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天整的这些事,接的这些活,阿密那个雌的说两句你就信!”
巨狐无力地瘫在地上,要不是抬不起爪子,他都想捶爆灰毛的头。
天天被雌性给糊了心,没见过还是咋地,看这整的啥事,这下完了。
找祭司治病,那得要多少贝币啊!想想头都疼。
赵一橙耳朵尖,听到一个名字,转头就问。
“阿密是谁?”听他们这口气,就知道是背后搞事情的人。
就是不知道是谁,拔毛拔到她身上了,毛没拔下来,反被狠狠咬了一口。
灰毛一听赵一橙这问话,有戏啊!脱口就说:“阿密就是...”
“阿密,谁也不是!”
狐克真的是恨不得好好把灰毛的头抖三抖,看看里面到底是有多少水。
拿了钱不干事,还要把雇主供出来,以后不要做生意,不活了是么!?
灰毛的话被大哥给堵回去,他进水的脑子终于缓过来了,在狐克想要吃人的注视下,喏喏道:
“对!阿密谁也不是,跟这件事根本没关系。”
狐克:......他能把这头猪,塞回雌性肚子里么!?
赵一橙也快要被灰毛给蠢笑了,这就是传说中,再牛也怕猪队友么?
东青和赵一橙不知道阿密是谁,伽朵阿妈知道啊。
伽朵带着坎能挤了好久。
他们既没有赵一橙娇小灵活的身体,也没有东青的制空能力,只能一点一点挪过来。
赵一橙看着躺在地上还不安分,眼睛转得骨碌碌的巨狐,准备想个法子,撬开他的嘴。
视线一瞟,就看到欲言又止的伽朵阿妈,和满脸涨红气愤无比的坎能。
得了,不用问了,熟人啊!旧怨啊!
狐克也看见了伽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可不算不上是他们供出的雇主啊!
这下不关他们的事了吧?
想的美!
赵一橙稳稳坐在东青手臂上,看得一清二楚着捏。
看着灰毛就要拖着巨狐跑路,赶忙用爪垫拍了拍东青的手臂。
“他们要跑啦!”打了她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哼——!
东青就不明白,小雌性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但是不妨碍他纵容。
左翼轻轻一挥,几根羽毛就飞射出去,硬度几近金属。
“砰!砰!砰!”飞进狐克身边的土地,顺便割了他几条血口。
狐克:我XXX!
灰毛被这羽刃吓个半死,从他耳朵边飞过去的啊!不对,大哥又受伤了!
狐克:我XXX!
“跑啥啊!刚才打我不是打得挺欢的吗?”
赵一橙完全诠释了狐假虎威。
知道什么叫做背后有人咩,她就是!搂着东青的脖子,就是使劲蹭蹭蹭!
大白牌人肉靠山,好使!
“你不也把我和大哥,弄成这样了么!”灰毛实在是气不过,叫叫嚷嚷。
“你看看你自己那伤,再看看我们,你好意思说我们打你!?”
就没见过这么凶残又狡猾的幼崽,跑得这么快,毛都没掉一根,嚎得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鄙视地看了赵一橙一眼。
这么娇生惯养的小雄性,以后能有什么出息!长得这么好看有什么用,以后只有嫁人的命!
东大陆,实力不济长得好看的兽人,不管雄雌,都是要被嫁人换资源的。
赵一橙被这不明意味的一眼,弄得摸不着头脑。
这灰白毛是还没有弄清楚,他和他大哥,现在还是砧板上的肉吗?
狐克都快要哭了,这么蠢的小弟他是怎么收的,他没死都要被气死,小弟智商捉急怎么治!?
还老油条,老油条个屁啊,面粉吧!
伽朵想上前解释,又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是她惹的事情,结果是赵一橙受了伤。
狐克看到她,脑子坏水就是咕噜咕噜地冒。
m现成的脱身之计啊!再不让他走,他的脊背骨就要废了。
“伽朵,伽朵!你看我们都是熟人,之前你被其他人纠缠的时候,我和灰毛还看在都是一个镇子的份上,帮了你!”
“我和灰毛也就是拿钱办事,也不是存心针对你。”
“你看在之前帮你的份上,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能帮的我就帮!”
伽朵看了看赵一橙和面色冷凝的东青,实在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之前在酒馆的时候,确确实实又受过帮助,不开这个口,心里又过不去这个坎。
所以说,欠啥都不要欠人情的好,人情债最难还。
赵一橙是想捶,东青更想捶。
对这种胆敢挑衅他,尤其是敢对崽崽动手的渣子,放过的话有点难受。
可是吧,人活在世,随心所欲是不可能的。
赵一橙他们打完了是可以拍拍屁gu就走人。
伽朵阿妈和坎能一个弱一个小,之后不在这里活了!?
东青不考虑这些事情,赵一橙看在伽朵阿妈是个大好人的份上,也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
她歪了歪脑袋,东青身体恢复了,看样子也不可能继续住下去。
还是不能给伽朵阿妈留下后患。
这两个找茬的,也说不上是大奸大恶之人。
“放过你们,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要贝币!”
这里交易都是用一种奇怪的圆形货币,叫啥子贝币,一点都不像贝壳啊。
叫什么没关系,只要那是一般等价物,它就是迷人可爱的。
赵一橙用星星眼望着收养人,东青会满足她这个愿望吧?
毕竟他们身无分文,穷得一匹。
东青看着赵一橙星光灿烂的眼,有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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