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看了一眼,我脚下一滑,身子就摔了下来,不过好在大驴王来庆及时接住了我,大驴说:
“上边是六七十度的陡坡,表面上都是水,滑的跟泥鳅一样,上头一眼看不到边,根本爬不上去,我们应该想想别的办法。”
我从面包车上跳下,阿四说:
“这下子可麻烦喽,还有啥子办法。”
老邵说:
“先不要着急,我看这里是像是个瓶状结构,声音传到上头去应该很容易,我先试试看。”
说着老邵就仰头朝上大叫了一声:
“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
一串串回声从四周以及旁边的山洞中传了回来,蔡小炮说:
“我怎么感觉没啥用咧。”
老邵喊了几嗓子,感觉有些累,就说:
“我们只要在这坚持喊下去,肯定有周围的人路过能听到我们的声音,那么我们...”
“没有用的,马上就要下雪封山了,而且这条路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走!”
突格提冷不丁的一句,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老邵问为什么,突格提说:
“山道是县里前几年刚修的,不过很少有人走,村子的人都没有车,去镇子上一般都会走近一些的小路,我这次是为了先去我老师家帮老师干些活,所以才走的山道。”
我一听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说: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原地休息一下,先养足了精神,再慢慢的商议对策吧,反正我们的补给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
头顶上方时不时有雪花飘落而下,地上的也都是潮湿的泥土,我从车中翻出一块防水布平铺到地上,众人席地而坐,商议对策,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几人还是想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能逃出此地。
“我们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房敏双手环膝盖,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落寞与恐惧,再看看身旁的几人,也都是眉头紧锁,满面愁容,绝望与恐惧在人群中蔓延,气氛一下子到了最低点。
我心中虽然慌乱,但是也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为了稳定军心,我就说:
“我们车里的物资还能坚持很长的时间,期间肯定有人能发现我们,大家先不要灰心。”
大驴点了点头,说:
“老生说的没错,不过我们要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看这不是有个山洞么,山洞里呼呼地向外刮风,也就是说,这个山洞肯定是连着外界,到时候实在没办法,咱就进这山洞里找找出路。”
我转头瞧了一眼身旁的山洞,漆黑漆黑的,犹如黑洞透不进一点光亮,我用手电筒向里照了照,手电光却被山洞吞噬的干干净净,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此时老邵说:
“哎呀…这口山洞,看着着实有些吓人啊!咱们能不进去就别进去,说不定里面有危险…”
听到大驴说要进这山洞,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讨论了起来,意见始终没达成统一,而几人中最不支持大驴办法的人,竟是突格提。
“我爷爷说,撒切拉恶魔就住在山中的山洞里,真的有人见过,可不敢去山洞啊!”
突格提连连摆手,眼神中满是恐惧。
老邵虽然也不赞成去山洞中找寻出路,但还是说:
“小伙子你不要怕,凡事都要相信科学是不是?你爷爷说的都是迷信,可能撒切拉恶魔就是一些普通的野兽之类的东西,只是当时的人没有看清啊!”
突格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低下了头,最后我们九人就意见达成一致,若是三天后还没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就进入山洞中,另寻出路。
时间转而来到晚上,我斜靠在面包车旁,夜晚的寒意有些彻骨,我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点了根烟猛吸了几口,才感觉身上暖和了点。
“小王,借…借个火。”
闻到烟味,老邵靠了过来,此时的老邵身上哆哆嗦嗦的,看上去格外憔悴,我给他点上根烟,问道:
“邵老师你没事吧,还能撑得住?”
老邵点上烟猛吸了几口,把烟头向自己的脸上靠了靠,企图是要捕捉那烟头发出的温度,老邵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本想出来混个功绩,在退休前弄个小官当当,可不成想自己也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说什么?撑不住?我现在撑不住也要撑啊,没办法,我还想回去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
我向老邵靠了靠,感觉他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不过想想也难为老邵,五十多岁的人,身体不比我们年轻人。
此时的温度已经零下好几度,并且周围湿度很高,几人除了阿四之外都是北方人,本就受不了湿寒的天气,而且山洞中吹出来的风大,我们本没有几间多余的衣物,身上的衣物挡不住这湿寒的山风,更是没有燃料供我们生火取暖。
我说:
“这样下去不行啊,还没到深夜温度就已经这样了,看来我们只能凑到一块,抱团取暖了。”
老邵掐灭了烟头,说也只能这样了,就招呼几人凑到一块,而众人也实在是冷的受不了,纷纷凑到面包车的一侧抱团取暖。
不得不说,人多暖和窝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几人聚成一块后,我感觉身子上确实暖和了许多,一时间白天的疲惫涌入脑海,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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