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在我最绝望的没有放弃;谢谢你,将家人照顾的这么好;谢谢你,为之付出的努力……
王珩挑眉:“阿姐,你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啊,没有了你,家就不完整了呢。”
王玫释怀一笑,大力地拍向他的肩膀:“对,我们是一家人!”
王珩被王玫拍得一踉跄,差点爬下,他感觉他阿姐的力气更大了。
王玫见此,哈哈大笑:“珩哥儿,看来没有我在,你的武功落下不少,从明天起继续早起陪我练武,操、练起来。”
王珩苦哈哈地答应了。
不过,王玫想要操、练王珩的计划没有实施成功,第二天徐家就来了人。
徐木连为了能早日迎娶王玫算是煞费了苦心,在还未回京前给徐镖头夫妻送了书信,信中明说让他们来帝都给儿子主持婚礼。
在刚得知徐木连从军去了西北时,徐夫人对王玫,甚至是王家都是有怨言的,要不是他们,她儿子也不会去西北那么危险的地方拼命。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徐夫人理智逐渐回归,也想明白以她儿子的倔脾气,若是没有王玫,这辈子恐怕都要打光棍了,为了儿子能顺利娶妻,徐夫人在接到徐木连的信后,立马催促自家老头带足银钱去帝都。
可怜徐镖头夫妻刚到帝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太后赐婚的懿旨砸晕了。
他、他们老徐家往上数几辈子也没见过懿旨是什么样呀!
因为娶个媳妇,他们就接到了太后娘娘下的懿旨,这真是、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第二天,徐夫人带着徐木连就去了王家,向王玫提亲。
官媒对于这种板上定钉的亲事也非常乐意,有太后的懿旨谁不想蹭蹭喜气?
花氏对于徐家来提亲的速度感到惊讶,在她的认知里,徐家的人现在应该还在青桐县,虽然她说王玫做为姐姐,要在王珩成亲前嫁出去,但也打算了等王珩成亲后再嫁女,毕竟三书六礼不是好准备的。
但,徐夫人说了,徐木连现在是将军,不定什么时候就上了战场,亲事自然是越快越好,王玫有太后赐婚,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他们的意思是将亲事定在六月初六,正好在王珩成亲前,虽然还有一个月是赶了点,但礼节他们一样都不会落下。
花氏想想徐木连现在的官职,也觉得对,两人一拍即合,将两人亲事定在六月初六。
亲事定下,徐木连开始发动他军营里结的一帮兄弟,开始准备三书六礼,每一天都过得风风火火。
值得一提的是顾景深知道徐木连除了父母其他亲人都不在帝都,军营里的兄弟也都是一帮大老粗,除了能出把子力气外,什么也帮不了,便将府里的一位老管家借给他,帮他办理婚事。
徐木连对此感激的不行,有了老管家的加入,婚事办理顺遂多了,徐夫人也松了口气。
王玫因为将要成亲,被花氏押到房间绣嫁衣,别说操、练王珩了,就是想出屋都难,因为她的女红还是一如既往的惨不忍睹。
花氏看了几次王玫绣的“鸳鸯”后,叹息一声,然后紧急调来花记绣娘,终于在王玫出嫁前将嫁衣赶了出来。
六月初六,宜嫁娶、求嗣。
王玫穿着大红嫁衣,做在梳妆台前,福禄全人为她梳头,边梳边唱: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花氏听着听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的玫姐儿,从今天起就要做别人的娘子了。
王玥在一边为她擦眼泪,边擦边说:“今天是阿姐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哭,一会儿您惹得阿姐也哭了,妆岂不是白画了?”
花氏闻言,立即止住了眼泪,看向王玫,连连点头。
王玫本来听着花氏的哭声,也要哭了,可听王玥一说,便忍了下来,但越忍,心中越是酸痛,最后她对花氏道:“娘,我不成亲了,我一直在家陪着您好不好。”
花氏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上前堵住她的嘴,连呸几下,训道:“胡说什么,你多大了,还跟着个小孩子似的,徐小子就在外面催妆呢,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吗?!”
王玥也在一边劝,生怕她有了不好的想法:“阿姐,你可别吓徐二哥,这话让他听见了,他还不得去跳护城河呀。”
王玫说完也后悔了,连连保证不会再说。
因为这个小插曲,花氏也顾不得伤感,还派人去偷偷告诉王珩,让他差不多就得了,赶快将新姑爷迎进来,送他阿姐出嫁。
今日的徐木连一身红衣,英俊潇洒,气宇不凡,身边陪着的迎亲使都是军营里的兄弟,看去格外地有气势。
可惜这气势遇见以王珩为首的新科进士后,就变成了树上的猴子,抓腮挠耳,他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们所问的问题答案。
要不是花氏派人来,徐木连还要被挡在外面为难一阵。
王珩亲自背着王玫,将她送上花轿,看着迎亲队伍远去,送上由衷的祝福。
就在迎亲队伍离开不久,王珩收到一封来自苏州的信。
王珩看了信,对一旁有些落寞的花氏道:“娘,您猜猜是谁来的信?”
花氏很没精神的敷衍:“谁?”
“斐表哥。”
花氏闻言立即精神了,将信拿过来看,看完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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