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特殊的声线,只要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可究竟是哪呢?”
可眼下不是思考的时间,步菲嫣赶紧施礼道,“民女步菲嫣见过三皇子殿下。”
“起来吧。”
司空战边走边说道,“早就听过步小姐大名,没想到今日才得以一见芳容,步小姐那本《贤淑集》本王可是……”
正笑说不停的司空站,突然脚步一停、眉头一皱,眼神凝视着前方。
被这样的目光接触,步菲嫣有些不自然的扭着身子,下意识的摸着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咦!”
冥思苦想的司空战,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司空夜心里一紧,快步向前拦在前方,“皇兄怎么啦?”
“没……没什么!”司空战所有所思的摇着头,离开时还频频回头望过去。
看到这一幕,步文、李勇、管家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两位殿下快请入座。”
步文赶紧站出来招呼道,“人呢?还不快给殿下上茶。”
“老爷,奴婢来了。”
这时端着果盘的绣珠走了进来。
看着走来的绣珠,司空战双目一缩,朝她扫视过去,先由脸到胸,再由胸回到脸。
“是你!”
司空战突然站起来高喊一声,随后猛的回头看向步菲嫣,怒喝道,“是你!”
“什么情况!”
一头雾水的步菲嫣彻底迷糊了,“什么是你?是你?到底是谁?”
“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正当司空夜疑惑不解时,身后传来扑通三声连响。
“伯父,你这是为何?快快起来。”
步文跪在地上如丧考妣,同跪的还有李勇与管家。
“求殿下恕罪。”
司空战诧异的看向步文,难以置信道,“这件事侯爷也知道!”
“卑女顽劣顶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将罪。老臣知情不报,故意遮掩,更是罪该万死。”
步菲嫣连忙跑过来,“爹,你说什么啊?女儿什么时候顶撞过殿下?”
“你还不跪下。”
“爹,你怎么啦?”步菲嫣委屈道,“女儿从未见过殿下,何来顶撞之说。”
“呵呵!”
司空战冷笑连连,笑而不语。
“殿下,为何发笑?”步菲嫣冷声道,“难到皇子就可以随便诬陷他人,毁人清白。”
“你……你这个劣子。”
步文气的浑身发抖,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拉着女儿跪下。
“我不跪!”
犯拧的步菲嫣倔强的挺着身子,说什么就是不跪。
“我……我打死你这个劣子。”
步文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打下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步菲嫣睁眼一看,步文的手臂上多了两只手。
“伯父,请息怒。”司空夜又对着司空战说道,“皇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司空战收回右手,冷笑道,“是不是误会,就要问这位步大小姐咯。”
步菲嫣那个暴脾气呦,顿时就发作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来这些阴阳怪气、虚头巴脑的话。若真是冲撞过殿下,我步菲嫣也就认了,是杀是剐你说了算。”
司空战差点没呛死,连咳三声才喘过气,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给姑奶奶听好咯……”
“住口。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
步文的一声暴呵,总算将步菲嫣嘴里话吓回肚中,将她这股泼劲止住。
“什么皇子嘛!无非就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听着步菲嫣的低声抱怨,司空夜心里暗笑,“疯丫头就是疯丫头,疯起来就没人能拦住。”
“混账东西,我要打死你。”
步文气的面红耳粗,可手臂却被司空夜死死的拦住,不能移动分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兄你就直说吧!”
“好!本王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步小姐可曾记得去年四月二十日那天。”
“有话就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记得每天发生了什么事。”
“好啊!好啊!”
司空战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咬牙切齿道,“那天城北秦淮河岸发生的事……”
这时一声脆响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绣珠头冒虚汗、瑟瑟发抖,脚下散落的一地瓜果、碎瓷片。
“看来这位姑娘是记起来了。”
司空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憋在胸口的郁闷总算得到发泄,仿佛扳回一城得意的笑道,“事到如今,莫非你步大小姐还敢抵赖?”
“北区河岸?绣珠?”
步菲嫣惊声道,“你就是那个被我踢进河里的人?”
她与绣珠只去过一次北区河岸,可万万没想到,那天脚踢的人居然是三皇子。
如今苦主找上门来,想起自己刚才还百般抵赖,步菲嫣脸上瞬间变成血红,娇艳的愈要滴血,心里哪个臊啊!
“怎么啦?步大小姐你这是无话可说啦!”
想想刚才的憋屈,此时扬眉吐气的司空战那个心喜,简直是翻身做主、高声把歌唱。
“步大小姐怎么不说话啦?本王还等着一个解释呢!那一脚本王至今难以忘记。”
回忆起那一幕,司空战还觉得胯下隐隐作疼。
步菲嫣本就从小练武,身体素质高于常人,更何况含恨出手,那一记不知轻重的脚力,碰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换做别人肯定鸡飞蛋打。
绕是司空战这样的高手,猝不及防下当时差点没晕厥过去,可想而知这一脚,给他带来多么痛苦的回忆。
看着低头默不吭声的步菲嫣,司空夜心口一疼,护姐狂魔正式上线。
“皇兄,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句话一出,全场的气氛又是一变,不是愈来愈严肃,反而变的有些滑稽。
就连正低头认罪的步菲嫣,都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司空夜。
司空战不满的说道,“老弟你开玩笑吧!事到如今真相大白,你还说这是误会?”
“皇兄误会了。”司空夜莞尔一笑,“只是皇弟有一事不明。以皇兄的武艺,何至于被一脚踢落下河。”
司空战咬牙切齿道,“那是她偷袭在先。”
“偷袭?这不太可能吧!”司空夜狐疑道,“以贤淑的武艺,恐怕还近不了皇兄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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