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
阳光透过朦胧的晨雾盈满室内,洒满一地金黄。
晏栖再次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累的不得了, 她喉头干涸,想出声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昨晚结束后, 她恨不得立刻就倒头睡过去。
最后, 还是傅之屿抱着她去了浴室。
本以为是好心的事后服务,谁知是不做人的典范呢?!
她只记得最后时刻烟花在脑海里的绽放, 噼里啪啦,让她彻底失语。
“醒了?”傅之屿的嗓音带着独有的温柔, 就附在她耳边呢喃。
经过昨晚, 两人的距离就更进了一步。晏栖把呼吸埋在被子里,觉得一切就像一场梦境,又抬眸去寻觅他的视线:“好像不早了......”
傅之屿撑着手臂起身,他浴袍松松垮垮,眉眼沉静, 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男妖。
这个点, 岂止是不早了?
晏栖迷迷糊糊揉眼问:“几点了?”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了句:“剧组其他人都返程了。”
“真的吗?!”晏栖下意识感叹了声, 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傅之屿轻哂了声, 他自然所说的不假,却故意绕着弯子:“嗯,都知道你还没睡醒。”
晏栖一阵赧然,蒙着被子不肯抬头了。
“蒙着被子睡觉对身体不好。”
她知道不好, 但就是不想起床。
“不起来是吗?”傅之屿无奈地叹了口气。
接着, 她听到了金属扣碰撞的声音, 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
“我起,起床还不行吗?”晏栖一脸的生无可恋。
傅之屿勾唇浅笑,其实他的生物钟很固定,无论多晚睡,早晨都能在特定的点醒来。与以往起床的干脆不同,今天他至少在床上多待了二十分钟,却什么也没做,盯着她姣好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晨练,最后返回民宿,目送剧组人员坐大巴回江城。
“那我们什么时候返程?”
她掖着被子缩成一团,靠在床头出神,正盘算初一之后去拜年的先后顺序。
“有专车过来。”傅之屿边回答边脱了身上的浴袍,这是他早晨晨练后换上的一件。
晏栖不自觉地往他那个方向瞟了一眼,还真看到了一些令她惊奇的东西。
男人光洁的背肌上多了几条新添的抓痕,和她身上的痕迹相比,下手可要重的多。
“傅之屿......”她吸了吸鼻子,自责地垂下头:“你背后的痕迹没关系吗?痛不痛?”
人在无意识到达某个顶峰的时候,似乎控制不太住自己的行为,她向来爱留美甲,所以给傅之屿带来了背后的斑驳。
男人神色自如地说:“不痛,是我家小野猫抓的。”
他沐浴在窗边的阳光下,空气中细尘浮游,甚至能看清他重新换上的衬衫的纹路。
“小野猫”指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晏栖又羞又恼,干脆掀了被子,在他面前主动认了一番错。
傅之屿怎么可能真心有意怪罪于她,他整个人靠在落地窗前,列松如翠,面部轮廓慢慢陷在阳光的温和下。
“傅之屿,你昨晚上真是第一次吗......?”
她问出这话时,声音嗫喏着,失了大半的底气。
似乎是怕傅之屿误会,晏栖还不知死活地解释了几句:“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表现的不太像。”
在栗樱的描述里,男人第一次多半几分钟就交待了,可他的战线一次比一次拉的长,耗的她看不见天际尽头。
果真,男人的面色变得极其不好看,黑压压一张脸,像是暴风疾雨的前兆。
说实话,在结婚前,傅之屿自认算不得重欲。青春期启蒙那几年,周遭男生想方设法搞到的资源,他只是兴致寥寥地看上几眼,在这上面更多的是偏向一种需求的发泄。
再者,傅家家风森严。傅淮当年的事情算是一个前车之鉴,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外头的莺莺燕燕得自行了断。
傅之屿身为名导,从学编导开始就浸泡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居心叵测的人不少,也要有足够强大的定力。
即便是在婚前,要真是因为哪个女人上了桃/色新闻周边,傅老爷子肯定会家法伺候,毫不留情。
就比如这次傅湛的事情,傅老爷子动用张局那边的关系把人给捞了出来,看似对傅湛在江城控股里有没有泄露商业机密不甚在意,实则暗中会派人调查清楚再做了断。
瞧着她脸上神情复杂,傅之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既然如此,七七要不要再好好感受一下?”
晏栖一阵惊愕,直接扯住了他手臂,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顺滑的布料,眼睫颤着道:“别,别弄了。”
他的不重欲在遇见晏栖后化为乌有,这种感觉更类似于食髓知味,令人欲/罢不能。
傅之屿心疼她身上痕迹未消,自然不可能再要一次,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她。
偏偏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一连几个发问:“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不舒服吗?
晏栖回忆着,除了一开始的微微痛疼,到了后期,她似乎也是沉溺其中的,否则傅之屿背后的抓痕就不可能存在。
走心下来,她的回答还是遂了傅之屿的愿,只不过谈起这种话题声音骤然变小:“喜欢的。”
男人黑发朗眼,在她面前笑的格外开怀,看样子是心情大好。
等晏栖穿衣洗漱完,傅之屿已经在一楼把早餐热了一道,别的没什么,就是这这顿饭早就过了早餐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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