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容番外。
萧瑟的秋天,遥远的国度。
你,用甜蜜做诱饵,用毒药,在我的心门上筑了一道无坚不摧的墙。
这一生,除了你,谁也不能摧毁!天朝223年。
天朝与北疆的战事正式打响。
原先的九皇子,现在的皇帝,却下诏书,禅味于先帝司夜容。
没错。
是先帝司夜容。
消失了三年不见的先帝,司夜容。
登基仪式从简,改国号为“忘川”亓年。
登基过后一百日,皇帝司夜容率兵四十万,御驾亲征。
烧粮草、截援兵、布绝阵……
北疆在司夜容残忍狠绝的手段下,死伤无数,节节败退,最后,直至北疆边城,邺城。
是夜。
司夜容下令,攻城,以火攻之。
映着冲天的火光,滚滚的浓烟,邺城中一片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凄绝刺耳。
粮草、房屋、家当,甚至是人命,下手毫不留情。
最后,忍无可忍,士兵冲破城门,与堵在城门口的敌军,誓死拼杀,却仍然徒劳无功。
这一仗,司夜容赢的漂亮,却手段残忍。
如此狠辣的手段,罔顾百姓性命,终免不了被人称为“暴君”!
同年10月,北疆写下降书,司夜容当着四十万士兵的面撕了降书,直捣北疆都城。
十个月后,北疆正式被忘川国所占,新帝司夜容凯旋而归!
金銮殿上。
几个臣子跪在地上,言行一致,“请皇上下旨选妃。”
新皇登基近一载,后宫不但妃子没有,就连秀女都没有。
几位老臣,当然不愿错过任何有可能的机会。
皇帝坐在龙椅上,一袭明黄色龙袍上绣五抓金龙,栩栩如生。如墨一般的发,及肩。丝绸一般的华丽。那双眼,像刀似出鞘的剑一般锋利。
缓缓的,不带任何情绪的扫过全场,这种强大的帝王威严,让大臣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就在所有人以为皇帝会像以往一样的拒绝的时候,却听他缓缓的,沉声道,“开春选秀,充盈后宫。”
至此,后宫佳丽三千。子嗣无数。
绯衣番外。
曾是流年挽浮萍。
经不住的荒芜里。
等待,苍白了谁的回忆。
宿命的安排。
一滴一滴的沾染上。
尘世的气息。
灯影摇晃。
红烛滴泪。
谁也经不住,岁月的轮回。
死去。
不在。
我叫绯衣。
每个人都说孩子的名字带着父母最好的祝福,可是,我却不知道我叫这个名字的意义,甚至我觉得,很多时候,我应该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独立行走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然后老去……
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我便知道这个世界上,多了许多的孽缘。
毕竟,生的让我这样的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男人,如何不然女人们趋之若鹜呢,更何况,他还是权倾朝野的王爷。
呵呵,夜王,那个传闻中,似午夜阎罗的绝美男子。
而后,从许多的姐妹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或真或假,似流言,似蜚语。
每一次,我都一笑而过。
一个青楼女子,早就认定自己的命运,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只不过,是人生的镜花水月一场。
或者,深宫大院,红砖高墙,不是女人最后的归宿,而是,另一个战场。
可是谁知,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来的,甚至,你越想躲避,它越会找上你。
当那个男人叫我和他走的时候,我犹豫了。
是的,犹豫了。
世人皆知,绯衣卖艺不卖身,性格孤傲,琴艺高超,一曲千金。
京都有无数名门公子想为她赎身,她却自愿待在妓院做她的第一名伶。
倘使她跟着夜王回去,那么,便也只能让这个妖孽男人的众多传闻中,多添一比香艳罢了。
可是,谁知道他却说,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听到这句话,我笑了。
呵呵,如此霸气的男人,为何会上烟花之地找上她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女人?忽然,她想见见,那个能让这般男子念念不忘的女人会是怎样?
第一夜,我把自己最初的纯真给了夜王。
很多时候,我都会在梦境里描绘那个拥有自己的男人会是哪般模样,他不需要很秀气,但是,需要有一双浓厚的英眉,生气的时候会竖着,宠溺我的时候会勾略出最完美的弧度。
他不需要多么白皙的肌肤,但是,一定要轩昂不凡,一定要有一个宽厚的肩膀,能够为我遮风挡雨。
他不需要家财万贯,但是,这辈子一定只能爱着我,宠着我。
从来没有对别人描绘过我的这个奢华的梦想,毕竟,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娶我这样的一个女人呢?
要是一定会有一个男人结束这一切,那么,这个男人,好像是最好的选择。
起码,有了这一个,那么,后面的千千万万个男人,就变成了零。
我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妖娆的绽放,可是,从他的眼里,我看到的,是怒火,是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恋和眷念。
每次,他越是生气,就会用最惨烈的方式占有我,好似,要摧毁掉触手可及的这一切似地,我曾经想过,要是,能这么的死去,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吧!
可是,没有,我并没有死去,依然会在每一个清晨里醒来,身边除了凹下去的睡痕,什么都没有留下。
那个男人残留的气息,被我一次一次的洗刷干净。
我总觉得,那些东西,肮脏得很。
每一次,见到那些想要爬上枝头的女人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卖弄风情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的想笑,但,我总会慢慢的走入那些人的队伍里,妩媚的冲着那个男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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