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到底是哪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到处灰蒙蒙一片。我该怎么出去?”
张良行走之间不知前路,他看看周围,周围全是混沌一片,灰蒙蒙的,灰蒙蒙的云气中,如银白色云龙的气在涌动。
可再往远看去,万物虚无,不存一物,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啊!”
张良被突然出现的强烈光芒,刺痛了双眼。惊慌之中,下意识的低下头仓促后退,举起双手挡住了光芒。
万丈光芒瞬间照耀虚无空间,强烈的光芒驱散了眼前笼罩的迷雾,让世界变得银白。
“这是你的梦中,你…是张良,也是天选人。”
耳边飘渺的声音,吓了张良一跳。
一段适应后,他睁开了酸涩刺痛的双眼。眼前一道人影出现,被光芒所笼罩,让他看起来光芒耀眼。
仔细看去,一鹤发童颜的老道立于虚空中。
他鼓起胆气上前,心虚的指责:“好没道理的道士,进我梦中,扰人清梦,如此无礼。”语气中充满了怨气和没有底气的空虚。
“你是有大运气之人,有大任降身。”老道挥舞银白拂尘。口传恢宏奥妙之声响彻九霄,振耳发聩,引迷茫无助人醒悟。
“扰我清梦。”
张良作为学校四大校草,他自认的四大校草之首,竞争压力很大。所以美容睡眠被他看得很重要,久而久之,产生了起床气。
此刻的他还有点迷糊,不耐烦的挥舞手,驱赶老道。
“这是你的命,时间到了,你无法摆脱……”不知是张良驱赶的作用,还是老道的任务已经完成。
张良挥手间,老道整个身体扭曲破碎,声音也模糊不清。
“妈耶,吓我一跳。刚刚他说的什么鬼?算了,不管了。”被老道扭曲幽幻般的声音吓醒,看了看周围,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不行,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道的破碎,迷雾跟随着消散。
张良迷蒙的双眼前突然出现的一道雪白而柔软的椰子。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柔软,天性。
“我来了宝贝儿……”张良色迷心窍一个虎跃,飞扑过去紧紧抱住。
“死鬼,看你急的,哈哈哈。”一道粗犷的声音从樱桃小嘴中传出。
那美女在张良惊恐的眼中死死的抱住他,烈焰红唇紧贴着他的胸膛,由上而下。
张良:“特么的,救命啊!”
“老子再不做春梦啦。”
……
“良子,醒醒,几点了!古老头的课你也敢缺?”
“鬼啊!”张良一声惊叫,捂住胸口,惊慌跳起。
韩肖战看他双手捂住胸口,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看着近在眼旁的韩肖战,张良拍着胸口,庆幸的松了口气。
“你贴那么近干嘛?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推开室友,张良又躺了回去。
韩肖战惊讶的看着张良,要知道古老头,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被班里的女同学,敬称为铁手辣观音。
教书三十春秋,没有一次迟到的案例。是北京语言大学的定海神针铁。只不过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定海神针铁,也生锈了,退下了奋战前线。
“等会儿,你说什么,古老头儿,要死了,死了——”张良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迷茫,转变到疑惑,最后反应过来变成了惊悚。
张良听到古老头三个字,本来迷茫的双眼,眼珠瞬间收缩,猛然清醒,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十分镇定,不慌不忙道:“一个班几百个人,那老古董还能点名。”
嘴上的不屑一顾,手上却犹如戏法,卡在语音尾,就穿戴完毕,按着床身手矫健,一跃而下,人犹如风般冲进洗手间。
这一顿操作迅猛如风,但却行云流水,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阵风从韩肖战脸上刮过,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脸。这一番操作,虽然他早已习以为常,但每一次看到都让他十分惊奇。
“这么快,是怎么做到的?”
张良只用了一分钟就解决了晨漱。低头出来的一瞬间,早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从他的脸上照过如暖玉一般温暖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碎发下点缀着来不及擦干的水珠,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
金色光芒透过水珠,再次照射在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温和却不失阳刚。
和头发同样乌黑的一双剑眉,直插入鬓。下面乌黑却闪烁着深邃星芒的双眼,挺拔而不失英气的鼻梁下,嘴角带着笑意,唇如朱丹,宛如丹霞。
这是一张男人羡慕,女人嫉妒的脸。
以韩肖战的话来讲,“我要是有你这张脸,早就去报考电影学院了,连审核都不用。”
张良看向韩肖战:“还愣着干嘛!走啊。”
韩肖战一脸无奈:“呵呵。”
韩肖战一米八五的大个,这个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张良感到他的笑容十分别扭,忙扯开话题:“老大呢?又去干了一晚上。”
这个宿舍四人间,老大于子然是河南人,一个胖子,可惜却不够灵活。
听说他父亲起名时抱有众望,希望于子然,孑然一身没有压力,活得轻松。于子然多年来,也是不负众望,和烧烤、火锅不离不弃((≡ຶ̑ꀬ≡ຶ̑))。
宿舍4人间,按年龄排。老大于子然,老二韩肖战,老三张良,也就是他,老四于光福。
老二东北人,当时他知道后挺好奇,以东北一开口影响一片地方的魔性口音,他是怎么考到北京语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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