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所长,我们需要您给我们一个解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春到底有没有犯法。”
寒春勾起唇角,笑眯眯的望着面前的闵顺实和闵凤莲,“对,他们说的也是我想要问的,我到底没有犯罪,您需要给我一个答案。”
闵纯纯的一番话,让局面彻底发生改变,原本还怀疑寒春的记者们,纷纷站在寒春这边。
几个人开始小声嘀咕。
“听说啊,闵凤莲看不上这个儿媳,但是偏偏她儿子毁了寒春清白。”
“这算什么?耍流氓还不打算负责?”
“这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嘴脸么,都新中国了,还搞老封建,还真以为流行以前三妻四妾呢。”
“这按照过去,都是要被批判的主儿,还真是胆子包天,仗着自己家有个当官的亲戚,就无法无天,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敢欺负人民群众再大的官都得倒台,倒是要看闵所长会不会包庇他自己家的亲戚。”
闵顺实听到他们的话,只好瞪着旁边的闵凤莲。
寒春这次的事情,即便是需要处理,也不需要他来亲自动手。
是因为闵凤莲一直和他说,让他带一些人把事情闹大,这样一来显得他作风端正,二来还能证明大公无私。
他这才把记者都请过来,准备作为重点宣传。
哪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马上就要进行选拔干部,如果他这个时候风评出现任何意外,他可就要把位置拱手让人。
闵顺实朝着记者们板着脸严肃道:“你们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如果是闵凤莲犯了错误,我也一定会把闵凤莲抓起来以儆效尤,绝对不会让普通群众受到半点委屈。”
说完这句话,闵顺实朝着闵凤莲压低嗓音,“你让我安排那些记者,就是过来看我出丑,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闵凤莲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个岔子,急的连忙朝着闵顺实瞪了一眼,“你慌什么?我这边还有人证呢!等一会那个结巴男人过来了,自然会证明寒春不干不净,我亲耳听到那个男人说寒春卖淫,绝对不会有假。”
“那人什么时候过来?”
“放心吧,这时候应该就在外面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磕磕巴巴的声音。
“谁、谁……谁找我……”
闵凤莲瞬间气焰高涨,指着寒春朝着周围记者说道:“你们可不要被寒春的假象欺骗了,刚才只是闵纯纯心思单纯被寒春利用了,我可是带的人证,这才是证据!”
寒春抬眼,“人证?”
“没错!”闵凤莲让人把那个男人带过来。
寒春看到那个男人觉得有些眼熟,确实是她村子里的人。
结巴男人被领进来后,第一次进派出所战战兢兢,“我是犯了什么法吗?”
“你没犯法,我们叫你过来,是让你揭发某些人罪恶的嘴脸。”闵凤莲指着寒春。
结巴男人听到这话,一头雾水,“揭发?”
寒春似笑非笑,“是你和闵女士说我在街边卖淫的吗?”
结巴男人听到卖淫,脸色熏红,臊的说不出话。
农村老实人,哪听过这个词。
本来就结巴如今一紧张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不断地摆手。
寒春心中已经有了思量,“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既然闵女士口口声声说我卖淫,现在证人来了,自然要说个清楚,若是不能说清楚的话,我的名声好端端被毁了,姑娘的名声等于毁掉半条命,我虽然和韩衍之取消婚约,但以后还要嫁人,婆家要知道这种传闻,我哪还有脸见人,人言可畏,传多了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不要脸,我今天之所以来派出所配合调查,我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地里经常嚼舌头根,若是不给她一个教训,以后这种事还会时常发生。”
她又看着闵凤莲,“不论你相信或者是不相信,我答应过你取消婚约,就是取消婚约了,从此之后我对韩衍之没有半点感情,您对我不满可以大大方方面上提出来,背地里给人使绊子,这可不是高雅城里人能做出的举动,实在有失身份。”
闵凤莲听到这话脸色阴沉,这寒春指桑骂槐的就是说她这种手段不光彩,还不如寒春一个农村人。
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祖上数几代都是在城里扎根立户的,最容不得旁人指点她这个。
如今寒春这种下等人也敢当众和她这样说话,她恨寒春恨到骨子里。
闵凤莲站到结巴男人面前,“寒春,你别在这里撒泼,这里不流行你们农村那一套,别给我恐吓证人。”
结巴男人本来就糊里糊涂的被带来,还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事。
听到闵凤莲一直说寒春,他更加糊涂,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闵顺实微眯着眼眸,“是你说寒春最近在城里卖淫的?”
结巴男人听到这句话,顿时慌了神,说起话来更加结巴,“我、我我……”
“真是费事,你就说是、或者不是。”闵凤莲沉不住气。
结巴男人急忙摆手,“不、不不不……”
“我可是亲耳听到你说寒春卖淫的!你还说寒春能耐了,家里顿顿飘着肉香,在城里一天赚八十块钱。”
“是、是……”
闵凤莲得意极了,“看到没有,他已经承认了。”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难道,寒春真的不干不净?”
“这个结巴说的还能有假?看得他还挺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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