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东和王长江都知道箱子里装的是那把带着诅咒的斧头,朱笑东没动,王长江很想再看一眼,看看这把斧头是不是真有那么邪恶。
卫南疆压根儿不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也没什么兴趣。
只有胖子大大咧咧地走到箱子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箱子,小箱子是普通杂木做的,没有华丽的装饰,就上面涂了一层黑漆,很普通。
朱笑东本想阻止胖子,让他不要碰那口箱子,无奈胖子的动作太快了。
胖子刚拿出小箱子,没来由打了个寒噤,小箱子“啪嗒”一声,滑落在茶几上,还好,茶几是钢化玻璃,足有一公分,加上胖子弯着腰,不高,箱子虽重,倒也没打碎茶几。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倾了一下,似乎要避开一股巨大的压力,或者避一下渐渐弥漫开来的寒意。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怎么这么邪?”胖子后退了一步,望着朱笑东问道。说着,又勉强上前一步,想打开小箱子,看个究竟。
朱笑东急喝一声,道:“胖子,别打开它!”
胖子一怔,要去开箱子的手停在空中,笑道:“东哥说不打开,那我就不打开了。”
说着,胖子不自然地后退到沙发边坐下,这才吐了口气,摸了摸脑门,笑道:“要不是东哥不让打开,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装的啥玩意儿,怎么这么邪!”
朱笑东沉声道:“胖子,有些事情是不能逞强的,别拿自己开玩笑。”
胖子张了张嘴,还想要调侃一句,但想到刚才的情景,还是咧开嘴笑了笑。
那小箱子没拿出来之前,大家还可以忍受,箱子摆在茶几上,那股压力越来越大,阴寒的气息也越来越浓。
王长江使劲往沙发靠背靠了靠,一直都毫不在乎的卫南疆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箱子上。
威斯·康科马克和服侍他的人满脸痛苦,渡边浑身发抖,杰克、加里森、凯斯稍微好点,但也是一副全神抵御的样子。
一时间,偌大的大厅静得有点儿阴森。
朱笑东咬牙撑着,尽量无视那寒意和压力,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小木箱,想放回大箱子里。小箱子才一入手,发觉箱子其实并不重,昨天那把斧头,比这个重多了,这箱子和里面的东西加在一起,还不到昨天那把斧头一半重。
就凭这一点,朱笑东就知道这是真的。恐怖的压力,阴寒的气息,连看都没看到它就能感觉到。
这邪斧,果然名不虚传!
朱笑东把小箱子放回大箱子,关上,又过了片刻,房里的压力和寒意才慢慢退去。关好箱子,朱笑东回到沙发坐下,所有的人长出了一口气。
胖子拍拍胸口,首先说道:“他奶奶的,终于熬过来了!”
卫南疆揉着太阳穴,反常地第二个开口,有些结巴地说道:“这……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说这话时,没有去看威斯·康科马克,却望着朱笑东。
“嗯!”朱笑东斟酌了,这才说道,“这里面的东西,能不看最好不看,无论如何,千万别接触它,更不要让它暴露在日光或是月光下。”
“为什么?”胖子、卫南疆几乎同声问道。
王长江昨天跟朱笑东一起听威斯·康科马克说过这斧头的厉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暴露在日光和月光下,想来肯定跟它的邪恶有关。
“实话跟你们说吧,这里面是一把极其邪恶的斧头,接触过它的人,都会被附上一个恶毒的诅咒。至于见不得日光,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把邪恶的斧头,见到日光必饮人血,要是见到月光,更是会引发不可知的灾难。”朱笑东郑重地说道。
一直像金刚一样立在一边的杰克、加里森、凯斯、渡边面面向觎。四人虽然对汉语并不精通,但是朱笑东的话他们还是能听明白的。威斯·康科马克雇佣他们时,只说要他们护送一件贵重的东西,保护一个人,根本没跟他们说要护送的是什么东西,送到哪里,要保护的又是什么人。
他们这种人,只要有足够的钱拿,并不会多问关于任务的事。此时听朱笑东这么一说,四人心里开始打鼓,本来他们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邪魔外道的,但是刚刚那股恐怖的压力,以及森冷的寒意,绝对不是幻觉,也就是说,朱笑东说的是真话!
他们在护送途中,极有可能背负可怕的诅咒,祸及子孙后代,渡边心中已然生出退出的冲动。
钱,固然是好东西,但也得有命享受啊!
威斯·康科马克点点头:“是的,朱先生说的完全正确,但是,只要不打开箱子,不去接触那把斧头,一点事儿也没有。我相信朱先生完全有能力化解这个恶毒的诅咒。”
这一点,威斯·康科马克说的倒是真的,自朱笑东把大箱子关上后,所有人再也没感觉到压力和森冷的寒意。想来,这箱子是威斯·康科马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可以隔绝斧头的邪气。
威斯·康科马克说完之后,把一个一直放在胸前的提包,交给身后的白人,并示意他把包交给朱笑东。
朱笑东接过提包,对那人点点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提包,里面是一沓文件,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幅铅笔画,其他的朱笑东只看了一眼,是一份合约和一个小本子,很小,纸质已经发黄,显然有些年代了。朱笑东翻了一下,发现是一份飞行日志,日期是七十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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