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尹春蓉人生第一次出现了大脑空白,语言迟钝,而且深感无措。
望着尹春蓉傻愣愣的双眸,滕文戈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原来这个女人也会有痴傻的可爱模样。
片刻后,滕文戈沉稳的直起身,清澈的眼眸甚为平静的在尹春蓉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转身,从容的离去。
“水凉了,出来吧。”
直到滕文戈的身影完全不见,尹春蓉才从滕文戈带给的惊艳中堪堪回神。
尹春蓉的十指在浴桶的边缘狠狠一握。
“死男人!”
既然魅惑她!
尹春蓉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拽过刚才滕文戈递给她的衣衫,快速起身迈出浴桶,穿戴整齐。
又在室内寻了一个干净的帕子,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出了屏风。
嘴里还止不住的嘀咕着,“死男人。”
刚走到内室,望向床榻的尹春蓉再次一惊,原本应该离开的滕文戈此时竟然半靠在床榻上翻着一封信函。
他怎么还没走。
尹春蓉擦拭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寒凉的眸子半点不眨的紧盯住滕文戈。
“滕文戈,你做什么?”
闻言,滕文戈的视线在信函上移开,望向尹春蓉,甚是平静的回到。
“不做什么,就寝。”
就寝?!
就什么寝?在哪就寝?
尹春蓉将半举的手臂蓦然放落,五指用力的握住手中的帕子,脚步用力的向滕文戈靠近了一步。
“想睡觉去自己的房间,现在从我的房间出去!”
滕文戈将嘴角冷冷一勾。
“哦?王妃可能又忘了,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妃,你与本王理所当然的要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滕文戈边说边将手中的信函向床边的烛台上扔去,信纸从烛火中间穿过,转眼间化为了灰烬。
尹春蓉下意识的看了眼簌簌飘落在地的黑色粉末。
这男人似乎很爱玩火啊.....
滕文戈目光平静的看向尹春蓉,“早些睡吧。”
说完深沉的眼眸忽然在尹春蓉身上别有深意的一扫。
尹春蓉见此,几乎是本能的快速后退一步,这个男人要干嘛,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见尹春蓉躲闪,滕文戈嘴角再次一勾。
“躲什么?”
尹春蓉又后退一步,“滕文戈,你我心知肚明,交易是交易,别过分。”
“交易?过分?”,滕文戈将眉角微挑,“本王何时跟你交易了?而且哪里过分了?”
“你!”,尹春蓉蓦然微瞪了眼眸。
这个男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滕文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滕文戈将半靠的身子悠然坐起,完全面向尹春蓉。
“本王还确实不知你在说什么,不如你说给本王听听我们交易了什么?”
尹春蓉冰冷冷的看向滕文戈,这个死男人又要玩什么?
以往不都是一副寒凉透骨生人勿近的模样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的那些美人没来,兄弟憋不住了,临时抱佛脚,抱到她身上来了?
如此一想尹春蓉又后退了一步,而这一步尹春蓉刚好退到了一盏烛灯之下,一时间明亮的烛火她纤细的身材浴后惹人怜爱的清丽模样照的清清楚楚。
烛下美人,身姿纤量,面容寒凉,紫衣华裳,顾盼张惶,君子泯亡。
坐在床榻上的滕文戈眸色赫然一沉。
原本他未认真,只当是闲来无事与尹春蓉打趣而已,而如今,他觉得有些玩的过火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在逐渐苏醒。
尤其当他再看向烛下的尹春蓉时,他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尹春蓉在水下的妙曼身姿。
滕文戈将身侧的手掌缓缓握起,周身穆然一寒。
他竟然对这个女人有了欲望!
而对于尹春蓉来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尹春蓉虽然没有和男人真的睡过,但是男人眼中的那抹精光,她还是能明白是何意的。
尹春蓉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他不走,她走就是了。
可是尹春蓉的手刚碰到门边,她的腰际就被一条白绸紧紧缠绕,随后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是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清冷怀抱。
尹春蓉快速抬头。
当她看清滕文戈眼眸中的神色时,整个人僵直了身子。
尹春蓉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将欲望和冰冷在一双瞳孔中翻滚交错,犹如火焰和寒冰在不住的相融相消。
他这是在克制自己?
尹春蓉僵硬的身子越发的一动不敢动。
许久之后,滕文戈的眼眸恢复到了以往的淡漠,毫不犹豫的将尹春蓉扔到了身后的床榻上,起身,大步离去。
直到房门开启再次闭合尹春蓉才从床榻上爬起来,望着房门的方向不住的瞪圆了眼睛。
“有病吧。”
滕文戈这丫的是要修道怎么滴,拿她渡欲劫那。
又过了许久,尹春蓉发现滕文戈没有重返的意思,这才安心的躺在床榻上准备睡觉。
可是闭上双眼的她,心中竟多多少的有些别扭,一个充满欲望的男人,最后抱着她硬生生的平静了下来,这是什么事啊。
这不就是便向的说她一点魅力都没有!不像个女人吗?
尹春蓉恶狠狠的踹了脚被褥,
“滕文戈,你个死男人!”
吼过之后,尹春蓉又觉得这次有病的是她自己,她现在这是什么想法,难道还希望滕文戈碰她不成!
“啊!”
真是要精神分裂了!
尹春蓉对着自己就是一阵低吼,吼过后抓过被踹到脚下的被褥将自己卷成一团,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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