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橙跑得更快了,三四秒不到,蹿得老远,她真是恨不得四肢着地跑。
“你跑什么?”
东青手里捧着一大堆青灯花,站在围栏内,看着赵一橙远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橙橙这是怎么了?
“???”
疾跑中的赵一橙突然刹住脚,不对!这声音不是东青吗?
她扭头一看。
黑暗中,绿荧光打在东青棱角分明的脸上,阴森惨白极了!
“咳咳咳!”
这一脸的白白绿绿是啥!?
她才走了一个白天啊!她的东青咋成了这个鬼样子!?
赵一橙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呛了她个昏天黑地,扶着树干深呼吸几下。
她一抬头,然后.......
“妈妈!”蛇啊!
“咚!”
人体与地面结结实实地接触在一起,在某一个瞬间发出巨响。
赵一橙倒在地上,双手双脚并用往后爬,上牙齿不停和下牙齿打架,耳边清晰地听见骨骼碰撞声。
她刚才一抬脸,双眼直直怼上了东青手里的那一捧青灯花。
绿色的,长条的,成堆扭动的东西!
像极了曾经带给她死亡威胁的蛇,心中的恐惧腾升,手脚发软不听使唤,赵一橙连站都站不起来。
东青完全没有想到赵一橙会被吓成这样,他迅速反应过来,是青灯花吓到了她。
赶忙将那捧花扔出十米开外。
他半跪在地,将颤颤巍巍的赵一橙搂在怀里,右手轻拍她的后背,温柔有力地安抚她内心巨大的恐惧。
“那、那是蛇吗?”
赵一橙被吓得舌头都打结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心理状态有些问题,没想到这问题居然这么大。
两次濒死,蛇都给她留下太大的恶感。
一次是电击如蛇,一次是真蛇。
那种阴暗的,湿滑的感觉,那种从灵魂到□□的剧痛,赵一橙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她整个人缩在东青怀里,双手紧箍着他的脖颈,拽着他,近一点,越近越好。
“不是!那是青灯花,一种很好看的花。”
东青顺着怀中人的力道,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环抱住赵一橙。
他的小龙崽,怎么这么令人心疼。
两个人,在一片黑暗中,紧紧依偎。
这一夜,赵一橙是在东青怀里睡的。
回去的路上,她已经被疲惫和恐惧折磨得不行,早早就在东青的臂弯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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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月辉沉,流心蛋黄似的旭日,在东山探出了头。
密林里,残酷的生命轮回永不停歇,但这些都不关驻扎地二人的事。
赵一橙当然是在东青怀里醒来的,只是这地点有些不对,光线也有些不对。
她眨巴眨巴眼睛,入目的是东青宽带充满安全感的胸膛,光线有些刺眼,不是在帐篷里。
“醒了?”东青贴心地用左手掌挡住刺眼的光。
赵一橙一把抓住东青的手,不肯放开,开心地说。
“抓住你啦!不许动!”
昨晚的惊吓,显然没有在她心中留下痕迹,或者说是被再次掩埋起来。
东青好笑她的幼稚。
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松开挡住她眼睛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固定在怀里。
“看。”
赵一橙坐在东青腿上,本来是有些坐立不安,身子一歪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坐腿什么的,太亲密了吧?
但是东青让她看,那就看吧,这一抬眼,目光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附近最高的山峰上一个狭小的平台。
千米开外,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一片郁郁葱葱。
不得不感慨这片大地的伟大,在一众高山密林中,还藏着这样一片广袤草原。
东边是日出,北边是密林,南边是大河。
自东山而起的旭日,照亮了大地,照亮了草原,照亮了多样的生命轮回之域。
置身伟大之中,方知自身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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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最近写得有些偏,越写越难写,我调整一下节奏,跳过这里,尽量回归怼天怼地。
写得我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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