拖鞋甩上的泥点子。”
王阿玥冲她使眼色,“王西平性情很好,五官比王宝猷耐看,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我妈说他很出挑…,”
“你妈啥眼神?他比王宝猷长得好?你看上他了?”王宝甃豪爽道:“我一句的事,他立马能娶了你。”
“咳咳…,这酒好呛。”王阿玥浮夸道。
“掏心窝的话,王宝猷是一匹骏马,王西平就一头老黄牛。”说着清了声嗓子,学牛叫:“哞哞,哞哞…,你鞭子抽它,它替你耕耕田,你不理它,它就懒散的卧在那,把胃里的食物返到口腔慢条斯理的咀嚼,像这种反刍动物…,好!反刍动物高级!不像有些动物没出息,吃了就拉。老黄牛不急吃,它要勤恳的忙完农活才会卧在那慢慢咀嚼。黄牛有四个胃,是不是很神奇?自古以来就有歌颂黄牛的。一牛可抵七人力。”
“哪个诗人写过来着,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我再也不吃牛肉了。”王宝甃手撑着额头道:“我有点醉了。”拿出手机道:“给平平打个电话…,”话没落儿,王西平上台阶坐过来,王宝甃抱住他胳膊,“平平,平平。”
“………”
“别喝了,不是醉了?”王西平拿走酒。
“反正都是醉,多喝几瓶没事。”朝工作人员示意,再来十瓶。
王西平跟王阿玥围绕着甘瓦尔,简单聊了几句。王宝甃推给她酒,“别拘束痛快饮,晚会让平平送我们。”
“差不多了。我妈不让我喝…,”
“住我家。”王宝甃道:“爽快点,今晚主要陪你。”扭头朝王西平道:“阿玥今天…生日,我要陪她痛快的喝。”
“好。”王西平点头。
“晚上吃的什么?”王宝甃看他。
“今天斋戒。”
”你学佛?”王阿玥问。
“略读一点。”王西平摇头。
“我奶奶也斋戒。”王阿玥看看灯红酒绿的酒吧问:“不能来这种场合吧?”
“他又没喝酒,这不算破戒。”王宝甃碰碰他,“对吧?”王阿玥也不再说什么。
过了大半个钟,王宝甃身体不自觉的倾在王西平身上。每说一句话,仰头看看他,下巴不时贴到他肩膀。
王阿玥感到事态不对,王宝甃喝醉了。
“宝甃,去卫生间吗?”王阿玥脚踢她。
“不去。”王宝甃摇头。
王西平去卫生间,王阿玥把她拽坐自己身边,“你注意点,别喝了。”
“我没醉。”
“你还没醉?一副春心荡漾的样。”说着王西平回来落座,王宝甃要坐过去,王阿玥绊住她腿,“坐这一样。”
“我要跟我哥们儿坐一块。”
“我不是你姐妹儿?”王阿玥她把扯坐下,“安生坐这吧。”
王宝甃被迫坐下,没一会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直接坐到王西平身边。王阿玥无语,朝王西平尬笑道:“宝甃喝醉了,她平时从不这样。”
“没事。”王西平道。在桌底捏捏王宝甃的手,让她安静会。王宝甃反握住他手,把玩着手指头。
王阿玥看着王宝甃的言行,干笑道:“呵呵呵,宝甃喝醉了。”
“呵呵呵,咱俩换个位置,我好照顾她。”
“我不要你照顾。”王宝甃拒绝。王阿玥拿出手机偷录视频,让她明个酒醒羞愧而死。
王宝甃又上洗手间,王阿玥一屁股坐到王西平身边,“宝甃酒品不好,这都是熟人我怕惹出闲话。”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
王西平点点头,没接话。
王宝甃回来,看见俩人坐一块,只得坐在他们对面。伸手要倒酒,王阿玥阻止道:“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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