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储秀宫,送走了钮祜禄氏,就卸了饰品,只簪了两朵绢花,坐在炕上绣着帕子,过了不知多久,就听梦洁走了进来:“娘娘,御药房的总管黄公公来了。”
“快宣。”陆簪缨对着梦洁颔了颔首,轻声说道,过了一会儿,御药房的总管黄海德就进来了。
见陆簪缨在炕上坐着,打了个千,说道:“下官黄海德给奉仁女官请安。”
“起来。”陆簪缨靠在靠枕上,语气严肃,黄海德直起了身子,说道:“秉奉仁女官,下官今日来,是送来了近三年的账册,请女官查看。”
陆簪缨点了点头,说道:“放这儿吧!以后,御药房的事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由你们几个共同处理,只是一件事,莫要坐那吃里扒外的事情,本宫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不然,四品官员的印鉴,可还在本宫的桌案上摆着呢,过了几日,那上面,就要多一份正二品淑妃的印鉴了,还望黄公公,悠着点儿。”
说完,不屑地“哼”了一声,黄海德擦了擦脑袋上的汗珠,说道:“是,是,奴才以后一定以淑妃娘娘马首是瞻。”
陆簪缨满意地点了点头,从空间里取出一颗忠心丹,递给黄海德,黄海德战战兢兢地接过,手抖得不像话,好像捧着什么穿肠□□一般。
见此,陆簪缨笑笑,说道:“你放心,不是什么□□,你且吃了,本宫就信你。”黄海德点了点头,把丹药吃了下去。
一瞬间,眼神就变了,陆簪缨满意地笑笑,说道:“你把账册放下吧,对了,回头,把下面的人都敲打了,你们的规矩,本宫不管,可若是还想没主的时候似的,就莫要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是。”黄海德应了是,“退下吧。”陆簪缨微微说道,黄海德说道:“是,奴才告退。”说完,把手上捧着的一大骡子账册放到了炕桌上,退了出去,陆簪缨微微一笑,把桑柔叫来,账册让她拿下去看着,就是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御药房那边被敲打的乖得不得了,钮祜禄氏被关了禁足,呐喇氏和马佳氏翻不出什么风浪,到是钮祜禄官女子身边的侍女笑笑,爬上了某位皇上的龙床,现如今,住在旁边的安夏堂,按着庶妃的例,每日里和钮祜禄官女子互掐着。
又因为颇为得宠(康熙懒得动脑子),索性就封了笑庶妃,这一下子,有了不少好戏看,再然后,钟粹宫有一个姓张的宫女,也爬上了龙床,也不知道康熙安的什么心,竟然把张氏也放在了储秀宫,陆簪缨索性就把望梅堂收拾了出来,三个都是宫女爬床的,住在一起,也有些共同话题
再然后,今天是四月十七,是陆簪缨的册封礼,陆簪缨早早地吉服带着大旗头,独自一人行了册封礼,本来应该还有昭妃的,只是她如今被降成了昭嫔,又禁了足,只有陆簪缨一个了,接过了淑妃金银,磕了头,就坐着车撵回了储秀宫。
还是那身衣裳,坐在正厅的青鸾牡丹图案团刻紫檀座椅上,受了钮祜禄官女子,笑庶妃和张庶妃的大礼:“妾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免礼,桑柔,端上来。”陆簪缨微微一笑,心情颇好,语气轻柔地说道,桑柔就端了一个托盘上来,只见上面摆着三只赤金绕金丝团刻芍药花开图样的镯子,一只只的,分量十足,拎在手上沉甸甸的。
三人上前一人拿了一只,然后又谢了恩,看着陆簪缨微微有些疲倦的神色,就退了,然后,陆簪缨又受了满宫里的宫女太监的礼,挨个给了赏赐,又单独给了桑柔和云晴初好梦洁雨柔的,这一件事才算了结。
换下吉服,穿着妃位份例的旗装,梳了一字头,带着两朵花儿,就斜靠在炕上做着刺绣,又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这个月的小日子还没来,连忙自己探了脉,才发现,诶呦我滴妈呀,滑脉,不行,宝宝不擅长妇科,关于这边,出了基本的,就只会生子药了。
“梦洁,去,去趟太医院把妇科圣手唐太请过来。”陆簪缨扬声对着外面说道,“是。”梦洁应了一声,就走出去了,一旁的桑柔走了过来,说道:“主子?”“是。”陆簪缨微微一笑,说道,诶呦我滴妈呀,桑柔乐坏了,连忙开了库房去取赏钱了。
陆簪缨看着桑柔走出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笑,拿起一旁的书本,看了起来,过了将近一刻钟,云晴便带着唐太医过来了,见到我,唐太医请了安,说道:“敢问娘娘请微臣来所为何事?”
“你给本宫探了脉,说说。”陆簪缨慢悠悠地说道,一旁的唐太医睁大了眼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陆簪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本宫不擅长妇科,你且为本宫探个脉就是了。”唐太医连忙上前,为陆簪缨请了脉。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道:“娘娘看的没错,确实是有孕了,如今不过半月有余,胎像甚稳。”陆簪缨点了点头,说道:“桑柔。”桑柔连忙上前,把赏钱给了唐太医,唐太医收了,就退下了,陆簪缨又分别让人去告知了皇上皇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
看着人都出去了,陆簪缨走到书案前,研了墨,提笔写下一连串的药名,交给一旁的天影,让她去一趟御药房,按着方子抓药,再去内务府要一个小玉瓶,然后看着桑柔出了屋子,回到床榻上,取出钥匙打开床上的小柜子,看着里面的好几个锦盒,打开其中一个,取出一张银票,一看上面的额度,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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