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男性手掌恣意地捏握她柔软乳房,两指甚而挟住玫红色的蓓蕾,折磨人地 搓扯欺凌……从没让男人这么轻亵过的王盈,此刻已经羞赫欲死……那些训练原来全是 无用的?真正让男人碰着自己的身子时,这份震撼之强烈,让她想蜷起自己,藏在角落 !但她不能,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任由皇上的手轻薄地亵渎她的身子,亵渎她清白的 处子身体……「一声也不吭?怎么?难道不知道男人就喜欢女人在床上哼哼唧唧?」她 毫不抵抗、又不迎合的姿态,让他闇下眼,刻意加诸粗鄙的用语在她身上。
他探出另一手绕到身后握住她的左乳,造成她无助地瘫痪在他怀里,细嫩的肌厝揉 在他绣锦的龙袍上,搓红了雪白色的冰肌。
「这么快就红了身子?」他一语双关恶意地讥笑,然后俯下身在她身边低语:「敏 感的小东西,朕都还没进到妳里头去……」
看出她处子毕竟有的不安,淫秽地故意同她说着邪气的话,撩乱她已经很勉强在求 着镇定的千头万绪。
他是皇帝,除非他不愿意,否则他当然明白怎样能令女人快乐,清楚怎么调弄女人 的手段!
果然王盈的身子因为他这番话而轻微颤动,虽然她努力克制着,可终究承受不住地 别开脸,避免接触到他似谑非谑的浓烈眼神。
「看着我!」他命令。
握住胸脯的大手忽然握紧,她缩起身子,强迫自个儿回过脸去看他。
料不到他突然低下头,灼热的唇悍然擢住了她冰凉的粉唇。
她惊愕地愣住,他的舌头已经趁此时窜入她的嘴内,掠取她唇内的香蜜……
「嗯……」
他的强悍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她虽然学过唇舌施为的技巧,可一切并非在她的掌握中!渐渐地她认清了他是个强 势的男人,不会任情况让她左右。
她只能忍受着、承受着,什么也不能做,突然而来、不受掌控的第一回,她不知道 自个儿能做什么,只能合上眼,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知觉……就在她陷入昏沉、绝望 之际,他忽然放开她被他揉红的唇。
「我要的是一个完全驯服的女人!」他盯着她迷乱的水眸,闇沉的眼微瞇起,他撇 起嘴,对着她耳畔抵嘎地柔声说着无情的话。「留一个不打心眼顺从我的女人在身边, 太危险了。」
他突然撒手,任她跌伏在丝被上,怔忡的美丽眼眸,不知所措地回望他无情的眼。
回过神,她只知道得唤住转身欲走的皇帝。「皇上--」
不顾她的呼唤,他撂下话后,转身走出寝宫,留下她一个人伏在冰冷的丝被上。
她僵在偌大的床上,脸色苍白地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
很快的,就有宫人来抬她出去,她回到自己分配到的简陋寝房,心底明白她失去了 机会!
从那一夜之后,皇帝没有再临幸王盈。
三天过去,皇上没有再宣她侍寝,她整日待在自己的寝房,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想 要弄明白皇帝不再临幸她的理由。
难道就因为她是王家人吗?
不,她记得他曾说过他要的是一个完全驯服的女人。
驯服?
「驯服」这两字的意义是什么?
她不明白。她以为男人要的只是女人的柔顺和服侍,可他想要的似乎不止于此。
「喂,你们瞧,那是皇上新近宠幸的成嫔妃,瞧瞧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好象眼下 再也没有别人了!」
外头一阵吵闹,一群女眷正对着走过前廊的锦衣女子评头论足。
「也难怪人家了,你们不也见着前三日皇上点了一名舞娘侍寝。听说那舞娘生得像 水里的仙灵那么美,可下场怎么了?没过完半夜就给送出皇上的寝宫了!」另一名女声 道。
「可见要想服侍皇上不只长得美就成,那成嫔妃还是有些手段的!」又有人附和。
「也是……」
数名女眷听了这话,都点头同意。
王盈在房里自然也听见了,她明白她们说的正是自己。
女眷们的对话,一字一句她全听清楚了,其中「手段」这两个字更是深深烙进她的 脑海。
要怎么样才能再让皇上临幸她,她心底已经有了主张。
「瑞福公公!」趁着总管太监经过前廊时,王盈唤住了瑞福公公。
「怎么?是妳叫我这老奴才?」瑞福回过头,左右张望一遍,眼前只有王盈一个人 。
「是……」王盈上前一步,清滢的美眸流转,细声对瑞福道:「瑞福公公,是我, 您还记得吗?我是王盈--」
「嗯,妳这模样儿,要教人忘记也难。」瑞福撇起嘴哼笑道。
从冯敬南那儿,他得知这批吴三桂送进宫的美人,其中一个极可能是孟大人要找的 那名美若天仙的画中女子,据冯敬南形容,那样美的女人,翻遍整座紫禁城,也只有眼 下这一位称得上当之无愧了!
是以他才会对王盈特别理会!换了别的女眷--后宫里的女人要是都来找他认人, 大概几天几夜也理会不完!
「公公过奖。盈盈是想请教公公……皇上……皇上他为什么没再点召盈盈侍寝了? 」
问一个太监为何皇上不再点召自己陪寝,这样露骨的话说出口,她还是觉得扭怩不 安。
听了这话,瑞福挑起眉,笑了两声。「「答应」这话就问得差了,要真想明白为了 什么,这该问您自个儿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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