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让你来我家?”
“我不放心。”王西平浅声道。
“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王宝甃紧搂住他脖子。
“宝儿。”
“嗯。”
“没事儿,就是想喊喊你!”王西平笑笑。
王宝甃蹭蹭他,嗅着他脖子道:“好香香。”
“不行,我背不动了。”王西平拐个弯,把她背到枯草坡上,俩人躺在那歇息。
王宝甃捏捏他下巴,王西平喘着气看她:“冷吗?”
王宝甃摇摇头,啄着他道:“你不许负我。”
王西平吻住她,俩人从坡上滚到沟沿,一切随着原始本能,横冲直撞。
………
跟邬招娣闹翻的这几天,王国勋来了两次,王与祯来了两次,邬招娣也来了两次。尽管邬招娣不是来找她,而是站在门口跟王与秋聊天。她明白邬招娣意思,她又不是狗,给个台阶就下。
王宝甃骑着摩托,目不斜视的跟门口这对姑嫂俩擦肩而过。在支队门口站了会儿,王西平才出任务回来。王宝甃递给他保温桶,里面炖了排骨汤,转身准备走,王西平扯住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看我能饱,回屋趁热喝呀。”王宝甃娇嗔道。
“以后我回家喝,太冷了。”王西平替她裹好围巾。
“你不是没时间嘛?”
“放门卫就好了。”
“我想看看你嘛?”王宝甃红着脸道:“好几个小时没见了。”
“我也是。”王西平轻笑道:“我也好想你呀!”
我靠,路过的同事骂了句,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王西平拎着饭桶回办公室,正有俩同事绘声绘色的表演,“我想看看你嘛,好几个小时没见了。”另一位同事学着王西平语气,尾声轻佻道:“我也是,我也好想你呀!”着重强调了这个“呀”字。
“平哥跟咱们说话,就是一个糙老爷们儿。跟嫂子说话,那眼神语气柔的能掐出水,俩人一唱一和跟调情似的。对吧,兄弟们!”
“对对,我浑身竖汗毛起疙瘩!”
王西平笑笑,懒得计较他们,拧开保温桶吃饭。几个人围上来,“好香唷,嫂子牌炖羊排!”趁王西平不备,捏了根羊排放嘴里,双眼发光竖大拇指!
大队长经过捏了根,“老王,下次跟媳妇儿去传达室,站门口怪冷得慌。”
“好。”王西平应声。
“主要是有碍风化。”大队长撂下一句走了。
“………”
王西平骑着摩托回来,进院道:“宝儿,我回来了。”
“嗯,我在拉臭臭。”王宝甃在厕所应声。
王西平厨房转了圈,卷了个煎饼刚咬一口,王宝甃洗着手道:“凉了不好吃…,”
“没事儿。”
王宝甃接过煎饼加热道:“凉了对胃不好。”
王西平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道:“宝儿,我们科室年底要聚。”
“聚啊。”
“他们想来我们家。”
“几个人?”王宝甃扭头问。
“十个左右吧。”王西平啄她一口。
“没问题,我们可以打火锅吃。”
“我不想他们来,好想把你藏起来。”王西平嗅着她脖子道。
王宝甃吻他,俩人缠绵一阵儿,王西平比划道:“你要是个拇指姑娘就好了,我能把你随时揣兜里。”
王宝甃咬咬他,“不要,我怕接吻的时候你把我吃掉。”
甘瓦尔无视他们,卷了个鸡蛋饼出去。王宝甃娇嗔道:“平平你看他呀,缺礼貌。”
“没礼貌。“王西平符合。
王与秋扛着肚子进来,拍拍肩上的雪喊:“幺儿。”
“厨房呢。”王宝甃探出头道。
“明个满房吗?”
“诶,外头下雪了?”
“都下好一阵了。”王与秋又问:“明个满房吧?”
“明个满房。”王西平坐在前台查。
“哦。”王与秋道:“那改天吧。”
“你要去城里产检?”王宝甃问。
“你爷爷说他手脚老打颤,我想带他去看看。临过年你大伯会议多,你爸明个有事。”
“明天我带爷爷去吧。”王西平道。
“你明个不值班?”王与秋问。
“没事儿,调个休就好了。”
“行,那我先约个号,明天到了不费事。”
“好。”王西平点头。
王与秋准备离开,又折回来问:“腊八你们回家…,”
“不回。”
“回。”
王宝甃朝王西平道:“你自个回吧。”又赌气道:“过年我也不回,永远都不回。”
“这还没消气呢?”王与秋笑她。
“你们打错算盘了,别以为我会找她低头。”
“说什么孩子气话呢?你妈也悔的不行。”王与秋道:“前几天都挂水了。”
………
外面飘了大雪,王宝甃戴着帽子散步,王西平碰碰她,王宝甃挪挪不理他。王西平又碰碰她,“前天我碰见妈了,她自个在老张那挂点滴…,”
“喊得怪亲热。”王宝甃歪鼻子。
王西平掸掉她帽子上的雪,揽着她腰道:“雪大了,我们回吧?”
“我不回。我哪都不回。”王宝甃一语双关。
“好,不回就不回。”王西平咬咬她鼻子。
“我真不回,谁回谁是狗!你跟我说好话也没用。”王宝甃跑到麦田,看着天空打个滚道:“我喜欢雪天!我喜欢大雪!”
王西平也躺下,王宝甃推着他在麦田里打滚,俩人闹了会儿,都闭着眼伸舌头接雪花。王西平扭头看看她,起身跑到远处的腊梅林,折了枝半开未开的红梅,又一路狂奔过来,半跪着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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