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收回灵力，狠狠道：“这世间，你最没有资格替九儿质问我！”
凤川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你与九儿是什么关系？”
姜殊：“与你无关。”
“她是我妹妹！”凤川道，“当初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但今后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姜殊嗤之以鼻：“你做不到。”
凤川不在意姜殊的轻视，直接问：“她灵体不稳，该如何补救？”
姜殊明白，凤川并非有意伤害九儿，甚至九儿自个也仅仅是躲着他，并不曾真的恨他，但姜殊并不想体谅凤川。
“无法补救。”
凤川诧异地看向他：“为何？她灵体能保存了千年，肯定也有办法继续保存，甚至可以死而复生！”
“一千年前，她与我立下引灵契约，为若木引灵聚魂，代价是自己灵体消散。”
凤川仿佛听不懂一般：“不——她…为何要这么做？”
姜殊上前一步，盯住凤川的眼眸：“你应该问，是谁杀死了她第二次？弑神锥明明可以同时抹杀她的□□和灵魂，是谁留下了她的灵体？是谁告诉她我可以为若木引灵？是什么样的执念将她引入黄泉，带到我面前？”
姜殊甚至怀疑过若木，是不是他利用九昔复活自己，但他不信九昔敬重崇拜的师父是这样的卑鄙之徒。凤川嫌疑不小，因为九昔很听他的话，但这于理不合，牺牲九昔复活前任灵王若木对现任灵王凤川而言，并无好处。
那么是谁，是谁在九昔死后还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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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卷凤凰扣
妹控凤川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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