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纲手姬恼怒的坐在椅子上偏过了头。
仅隔一个过道的自来也挠着脑袋道:“那个……”
那个什么?
嘶嘶吐着舌头坐在不远处观望,大蛇丸一点也不着急。
他不着急,流芒更不着急,“来,雏田吃块苹果,红豆来块西瓜。”
装好的果盘左右分发,花别人钱不心疼的混混头子得意洋洋。
怎么不称死你?
坐在对面的药师兜凝视住一桌子水果饭菜加糕点,怎么瞅流芒都不顺眼。
自从这混蛋透顶的小子来到大蛇丸身边,他就没有了好日子过。饭钱翻了十多倍不说,还总整些妖蛾子,真真气死个人。不是今天拆房,就是明天揭瓦。你们说,他咂就不死了呢?
提起餐刀使劲划拉两下牛排,药师兜整颗心都在滴血。牛肉这玩意本就贵的要死,牛排作为牛肉中的上等货,自然身价不匪,吃一块顶十斤。
“谢谢。”
划好的牛肉拿签子叉叉叉穿好,流芒笑嘻嘻的向免费劳工打了声招呼。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餐盘,药师兜心里的怒火燃烧成了海洋。
雏田有些看不下去的把她那份推了过来,“这份还没吃,你……”
“谢,谢谢。”咬钢嚼铁吐出两字,药师兜极其勉强的笑了笑,“我不饿。”
“不饿给我!”一把夺回推过去的餐盘,流芒心疼的把他那份给了小秘书,“挻金贵的东西别浪费了,人家是素食主义者,以后喂他萝卜就行,没有萝卜就喂大白菜,那玩意便宜。”
“哥哥。”
“好啦,好啦,你看红豆姐多聪明,人家就知道先吃饱了再说。这年头,手快有,手慢无,吃多了才好上高速。”
噗……的一口红豆汤吐了流芒满头满脸,混混头子无语接过了餐巾,旁边不远处的自来也纲手全看傻了。
同桌的大蛇丸泥胎塑像般不言不语,他算发现了,有流芒这臭小子的地方就别想安稳,这家伙就他码是个祸害。
“老头子死了。”
突兀扔出句话提起酒杯,自来也将热闹的气氛一棒子敲到谷底,四周再无欢笑。
千手纲手提起筷子的手顿在半空,停了片刻,将菜夹回了碗里,“死就死了,他年纪那么大,也到时候了。”
“你就不问问他怎么死的?”隐在杯后的眼往流芒身上一稍,自来也本不打算在这时候提起。但时光不等人,他明白,那两家伙绝不会让他把纲手请回去。所以,现在唯有拼一把,拼纲手对村子还有感情。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他怎么死的跟我有关系么?”讥诮的哧笑一声,千手纲手用力咀嚼了两口饭菜,“别忘记当年绳树怎么死的,还有断。”
“你还是放不下啊,都这么些年了……”
“闭嘴!换成你,你能放下?”豁然抬起的目光死死盯住自来也,纲手最讨厌这种说风凉话的人。
什么叫这么些年了……
仿佛还在昨日发生的恶梦浮现眼前,千手纲手永远忘不了死在她怀中的两个人,一个弟弟,一个恋人。除了父母长辈,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全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不清不楚。
“师傅,绳树的死究竟怎么回事?”身处大后方也能遭到敌村忍者偷袭,如果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纲手绝不相信。
猿飞日斩痛苦的闭上了眼,说过的话早已经忘记,唯一能记住的,只有他苍桑面颊上流露出的无奈。在那份无奈后不久,纲手又提了一个几乎相似的问题,说是几乎,其实就是改了名字。绳树变成了断,弟弟死了不算完,恋人也相继离去。得不到答案的千手纲手愤然出走,从此离开了木叶再也没有回去。
其实猿飞日斩回不回答,对纲手来讲并不重要,她很清楚弟弟和断死去的原因。绳树天生拥有水土两系查克拉,是觉醒木遁的先决条件。很显然,某些人不希望再出现一位初代火影。
至于断,想起那个为了她拼命死在敌人围攻下的男人,纲手姬就有种刻骨铭心的痛。
木叶不需要千手!
得不到回答黯然离村,这些年纲手早想明白了。
“村子需要你。”抱在手心的杯子微微泛起波纹,自来也叹了口气,“过去的总归要过去,人不能总活在回忆当中。纲手,村子……”
“不要再说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回去。”绝决的话吐出目光坚定。
劝说失败的自来也无言了,旁边纳纳半天的鸣人将要张嘴,流芒扔了个包子过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爹来了都不好使。”
“他父亲是……”
“波风水门。”嘿嘿两声搬张凳子过来坐下,看流芒这模样,自来也恨不能掐死他。
纲手诧异的扫了眼鸣人,她和四代火影确实没什么交集,自然也不会有太大好奇。反倒是不请自来的这小子,让她生出股浓浓的探究之情,如果探究完能按地板上拍死就更好了。
“自来也,你得长多大脸,才能不要费斯的来请纲手姐姐回村。我记得,初代火影的护额已经扔在木叶了吧?”一句话点中死穴弹了下杯子,流芒盯住泛起波纹的红酒吹了声口哨,歪头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纲手姬。
很显然,这个女人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忍界发生这么大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就算她自己忽略了静音也会告诉她。有个做梦都想当火影的哥哥,加腾静音对木叶的消息没有理由不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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