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思绪在脑中争斗着,最后的结果便是夜里他要得格外得狠。
等一切事了,宫人照常将药端了过来,乔书正待伸手去接,魏越却一手揽住她,一手将药接了过来。然后,稳稳地端住了药碗不动了。
乔书:……
她脸上一点惊讶也没有,只有深深的无奈。魏越都这般干了大半年了,她便是想惊讶都惊讶不起来了。乔书都能猜着魏越接下来会干什么了,或者一个手抖、将药碗扣到地上,或者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她喝下去、然后捏着她的下颚亲上来。若是后一种,少不得要擦枪走火地再来一回。
乔书今日实在是被他折腾得够呛,实在没什么再来一回的兴致,暗暗希望他今日能将药碗扣到地上。
似乎是端得久了,魏越的手臂微微颤了颤,褐色的药汁表面上漾起了一丝波纹。
乔书松了口气,看来今天是选扔碗了……她朝那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会儿再煎一副药来。
只是预料之中的脆响却迟迟没传来,只有药碗放在托盘上的轻轻一声,旋即她整个人被魏越圈进了怀里。耳边传来魏越嘶哑的声音,“乔乔,咱们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呼出的热气扫过耳边,乔书有些不适地偏了偏头,还未等她想出这话的深意,就听魏越继续道:“咱们要个孩子罢。”
乔书一惊,脑中闪过种种猜测。不过她这些年人在后院,对外头的消息来源仅限书信,竟一时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无论怎么看,若是她有了孩子,对魏越一丝好处都无,仅有一堆麻烦罢了。不过,当下这种情形却由不得她细想,她当机立断地放软了声音,柔和道:“陛下的孩子,都是妾的孩子。”
她自觉这话说得没甚毛病,作为嫡母,她总是当得起这些孩子的一句“母亲”或者“母后”的。只是她这话刚说完,侧颈却被人一口咬住,魏越下口有点重,大约是破皮了。这点小伤对乔书来说着实无关痛痒,但她觉得莫名其妙得很,这好端端的,咬她做什么?
“你倒是大度!”魏越冷哼了一声,但瞧着那往外渗血的牙印,到底是心疼了,俯身将伤口处得血迹舔去,又低声道,“以后莫要将朕往外推了……朕……”
乔书呼吸一摒,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威胁来,却听他委屈道:“朕……不乐意……”
乔书:……
请问您贵庚啊?
她正腹诽着,又听魏越带着几分质问道:“这些日子,想朕了没有?”
……说实话,她这段时间吃吃喝喝,还不用强做温柔,自在得紧,倒是把魏越抛在脑后了。不过,她还不至于这么傻地说实话,眨了眨眼,点头道:“妾自然是时时刻刻念着陛下的。”
魏越听得这话,却脸色一沉,抬手就去捏乔书的鼻子,“小没良心的。”显然是看出乔书说得只是场面话罢了。
憋了一阵儿气,乔书脸上泛起浅淡的红晕。魏越见状,忙松了手,强作的怒气早已消失无踪,眼中只余下心疼。
——他觉得自个儿约莫是栽了……
其实早早便有察觉了,他明明对女人缠磨最为不耐,却在她劝说自己“雨露均沾”的时候生出怒气来。接连赌气两个月,他本想真的像乔书说得那般“雨露均沾”,可看着以前钟爱的美人,他脑中却总现出乔书的面容来,莫说宠幸了,便是多待一刻都觉得烦闷。
他想着,只要乔书托人带一句软话来,他便回去。可这小没良心的,真就把他抛在脑后,自己吃吃玩玩去了……这些日子,他过得煎熬难耐,可另一个人确实轻松惬意,这让早已习惯了对方温柔体贴的魏越不忿之余,也隐隐生出个认知来:自个儿在乔书心中,怕是没有想的那般重要。
看着乔书颈侧的伤口,魏越舔了舔唇,却没什么悒郁之情:不心悦又如何?天下都能夺来,何况是一个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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