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
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如同二月桃花一般娇美艳丽。
林婼恶狠狠的盯着紧紧抱着她的男人,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除了危险强大和在她面前露出的温柔之外,居然还能这样无赖。
这和外面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好吧,外面那些地痞流氓见到他应该叫祖宗。
湿热的吻落在林婼的脖颈处,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只听低哑深沉的声音响起:“婼婼,我好想你……”
声音很轻,却让林婼听得清清楚楚。
她愣怔一瞬,推开傅泽凯的力道变轻了。
房间的空气逐渐升温,傅泽凯动作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疼惜,让林婼有些不知所措并且一点一点的沉迷。
暧昧的声音响起,林婼环住傅泽凯的脖子,却听他在耳边低声的问:“舒服吗?”
霎时间,林婼窘迫的全身都红了,死死地闭上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傅泽凯低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
事后。
林婼累的动都不想动,被傅泽凯抱着去浴室里清洗,他给她清洗的时候尤为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似的。
那大手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让林婼羞涩的全身红透。
“下去吃还是我让张嫂送上来?”给林婼清理完之后,傅泽凯抱着她走出去。
空气中的麝香味十分浓郁,闻得林婼更加不自在,她挣扎了一下让傅泽凯放她下来,双脚沾地直接软倒在傅泽凯的怀里。
傅泽凯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站不稳了?”
那戏谑的声音让林婼羞愤不已:“这都是因为谁?”
傅泽凯搂着林婼的腰,让她借着自己的力道站稳,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没办法,你老公力气太好了。”
林婼:“……”
她就不该说话。
“让开,我要换衣服。”林婼推着傅泽凯的胸口,扭头不去看他那张明明一本正经却张口就是各种骚话的脸。
“我让开你就站不稳了,摔倒了怎么办?”傅泽凯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楼的更紧了。
两人在楼上折腾好一会儿,才下来吃饭,傅泽凯让张嫂把房间收拾了,林婼一听就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泽凯见她羞涩,又想去逗她,可是想到在逗下去就真的炸毛了,到时候可得不偿失,遗憾的歇了心思。
清晨微风徐徐,鸟儿在枝头鸣叫,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林婼醒来的时候傅泽凯还没有走,双腿叠交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修长的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十指飞快的在上面敲敲打打。
他居然没走?
这几天傅泽凯早出晚归,甚至她有时候都不知道傅泽凯到底有没有回来。突然醒来看到傅泽凯在房间里,她还有些不适应。
“醒了?”傅泽凯把电脑放在一边大步走过来,在林婼的额头印上一个早安吻:“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林婼楞了一下:“等等……”
她瞪大眼睛:“你不去公司?”
傅泽凯伸手揉了揉林婼的脑袋,嘴角翘起:“去,先送你去学校。”
林婼不太像让傅泽凯送她去学校,虽然和傅泽凯已经举办婚礼,已经结婚了。但是那天婚礼上邀请的宾客都非富即贵。
并且,那么盛大的婚礼,并没有邀请记者,所以学校里应该还不知道她结婚的事。
算起来,学校也算是她的一个清闲地了,林婼不想让傅泽凯涉及到学校,不想让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她和傅泽凯结婚了。
这算是懦弱的逃避,但是林婼却想给自己一个可以逃避的地方。
“不用了。”她垂下眼帘:“你去公司把,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傅泽凯眯了眯眼,伸手捏着林婼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不想让我送你?”
当然不想,这还用说吗?
林婼把脱口而出的话给吞下去,如果这句话说出来,傅泽凯直接就会爆发。
说实话,这段时间的教训告诉林婼。傅泽凯是一只凶狠的野兽,但是他对她十分亲近,只要不惹怒他,他对她的耐心是极好的。
所以只能顺毛。
“不是,只是这段时间傅氏不是不太平吗?你早点去公司处理了,才能好好休息。”林婼强迫自己说出违心的话。
然而,这句话却让傅泽凯的心情瞬间变得出奇的好。
“你这是在担心我?”他俯下身凑近林婼,语气带着一丝得意的问。
林婼连忙点头:“嗯。”
傅泽凯眸中闪过一道光亮,眉眼柔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担心,送你去学校的时间还是有的。而且……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
闻言,林婼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处理好了?
那是谁在针对傅氏查到了吗?是不是关轶?他会怎么对待关轶?
林婼浑身僵硬,心律变得混乱起来,轻咬着嘴唇不敢看傅泽凯,生怕被他发现什么。
“怎么了?”傅泽凯眯着眼睛,似调侃却又危险的问道:“婼婼听到说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不高兴?”
林婼回神,意识下摇头:“没有。”
傅泽凯似乎相信了,放开林婼等她穿衣服,又随意的说了句:“虽然傅氏这次的危机度过了,但是背后的人有些棘手。”
林婼眼皮一跳,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还有人会让你觉得棘手?”
傅泽凯笑了,他正了正领带:“在这滨江,当然没有。问题就是,还没有弄清楚幕后人是谁,这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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