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让人开了瓢?!”朱源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伸手想在小刀脑袋上给他一巴掌,看到小刀脑袋上的纱布又收回了手,“你是不是傻!”
“你别动他。”林笑歌拍了朱源一下,转头对着小刀问了一句,“动手的是谁,看清楚了吗?”
“看......清了。”小刀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林笑歌问了他还是如实说了。
“行。”林笑歌掏了一下裤兜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他又掏了一下朱源的裤兜抽出一根烟来点上,“回去养两天,过两天带我去认认脸。”
“这两天就好好呆在宿舍里休息,需要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林笑歌吐了口烟继续对着他说。
“笑哥,我......”小刀想说话被朱源按了下来。
“让你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费什么话!”
小刀年纪不大,还是技校的学生,在林笑歌这里做兼职。这孩子老实,还很懂事,林笑歌对他就像是自己弟弟一样。这回小刀受了伤很明显是有人为了前天晚上的事儿找他麻烦。
为什么那天晚上偏偏遇上了警察?连带着东哥,在场的所有人都进了局子,很明显他们之间出了内鬼。
林笑歌很肯定是二筒让人动的手,他本来就和林笑歌不对盘,但是面对林笑歌本人他没法下手,也知道下手的也不见的成功,只好动一动林笑歌身边的人,借此机会敲打敲打他。
“你说这事儿东哥知道吗?”朱源抽了口烟对着林笑歌吞云吐雾。
“能不知道吗?他早就想敲打敲打我了。”林笑歌偏了偏头一巴掌拍在朱源的肩膀上,“别吐在老子身上!”
“我靠,你他妈刚刚冲着我脑袋吐了半天了我说什么了吗?”朱源愣一下破口大骂。
“这他妈是我睡觉的衣服。”林笑歌又说。
“这他妈是我新做的发型!”朱源反驳。
“**......”说完之后林笑歌偏过头,最终还是没忍住冲着地就开始笑。
朱源也是没忍住,两个人跟傻子似的站在路边笑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林笑歌揉了揉腮帮子说:“不行,我脸疼。”
“靠!”
对于林笑歌来说,朱源是兄弟,是小时候在一条街上长大的。小时候林青不管他,是朱源他妈总叫他去家里吃饭,在林笑歌心里或多或少把朱源看的比其他人重一些。
北街的房子大概有一两个月没回来了,林笑歌跟朱源道别之后上了楼。老房子的楼道有些暗,尽管现在外头的太阳在就晒得人一声身汗了,进了楼道也是一股透心的凉。
小刀受了伤得养一阵子,这阵子网吧的夜班没人看,林笑歌也懒得再请一个人。他打算自己顶上算了,所以回家来拿点东西。
但是吧他本来就很少回北街这边的房子,也没什么拿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回来一趟。
门没反锁,林青应该在家。林笑歌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烟味比他的网吧里的烟味还重,他伸手在面前扇了两下,走到阳台打开了窗户。
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眯着眼睛看着林笑歌打开的窗户骂了一句。
“关上!”说完翻了个身脸朝里又睡了过去。
“你就不怕毒死在里面吗?”林笑歌踢开面前的椅子,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绕过一路上散落的衣服,空了烟盒,还没有收拾的麻将桌,以及堆积的老高的快餐盒。
“怕死你就别回来啊!”窝在沙发里的人骂了一声。
林笑歌不想说话,回到自己房间找了几身干净的衣服,斟酌了了一下还是决定洗个澡再走。身上不仅有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烟味儿。
老房子唯一的优点就是水大,洗澡的时候强有力的水花打在身上能让人卸了一身的疲惫,林笑歌冲了几分钟胡乱的擦了擦头发,目光落在洗手台上的一样东西。
“砰!”林青被猛地一身响吓得一惊,随即林笑歌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林青下意识的想要发火,但是看到林笑歌盛怒的双眼,到嘴边的谩骂硬生生的梗在了喉咙,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脾气。
“我他妈的问你这是什么东西!”林笑歌一手抓着林青的手腕,一手拿着那只报废的针管质问。
“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林青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嘴上连连说着不是我的。
林笑歌是林青的儿子,不过不论是街坊邻居还是亲戚朋友都认为林青不是个称职的妈。好赌、爱玩儿已经成为了林青的代名词。
林笑歌小的时候她就三天两头泡在茶馆里不回家,回家就是睡觉。林笑歌坑坑巴巴的长大,林青仿若一个旁观者一样的就看着儿子长大了。
后来林笑歌消失的那几年,她也以为林笑歌不会回来了,只是后来林笑歌不仅回来了还陌生的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眼前的这个人,早就不在是小时候唯唯诺诺的小男孩,他眼里怒火看的林青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肩膀。
“是谁的?”林笑歌冷着声问到。
“我,我不知道。”林青说,“昨晚上我喝多了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东西是谁的我真的不知道。”
林青缩着肩膀看起来弱小又可怜,林笑歌瞪着她半晌,林青看着不像是在说谎。他松开林青的手举着手里的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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