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挣动自己被他强行抱住的身子,焦急得想去看看冷霜的伤势,但他却不肯放人。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人?」她愤恨的捶打他的胸膛,一心想挣开这强势蛮横的男人!
她的捶打不过是花拳绣腿,但真正教他痛恨的是,她为别人与他争辩的模样,尤其那个别人还是个男人!他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为别人出头就是不对!
「我不问青红皂白?他抱你在怀里的情况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过是警告他,还未下重手,这样叫不问青红皂白?」尚腾无欲咬牙切齿的说,一副老婆偷人的妒夫样,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淡漠。
事实上,他只想杀了所有胆敢碰她的人!
冷霜仍躺在远处奄奄一息,无力起身,心中暗忖,她是……游移的神智捉摸到一个讯息。
「是!你是不问青红皂白,胡乱伤人!」她愤怒的狂喊,全然不顾后果。「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
「然后让你奔向他的怀抱?」炙烈的妒火烧得他双眼腥红,呛得他无法呼吸。
「你……」他现在简直是有理说不清,柳意合不再跟他啰唆,全力挣动。
这人是铁打的啊!她捶打的一双小手已经红肿,然而,他的全身硬得像什么似的,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冷霜大哥……她担忧的引颈望向冷霜落地的方向,压根不管身后那双有如火炬的电光眼。
尚腾无欲额上的青筋隐隐浮动,看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想奔去冷霜身边的忧急之情,他心里的火把烧得更旺、更狂。
天又开始降雪了,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化做一道蒸腾生烟的水气,宛若他心中正愈升愈高的热火,足以燎原。
他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抗拒,大步迈向松风院。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冷霜大哥身边。」她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好说出自己的心声。
冷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尚腾无欲一掌打飞,真是无比冤枉。她想亲自跟他说抱歉,她好想照顾他的伤口,她的心头乱成一团。
「不准!你是我的妻子,要留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冷然表白。
听她口口声声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他心头的一把火烧得更为猖狂。
「你凭什么不准?我有说过要当你的妻子吗?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凭我是你的丈夫!」
「你才不是!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他牙根一紧,野蛮的冷笑,当下决定,那么今天就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要完全断了她的念头,只要她成为他的人,谁也休想动什么歪念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他,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出去!」他一脚踹开房门。
芳华、芳霏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曾这样开过门!
「不要!芳华、芳霏,你们留下来陪我!」一进房中,仍挂在尚腾无欲臂弯中的她不禁害怕了,她才不要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两人看到盛怒中的门主,纵然不忍抛下柳意合,但也不敢多作停留。
他踏进内室,空出一手,另一手仍稳稳的搂抱住兀自挣扎不休的她,落栓下锁,将两人关在偌大的卧房当中。
他将她抛上床榻,在她还来不及滚离的同时,人已跟着扑压上她的身子。双唇随即如鹰一般,猛然攫住她的嫩红小口,吞掉她所有的呜咽。他坚实的舌滑溜的探进她口中,狡猾的游移,与她缠弄不休,她被迫将双唇张得更开,任他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 * *
午夜时分,屋外大雪漫漫,帐里温暖如春。
柳意合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下是明显的黑眼圈。她双眉微颦,似有阴影。
尚腾无欲侧躺在她身畔,一手支着头,室内柔和的光晕透过芙蓉帐,映照得室内一片朦胧。他轻轻的抚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无限怜惜,他累坏她了。
指下滑过她柔腻的肌肤,仍会隐隐骚动他刚刚歇下的欲念,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痒进心底。
他讶异的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彷佛绵绵不绝,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他胸中的热潮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被挑动,可以给彼此一段平静的时间。
但事实证明,他现在仍想要她。望着她刚入睡的容颜,若不是念及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无度的索求,恐怕直至现在他仍不会放她入睡。
为何他胸中的欲火会这般旺盛?难道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义父与他的爱人,从小,义父在他面前就从来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与爱人敦伦缠绵。小时候他不懂义父为何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肉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
长夜漫漫--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床幔,映射到床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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