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凶手是谁，只要把建鸭抓回去审问应该就有答案。
抓着建鸭，杜成真飞离了北二环，返回壹亿超市。临走前，他顺便带走了建鸭生的鸭蛋。
如今的世界，蛋类食物已经很少了，这种鸭蛋显得弥足珍贵。
……
“我回来了。”
当杜成真拎着建鸭回到超市时，白菲菲眼前一亮：“老板，这只鸭子你是从哪抓的？好肥啊，今晚要吃烤鸭吗？”
“……”建鸭。
“这只建鸭是重生者。”杜成真介绍道，“它叫孟健。”
“孟健？”
白菲菲一脸惊奇，人类竟会变成一只鸭子。
“老板，这只建鸭怎么全身是伤？”
“孟健被人追杀了。菲菲，把我的果汁拿过来。”
“嗯。”
取来果汁，杜成真准备喂给建鸭喝，为它治疗伤口。
只是，建鸭似乎以为果汁是毒药，鸭嘴闭得死死的，根本不愿意喝果汁。
都说死鸭子嘴硬，其实，活的鸭子嘴也特别硬。建鸭闭嘴时，杜成真试图把鸭子嘴掰开，却始终掰不开。
后来，用了浴红衣给的开锁工具，才终于把鸭子嘴撬开，喂它喝下果汁。
果汁下肚，建鸭的伤很快痊愈了。
“孟健，你的伤已经治好了。”杜成真表态道，“我知道你今天被人追杀，我把你带回来，也算救了你一命。你要是有良心，就开口说话，回答我几个问题。”
“……”建鸭低头不语，依旧在假装自己只是普通的鸭子。
之后，杜成真几番相劝，建鸭始终不愿意开口。
浴红衣道：“这只鸭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如先架在火炉上烤一烤，我就不信它还能嘴硬。”
“这个主意好！”杜成真摸摸肚子，“我也饿了，吃只烤鸭正合适。这只建鸭肉肥油多，烤起来一定非常美味。”
白菲菲眨眼：“老板，如果要烤鸭的话，是不是要先把鸭子杀死？”
“当然。”杜成真道，“首先，要割断建鸭的血管，先放血。放完血，等鸭子断气后，再用开水烫，然后拔毛，掏空鸭子的内脏，什么肝、心、肾，能掏的全掏出来。”
“……”建鸭身体微微发颤。
“老板，听说建鸭的鸭肝很有名的，特别好吃。”
“菲菲喜欢吃鸭肝啊？”杜成真道，“一会烤了建鸭后，鸭肝给你吃。”
“谢谢老板。”白菲菲补充，“伊冰雯好像喜欢吸血，鸭血就给伊冰雯姐姐吃了，鸭翅膀给红衣姐姐吃，鸭腿给老板吃。”
“……”建鸭眼睛瞳孔放大，双腿微抖。
“菲菲，你先去拿把剪刀，顺便到把烤炉带上来，今晚夜宵就吃烤鸭。”
“嗯啦！”
说完，白菲菲便要出门拿烤鸭工具。
“等……等一下！”
这时，建鸭终于开口，哆嗦着声音说，“别……别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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