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一名优秀的女子一定要有一个华丽的靠山。不管是不是做戏,我也算找到了。如今我靠山在手,生活无忧。
上床以后我激动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兴奋,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睡觉时,我看了眼手机,居然快12点了,今年的情人节走着走着就要过去了。我正打算关机就寝,突然就闯进来一个电话。
我望着上面清楚地显示着唐奕格的名字,心里一沉。
他打了一次又一次,等掐着秒针终于过了12点了,我才接起来。他一定没有预料到电话会突然被接听,还能听到他焦急的咂嘴声。
“呃??怎么这会儿才接。可惜??没事了,你早点睡吧。”
我假装睡意未消地说:“嗯?我睡着了??没事吗?那我睡了。”
副驾大人,对不起。既然决定从今天起就要开始做戏,那从现在开始就得用上。
比起欺骗,我更不想把他卷入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这些无谓的事,能避免则避免一些的好。
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挎上了全新的爱马仕,可临出门我不明所以地又胆怯了,到最后还是没有带出去。其实,我仍然深深地怀疑着这一场交易的动机,想象得到我随时可能面临的悲壮场景,所以我决定: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装死。
到了会议室,才发现今天搭组的有聂思和林炎,我一瞧见聂思,心里就发虚。她见了我,和善地笑笑,然后就继续做她自己的事。而林炎自从看出我站到聂思那一梯队去了以后,就不再随随便便地对我发难,只是时常用阴阳怪气的眼神看我。
虽然天天不在,但是有绵暖在,我跟她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阿长就进来了,我们聊到了即将到来的最终考评的事。她说最后的时候很关键,千万不能懈怠。
我和绵暖都信心满满地表了态,而那边林炎不屑地“哼”了一声。正在此时,机长父子前后脚进来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我们又是一组。
于是绵暖就从头到尾忽略了我的存在,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唐奕格瞧。桌上人都注意到了,我都有些替她不好意思。可是唐奕格的神经很强大,全程不介意,几乎快开完了准备会,他才随意地循着那格外炙热的眼神看到了绵暖这儿,但只一瞥后就把目光转向我。我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还一脸特不解的样子。
为了防止被绵暖误会,我赶紧低下头玩手机,发现有短信,是丁少发来的。他说:今天开完会我们去吃饭?
既然用的是问号,我就立刻回:不了,我要回家收衣服,天要变了。
他隔了很久,发了条信息:不行,一定要吃!
我有些无语,也学着他的语气:不行,一定要收衣服。
然后过了更久更久,他回了:那我先送你回家收衣服吧,然后再出去吃。
没回他了,我总觉得这种有先天疾病的少爷内心总是极度空虚的,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好不容易碰到的见识过他发病时的样子的人,所以他就觉得我是自己人了?
谁知等到散会时,他那头又幽幽地飞来了一句:怎么回事?一天不见,居然有点MissU了。
我整个人都愣在当场,连门都忘记跨了,堵在门口,直到被林炎粗鲁地推开,我才恢复神志。这男人真讨厌,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引发女孩子不该有的幻想吗?!
我智力超常地发挥了一次,立刻噼里啪啦按过去:发错信息了吧,U小姐又是你的哪位红颜知己啊?
然后那头迅速飘来一句:装傻?听不懂算了!
我捂着手机“嘿嘿”笑了,那头的他一定是一副气急败坏的小孩模样!丁少爷,要淡定啊,您可是太子啊!
“姑娘们,一会儿都留一下,今天汉莎航空来人跟我们交流培训,可能要耽误一个多小时。”阿长刚布置下来,周围立刻怨声四起。
我心里乐着,嘿嘿,正好不用去陪人吃饭了。我爽快地飞了条信息,告诉他我要培训,可不是我不愿意去哦。发完我果断关机,培训嘛,必须关机。
跟绵暖随着人流进了大的培训厅,里面已经坐了很多CC,天天老远就朝着我们招手,她在那儿给我们留了位置。现在我们仨也算是新人中的好朋友了。
本来说是5点到的培训员,结果到了5点20还没到。新人还不敢抱怨什么,可是本来就满腹怨气的师姐们都开始发飙了,有人甚至打算自行离场了。
不过大门口有好几位阿长和主任把门,她们想要溜走的计划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昏昏欲睡,渐渐地靠上了天天的胳膊,任由耳边闹哄哄地响着。
我突然感觉天天虎躯一震,旁边人的也呼吸急促起来,继而耳边的声音更加闹腾,人群不知为何骚动起来。惊喜声、笑声,有窃窃私语传入耳鼓:丁少??是丁少??
我浑身一激灵,瞄过去,门口进来的不是丁少还有谁??我下意识地往天天背后一躲,希冀能够埋在人群里,让他瞧不见。我在心中默念:“这货不是找我的,这货不是找我的??”
而当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温柔,在有回音的偌大培训厅里响起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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