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们二人本就是夫妻,而且还成亲了数日之久,想来也已经熟识,可是此时滕文戈的眼中全然是陌生的光,尤其看向自己王妃冰冷的双眸时,已经陌生到彻心彻骨。
这……太奇怪了……
对于尹春蓉的冰冷,韩宇浩内心很清楚,但是他就是止不住自己那颗好奇到死的心。
他就想弄个明白,眼前和他有着同样命运的女人她特殊在了哪里。
能来到这个异世而且能活下来的人,绝对有着自己最为特殊,也是最为厉害的保命法门。
他韩宇浩可以铸造别人铸造不出的兵器,以此能力受到楚凌天的看重,所以他才能在这个杀人如麻的地方随心所欲的活下去。
而他面前的女人,难道……
“你是不是……”
百毒不侵,韩宇浩刚想说出这四个字,尹春蓉瞬间站起,刚要阻止,可没想到有一个人比他还要快速,直接将韩宇浩一掌拍飞了出去。
彭!
“哎呦!”
韩宇浩整个人摔在了房门上,顿时痛到眼泪横流,而他想说的话也自然被打断的彻底。
就在韩宇浩的痛呼刚落,一道冷冰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既然本王的王妃没有什么事了,各位可以走了。”
滕文戈风轻云淡的下了逐客令。
楚凌天在滕文戈出手的一瞬间几乎是本能的想救下韩宇浩,可是他狠狠的忍下,没敢出手相救。
他知道,即便韩宇浩没有毒杀摄政王妃,可是这半夜私会王妃一事却是事实,此事同样过分非常令人不耻,所以滕文戈这一掌他阻止不得,不但阻止不得,他还要心生感激。
如若滕文戈今日不将怒火撒在韩宇浩的身上,那他的怒火便会撒在卧龙阁的身上,可一旦牵连整个卧龙阁,届时卧龙阁上下不知要受到怎样的灾难。
须臾后,楚凌天动作快速的令所有人退出了内室,然后走到又开始痛呼的韩宇浩身侧,大掌直接掐住韩宇浩的脖颈,将韩宇浩拖了出去。
本就是被楚凌天打过一顿的韩宇浩又被滕文戈拍了一掌,此时整个人都疼的死去活来。
“啊,疼!”
“啊,楚凌天,你慢点!”
“啊,疼死了!”
即便韩宇浩被拖出去了很远,但他的哀嚎声依旧不绝于耳。
为尹春蓉诊脉的华伯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的脚刚迈过房门,就听到滕文戈声音充满磁性冰冷淡漠的说道。
“药仙何必急着走呢。”
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如风的双眸越发的困惑如稠。
而被称呼为药仙的华伯一脸愣怔无措的看向众人,双手更是不安的发起抖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老夫不懂,老夫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大夫,怎可能是那位如仙人一般的药仙呢……”
见此,滕文戈寒凉的眸子在华伯的身上冷冷一扫,声音冷若玄冰般缓缓诉说到。
“药仙,本王只想确定一件事情,药仙何必如此躲躲藏藏,先是用炸死一招蒙骗本王,继而又用易容之术伪装成不同的人,何苦呢?”
“如若您做的这些事被世人知晓,岂不会对您这位大名鼎鼎的药仙痴笑不止,届时您的一世英名可就打了水漂了。”
随着滕文戈的不断诉说,原本还保持着一脸懦弱无措的华伯逐渐变了脸色。
先是褪去了懦弱变得淡默,又由淡默变成了冷厉,最后直接换成另外一人,嗤然一笑。
“好一个摄政王,本药仙躲了你三年还是被你捉到了。”
说完原本是一脸老弱模样的华伯在自己脸上猛然一揭,揭开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副仙风道骨般的医者模样。
坐于床榻上的尹春蓉双眼猛然一眯,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华伯手中的面具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好生厉害,刚才这位老者离她如此之近她都没有察觉出他面部有任何异样。
这个东西简直就是易容中的精品,有时间她也要研究研究,往后说不定还有用呢。
滕文戈虽然在与药仙言说,但是眼角的余光依旧将尹春蓉脸上的神情捕捉了个清楚,看清后滕文戈将衣袖中的手掌不由自主的微微蜷起。
按道理来讲,此时所有人都应该对药仙的死而复生深感震惊,即便不震惊也应该惊诧,就像如风,还有端着水盆早已在角落中站了许久的红莲,脸上都应该流露出镇定不得。
但偏偏只有她,半点也不关注药仙这个人,反而对药仙手中的人皮面具深感兴趣。
他滕文戈当真是弄不明白,她“尹春蓉”这个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吴岩子敏锐的察觉到了滕文戈看向尹春蓉的目光,嘴角清晰无比的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摄政王,你对玄家的人当真够意思,为了玄灵子可以不去争帝王之位,为了他的女儿你可以娶床榻上的女人引我出来,接下来……”
吴岩子将目光赫然转向了尹春蓉,很是冰冷诡异的一笑。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将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送给他们,以此来挽救你最心爱的女人玄婉玥的性命,说到底还是你技高一筹啊。”
吴岩子虽然言语中略感无奈,但神情上分明皆是不削。
“虽然是本王赢了,但这其中本王可是付出了太多。”
滕文戈回的风轻云淡。
本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尹春蓉此时不淡定了,因为她发现这里貌似还有她的事,而且这个事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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