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天库里的ID，是否叫‘装备留下人抬走’？”
“嗯。”
陆一鸣点了点头。
“那你是否近期在天库上出售过一件精练等级+3的匕首？”
“是的。”
陆一鸣再次点了点头。
“那件+3的精炼匕首是出自你手么？”
“是的。”
陆一鸣仍然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关于精炼师、精炼石联盟、钴晶矿以及与国家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非精炼师基本不会了解的。
所以陆一鸣才会如此毫无戒心如实回答，就像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为何郑市的天库市场上没有一件精炼战具在售卖。
“那你是精炼师么？”
肖扬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问题，陆一鸣犹豫了一番。
准确的说，以这个世界的标准，他自然算不上精炼师，但他的的确确能够借助系统去精炼装备。
陆一鸣最终还是略有迟疑的点了点头，“如果能够精炼战具就算的话，那我算是一名精炼师。”
“算是？”
肖扬疑惑的歪了下脑袋，“那么，你效力于哪一家精炼师公会？”
“精炼师公会？”
陆一鸣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他摇摇头，“什么工会？我并不效力于任何一家精炼师公会，我只是个高中生。”
“嗯？”
肖扬似乎是看出了点儿什么。
“难道身为精炼师，你不了解精炼师公会么？”
“我为什么必须要了解精炼师公会？”
陆一鸣愈发的疑惑起来。
这人好奇怪。
而社会经验更加丰富的肖扬，通过简单的问答确定了一件事儿。
“这个家伙，似乎对于精炼师这个行业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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