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把大棚蔬菜先提供给他们三家也没关系呀。
本来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就好，比其他人的关系近多了, 并且每次学习的人数肯定有限制, 让他们先学会大棚蔬菜的技术也没有关系的。
人和人的关系有亲疏之分, 如今这几个掌柜在司云看来，就是比其他掌柜的都要近。于是没多想，司云和封衡就答应了。
“可以，不过我们家的大棚蔬菜还没完全种出来, 之前种的是用井水种的, 现在种的是普通的，所以你们估计得等一段时间才可以，等技术成熟了, 我就告诉你们，然后你们派人过来学习。”司云道。
三个掌柜一听，脸上的笑容更大，连忙说：“好。”
然而他们三个人得到了确切的回答并没有走，而是提出能不能看看大棚蔬菜, 说实话, 这两三个月四风酒楼太火了, 那反季节蔬菜也太出名, 这几个掌柜早就想看啦。
如果不是怕担心来得太早了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解——四风酒楼赚钱, 他们眼红——这几位掌柜早就想看一看能种出其他季节蔬菜的菜地是什么样的。
不是为了赚钱，只单单是好奇, 毕竟他们也不是缺银子的人。
只是这次他们是为了合作来的, 既然司云和封衡已经说了这个技术可以让别人来学, 那他们就没有道理矜持，何况他们合作了那么多次，彼此之间也很熟悉了。
当然，他们仍旧很好奇能栽种出反季节蔬菜的大棚是什么样的，难道像牛棚？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可以在房间里种植蔬菜的意识，加上大棚蔬菜里面有一个棚字，他们就以为跟牛棚差不多。
三人跟着司云和封衡往宅子后面去，走了没多久，就远远的看到了一片菜地，以及那菜地上的一个奇怪屋子。
难道那就是大棚？
“三位掌柜，那就是种菜的大棚了，你们小心点，这里泥土多，之前浇了一次水，怕是有一点滑。”司云和封衡的话确认了三个掌柜的猜测。
他们居然是在屋子里种菜！这么奢侈？！
是的，三个掌柜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难怪四风酒楼的菜卖得那么贵，都专门造了一间屋子来种菜的，能不贵么！
这是三个掌柜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二个念头。
在三个掌柜震惊又稀奇的目光下，司云和封衡引着他们几个人进了大棚，看到里面种植得整整齐齐的蔬菜，还有角落燃烧着的煤炉，几人的目光又是一惊。
煤在这个时代还是很贵的，专门烧煤来种菜，这种奢侈的行为，怕是只有司云和封衡才想得出来。
司云和封衡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两人笑了笑，说道：“三位掌柜的，这煤炉也不是一直在烧，而且需要的火量也不大，这会儿我们烧的是煤，但后面可以烧别的，只需要保持住这房间里的温度就行了。”
三人这才注意到大棚里的温度比较温暖，此时已经是初秋了，不冷，但温度也明显的开始下降，身体差的已经忍不住加了衣服，但在这个大棚里，却温暖多了，就像是春天。
另外，司云和封衡两个一进来就脱了衣服，比他们三个还穿着稍微有点厚的衣服的人看起来舒服多了。
默默的，三人也脱了一件外衫。
难怪他们能种出其他季节的蔬菜，他们三个掌柜的都不会种菜，但也知道有些菜耐寒，有些才耐热，不同气温下的生长的蔬菜也不同，司云和封衡能控制温度，自然就能控制生长的蔬菜了。
就是这方法看起来浪费了一点。
似乎是看出了那三个掌柜的想法，司云和封衡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也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墙壁里面打烟道，或者在地面打烟道，不直接烧火，这样也能给大棚里升温，满足蔬菜生长的条件。”
“那烟从哪里来？”冯掌柜问。
果然是不下厨的掌柜的，司云感叹道：“烟自然是从火里来啊，烟从火里来，带着温度，打量的烟带着温度经过，自然就能给房间提供温度了。”
“不是。”冯掌柜脸瞬间爆红，吭哧吭哧的说：“我的意思是，这大棚是要一直提供温度的吧，那我们能从哪里找到一直提供烟的地方？谁家会一直烧火？比起这样，其实像你们这样烧煤炉，应该更加便利。”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冯掌柜的意思，司云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直烧火的地方，比如烧窑的地儿，或者烧瓷器的地方，他们常年开火，那些温度顺着烟出去，不就浪费了，如果你们能在那些地方找到一块地，借一借那里的活，不就是一箭双雕。”
既不浪费火，还能种菜。
“其实我们这大棚种菜，就跟那些人用火烧暖屋子一样，不过暖房暖的是人，我们这暖的是菜。”
几个掌柜的听懂了，面红耳赤的冯掌柜也明白过来了，他们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碍于这大棚蔬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所以才一时间什么都没有想到。
经过司云这一点拨，他们立马就纷纷回想，有哪些地方的火可以利用。
“对了，我得提醒三位掌柜一声，这大棚里的火不能挺，温度不能下去，即使下去了，也要很快调整回来，否则菜就会冷死，温度也不能太高，不然菜就会被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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