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看着江柔暧昧笑道:“小柔,还不跟妈介绍你一下你这位同学,这可是你第一次带男同学回家哦。莫非……”
江柔娇嗔道:“妈!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考虑到母亲的身体,江柔和陈小拓约定,暂时先不把父亲去世的消息告诉她。
“阿姨您叫我阿拓就可以。”
“还有,我和江柔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陈小拓笑了起来。
江柔却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呀?
你这个笑容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陈小拓你不能这样笑。
你这样笑,我妈反而更误会了。
果然,陈小拓不笑了,变得很正经,很深沉。
李兰道:“阿拓,你说要给我针灸?是真的吗?”
“假的!”
江柔飞快地回答,斩钉截铁。
老实讲,江柔对陈小拓的针法,还是颇为忌惮的。
因为孙总的打手就是惨痛的例子。
无极追命针,听上去就一种冷血无情的味道。
陈小拓笑道:“我小时候给老中医当过徒弟,尚算略懂一二。虽然可能治不好疑难杂症,但总归能对您的身体有裨益的。”
江柔一听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厉害啊你陈小拓,略懂一二就敢给我妈妈针灸!
你当我妈是什么?
实验小白鼠吗?
真是的!
哪知李兰却淡淡笑道:“阿拓你来试试吧。”
什么?
江柔杏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兰。
“不行!妈,你忘了刚才那几个打手的惨状了吗?”
江柔连忙阻止。
李兰看着江柔笑了笑。
傻女儿,你眼力就这么差吗?
要是你这位同学不擅长针法,怎么可能轻松就刺中打手的关键穴位。
假若他真是愣头青,那称霸一方的尹威馆长怎会甘愿俯首称臣?
这样有故事的男同学,女儿你可要好好把握住呀!
当然这些话,李兰是不会讲的。
她笑道:“小柔,没事的,阿拓也是一番好心,我相信他。”
江柔看着母亲那自信的笑容,简直要崩溃了。
我的妈呀!
你平常教导女儿,看男人不能只看表面,要抓住他们的细节,细节才能体现一个男人的品格。
他这么大的人了,还看葫芦娃看得津津有味,动情无比,这又怎么说?
他极有可能得了一种流行病,人格分裂!
“小拓哥,你可要看仔细了再下针呀!”
江柔面带愁容地说道。
陈小拓道:“阿姨,我猜您是经脉疲劳受损,导致五气运行不顺畅,身体才越来越差的。现在,我帮您舒经活血,打通那些闭塞的穴道。”
“由于一些穴位是在脚底的,麻烦您把鞋袜脱了,躺到沙发上,双臂张开,掌心向上。”
李兰道:“好的。”
江柔无可奈何。
不一会儿,李兰便躺到了沙发上。
陈小拓点了根烟,站到了两米开外。
江柔不解道:“小拓哥,你不是要针灸吗?”
陈小拓抽了口烟,笑道:“嗯,我就在这出针。”
什么?!
江柔吓得小脸唰一下全白了。
大哥,你要针灸就针灸吧。
可你站到两米外是几个意思?
厉害啊陈小拓,难道你要表演魔术吗?
李兰闻言也是身子一颤。
年轻人,你这未免有些托大了吧?
我懂得,你想在我女儿面前表现得帅气酷炫一些。
但凡事都要有个限度。
骚年,你这样装比就有点过分了啊!
江柔拦在母亲身前,颤声道:“小拓哥,算……算了吧。”
不理会江柔,陈小拓两指夹着三枚银针,然后深吸一口气,手臂缓缓抬了起来。
啊!
不要啊!
江柔眸子一缩。
唰!
陈小拓右手一扬,三根银针流星般飞出。
江柔亲眼看着这三枚银针向自己飞来,然后,竟在中途神奇地兵分三路,改变了运行轨迹!
江柔震惊了。
妈呀!
真的是魔术吗?
银针与江柔擦身而过,刺入了李兰的脚踝、脚掌、脚背。
一滴汗珠从江柔额头滑落,她狠狠咽了口唾液。
陈小拓吸了口烟,神情淡定,再次洒出三枚银针!
如此几个回合,李兰双脚和双手的穴道上,插满了银针。
顿时,那本来软弱无力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强大的活力,变得强健起来。
那本来疲惫困乏的感觉,也烟消云散,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
李兰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陈小拓。
“阿拓!谢谢你!我感觉身体好太多了,连一直想干咳的症状也消失了呢。你的针法太神奇了!”
李兰震惊地说道。
什么?
江柔不可置信转身,然后她看到母亲本来苍白如雪的脸,竟有了几分血色,显得红润起来。
即便不能感同身受,但这种视觉上的变化,也让江柔体会到了针法的玄妙。
妈妈的身体能变好了?
大校花江柔,瞬间兴奋得跳了起来。
“太好了!小拓哥,你很棒棒哦!”
江柔如少女般欢呼道,向陈小拓竖起了大拇指。
真香现场,真实。
陈小拓抽了口烟,淡淡道:“阿姨您的经脉穴道闭塞,简单的针灸是没效果的。我将真气灌入银针,借助一段飞行的距离,让银针产生内劲,这样便可打通经脉穴道。”
“现在气息还不稳定,阿姨半个小时后再起来。”
闻言,江柔母女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彼此眼中的震惊。
原来他站到两米外出针是为了达到最佳效果。
刚才还怀疑他,真是惭愧。
此人年纪轻轻,想不到手法这么厉害啊。
江柔眼神崇拜,冒着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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