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刚才是你说要去我府中所在。现在也是你在这拖着不走。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伯达莫要生气。某这就走,这就走。?”
陆峰笑了笑,司马朗接着对韩浩邀请道:“韩兄,一同前往?”
“某现在职责在身,恕不能前行。”
韩浩指了指自己的盔甲,推掉了司马朗的邀请。
“那韩兄,我俩先走一步。今晚某在府中设下小宴,到时韩兄一定要来。”
“哈哈哈,今晚定往汝司马家一行。”
陆峰,司马朗对视了一下,双手抱拳后。便领着陆峰往自己司马家在温县府中方向前去。
司马朗家中
陆峰跟着司马朗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司马府,见过司马家在温县的族老后,便由侍女带领下前往客房休息,留下司马朗跟众族老在大堂中。
堂内众多族老皆坐于左右俩边,主位上坐着一个面颊清瘦,俩鬓斑白的老者。他褶皱丛生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只见司马朗站在堂中,对着主位上的老人问道。
“城门上守将韩浩可是叔翁向河阴县令杜阳请来的?为何在信中不提起此事?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叔翁这样做,岂不是让朗架在火上烤吗?虽说谧兄今日脸上并未见对我司马家不满,但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他皇甫家的脸面可被我司马家践踏在脚下了。”
在陆峰走后。司马朗眉头紧皱,一直平静的脸上布满了无奈。
“非是老夫把你架在火上烤,老夫也是昏了头,害怕温县被攻破,我司马家遭到贼首洗劫,这才到处求援。没想到这河阴县令杜阳如此有心,他河阴此时正与黑山军交战中,还派出韩浩这位猛将前离开支援。他年轻时候,我们司马家曾有恩于他,所以此次听闻温县之危机,还特地让他外甥韩浩过来帮我司马家。此事杜阳也并未提前于老夫说。三天前,韩浩此人到了温县后,拿出杜阳之书信,老夫才知道此事。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老人慈眉善目的脸上也满是无奈。自己也没想到杜阳到现在还记着当年之事,还特地派人过来。人都来了,自己也不能把人赶走吧。
“阴差阳错,此事朗还需要好好跟谧兄解释一下,免得误会加深。司马,皇甫俩家变成仇敌。”
“汝到可放心,老夫观此人之面相,并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只要把误会说开了就好。”
老者捋了捋胡须,语气满是坚定。
“朗与谧兄相交多年,当然知道谧兄并非心胸狭窄。只是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朗怕谧兄心里有芥蒂。而且就算谧兄不介意,但皇甫家的想法还是要考虑一二。”
司马朗对陆峰的性格多年前便早已了然于心。
“既然那皇甫小子如你所说,并非心胸狭窄之人。那皇甫家那边便让建公前去解释一番,如若还是不行,此事既然是我们这些族老的错,就由我们这些族老豁出去这张老脸,向他皇甫家赔礼道歉。”
这时,坐在左手首位的老者站了起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翁此言万万不行。在座各位都是我司马朗之长辈,更是为我司马家的发展呕心沥血。朗怎么能让各位长辈年老后连脸面都保不住。谧兄那边便由朗去解释,待会朗会书信一封,让父亲前往皇甫家解释一二。若是皇甫家当真不肯原谅,便由朗父子二人登门谢罪。”
听闻司马朗之言,在场的长辈尽皆心折。
“汝父后继有人啊。汝父百年之后,家主之位非你莫属。”
场中另一名老者对于此时的司马朗,更是发出感叹。
“谧兄跟朗多日奔波,劳累多时。解释之事,就让朗在晚上宴席中再来告罪,以表我司马家之诚意。今日进城之时,朗便邀请了韩兄,正好可以让韩兄也为我等解释一二。”
“甚好,甚好。”
夜幕缓缓降临,茫茫黑夜中,司马家中正灯火通明。
里面正由司马朗设宴款待陆峰,韩浩二人。
只见侍女们进进出出,在宴席上摆放瓜果酒肉,招待二人。
坐在主位上的司马朗举起酒杯,向场间二人敬酒道。
“此次我司马家之前,我司马朗在此谢过二位。”
“伯达,汝还跟我皇甫谧客气。该罚酒三杯!不过对于韩兄,伯达到是要感谢下人家。”
陆峰咧咧嘴角,一副不放在心上的姿态。
“多谢韩兄此次相助,朗先干为敬!”
司马朗连喝三杯,脸上涌上一丝潮红。
“当不得司马公子,韩浩受之有愧!”
“韩兄莫要称我为司马公子,直接称我字,叫我伯达就好。”
“那伯达就称我为元嗣就行。”
司马朗,韩浩二人相互客气道。
“好了,你二人一直客气什么?来,喝酒!”
陆峰直接拿起一壶酒,直接往嘴里直接灌下。喝着酒的同时嘴里还嚷嚷着让俩人一起。
“今日朗在此设宴除了对元嗣兄跟谧兄的感谢外,也是为了我司马家对于皇甫家以及谧兄的歉意。”
司马朗满是苦笑的对着陆峰说道。
“嗯?伯达对我和我家有什么歉意?”
陆峰有点理解不了司马朗的话语。怎么突然间又是道歉呢。
“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此事我司马家既然请汝皇甫家出手相助,本不应该在让韩兄相助,但奈何阴差阳错之下,让元嗣跟谧兄一起为我司马家之事奔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