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身穿军大衣男子给用消毒水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并用绷带包扎好后,他朝我笑了笑,小心翼翼问道:“大哥,我这就给你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你头上破了一条口子,明天估计得去缝两针,对了,大哥这是跟人干仗了呀,怎么还被人开瓢了!”
我没有说话,毕竟去找小.姐被打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而是话锋一转对眼前男子问道:“小子,你一天能赚多少钱呀,生活的这么诗意,又是CD,又是泰戈尔诗集的!”
“这个说不上来,时多时少,大约平均一天也就几百块钱,不过我有一个行事准则就是绝不扑空,没赚到钱,我就算在这大冬天受冻一夜,也不回出租屋里待着!”
听到这话后,我顿时就乐了,心想这他娘的还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呀!
我看窗外的明净的雪下的越来越大,一团团,一簇簇,纷纷扬扬的,像是要把整座城市掩埋似的,心里完全没有离开出租屋的意思,于是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眼前男子聊起天来,他看着我手中那把带血的卡簧,也没说什么,显得很是配合……
曾经孙老头说过,在如今这个快节奏社会上,一个人若是能和另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聊三个小时的天,那么这两个人就有可能成为朋友。
而我和眼前这个年龄与我相仿的青年男子一聊就聊了一个晚上,我们两个聊了赚钱的门道,漂亮女人,以及这个社会存在的一些问题。
由于孙老头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在我说出某些非常有见地的话后,眼前青年男子总是若有所思的朝我频频点头。
雪下了一夜,我们也聊了一夜,其间我们对彼此都有了多多少少的了解,我知道在公路上碰瓷青年男子的名字叫魏东,他是一个不愿打工,宁愿在车轱辘下面讨生活,也不愿受制于人的人,他也知道我叫秦舞阳,是农村乡下出身,是一个不愿被命运扼住咽喉的人。
临走之时,魏东看我穿的单薄,从出租屋给我弄了件棉衣让我穿上,而我也将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一夜过后,我们彼此都当做了同一个世界的人,只不过他的世界比我的要诗意许多……
最后魏东找了一辆出租车把我送到萍水街上药店缝了几针,然后又找司机把我送到了场门后,分别之时,我们相互留了一个电话,魏东对我说他一直都待在那出租屋里,让我有空去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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