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lasting(持久的)
陶戊身量颀长,猿臂蜂腰,肩宽臀窄,再加一双笔直结实的大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与李孝信这种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虚有其表不同,他周身的肌肉匀称健美,线条流畅,并非夸张的强壮,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以及具有致命诱惑的男性荷尔蒙。
李孝信总是记不住教训,每每色令智昏地撩拨人,忘记对方惊人的耐力和体力。陶戊大多时候是冷静持重的,偶尔遇见李孝信昏头作死,倒也不会客气。某次陶戊酒喝得多了些,前额叶皮层的控制力失灵,兴致和性趣都很高,将人按在床上折腾了一天一夜,期间李孝信足足被做昏了三次。
简直是用绳命在做/爱,李孝信在第四次晕眩前如此想到。#论持久战#
Mission(任务)
陶戊二十岁时,主线任务一基本完成,主线任务二进行至80%。
系统颁发了主线任务三,内容是达成申智娜(入世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的夙愿,而完成度在任务出现时,就显示了百分之百。陶戊只需拯救了最后那俩熊孩子,此世界任务便可圆满结束。
申智娜,如今已经不能再称为崔母了,今日将举行她的第二次婚礼。对方是M国人,一位主营房地产的富商,是申智娜咖啡馆的常客。富商是个难得长情的人,妻子在十年前病逝,直至遇见申智娜,才逐渐走出了哀痛和阴影。富商耐心,温柔,绅士,魅力,并且待申智娜非常好。
富商与其前妻有两个双胞胎儿子,十五岁,最猫嫌狗厌的年纪,忒熊。若一个青春期少年等于麻烦,两个就等于麻烦乘以二,而当他们是双胞胎时,结果应当是麻烦的麻烦次方。
不幸的是,这俩也正是陶戊主线任务二的NO.9&10。
婚礼规模不大,只请了亲朋好友。陶戊在外间招待着客人,看见崔英道面色阴沉地大步走来。
“熊孩子。”崔英道与两人气场全然不和。双胞胎长得非常漂亮,金发碧眼,面如凝脂,美好得像是上帝的恩赐,骨子里却蔫儿坏。而越是蔫儿坏的人往往越会拍马屁,崔英道碰上也只能吃闷亏。
谁叫崔英道长着一张嘲讽脸。
“其实你当年也没好到哪儿去。”陶戊微笑着揭他短,崔英道噌地红了脸。
双胞胎并不敢惹陶戊,仿佛小动物直觉到了危险。陶戊对二人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不冷也不热,他只希望今日婚礼顺利、养母幸福。女傧相之一到了前厅,见到陶戊后,给他递了张卡片。
卡片是申智娜写的。因为新娘新郎婚前不可相见,她并不方便出来。崔英道和双胞胎都有些好奇,不时往这里瞥一眼。陶戊将卡片打开,上头只有一句话:“很幸运,能够成为贤在的母亲。”
陶戊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一笑,天河倒灌,日月生辉,映得整个厅堂都温柔明媚起来。
双胞胎心中忽悠的一颤,想起多年前,惊鸿一瞥的昙花。
Naked(赤/裸的)
李孝信初次受邀电影节,要走红毯,需做礼服。
次日,十名萨维尔街的裁缝、皮具商、珠宝商空降纽约汉普顿。他们都是专门服务皇室贵族、名流富豪的优秀商人,代表着全英伦最优秀的高级定制,也是奢侈和特权的代名词。
李孝信震惊于陶戊的大手笔,不禁更加疑惑他神秘的资产数目,但这些疑问并未持续太久,他已在礼服、珠宝、皮鞋中挑花了眼睛。李孝信陷入选择困难:“亲爱的,你喜欢我穿哪一件?”
陶戊歪头沉思片刻,答得诚实认真:“不穿。”
Only(唯一)
李孝信是陶戊此生唯一的伴侣,也是唯一的导演。
陶戊对记者答道:“我是为了他而拍戏,自然只会为他拍戏。”任性得理直气壮,令人羡慕。
Platonic(柏拉图式的)
李孝信从不给陶戊安排拥抱吻戏床戏。
每部电影中,陶戊含情脉脉地望着女主,真诚得令人心颤,却从无肌肤之亲。粉丝们对此表示非常满意,他们心中的陶戊是高岭峭壁之花、千年不化的雪,这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正适合。
Quarrel(争吵)
李孝信高中将毕业时,被长辈安排了相亲。
拒绝未果后,他愤而出柜,并同父母大吵了一架。李家长辈将他关在家中,没收了通讯工具。在数次跳窗跑路被保镖们抬回家后,李孝信被捆了手脚,无奈下,只能绝食抗议。
当晚他被一股食物香气唤醒,一睁眼,便见陶戊坐在他床前,眼神温柔如水。
书桌上摆满了各色外卖。然而即便在饿得发慌的情况下,李孝信首先扑的还是陶戊,他将食欲化为爱欲,八爪鱼似的缠着人狂亲。陶戊哭笑不得地搂着他:“不饿么?莫非我还能解馋?”
“恩。”李孝信埋头在他肩上深嗅一口气,分外满足,随后才疑惑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陶戊一个个解开饭盒盖子:“爬上来的。”
可这里是三楼。李孝信只一愣就接受了,也没太深究,即便陶戊是神仙,在他看来也是正常的。
Romatic(浪漫的)
李孝信说:“我初次见你时,你在逗一只喜鹊,没有比那更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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