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把门关上，明湛就问：“你怎么看？”
“我？我不怎么看，唱黑脸挺好的，你别想跟我换，我没耐心照顾孩子。”
明湛失笑：“你明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个的。”
“看起来像是不经意，但是又好像处处串着线，这小子，不是个天才就是个傻子。”
“那你觉得他是天才还是傻子？”
“那得看他说的证据是真是假了。”
两个人说着话，严肃专业的样子像刚才那两个在会议室尬聊的人不是他们俩一样。这也是明湛跟褚致雨长期以来的习惯了，不管两个人是争吵也好意见不一致也好，只要开始涉及到工作，两人人就能拿出最专业的态度出来，就像刚才明湛忍不住问了褚致雨跟戚敬辰的事，那也是工作的空隙问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耽误进展，这也是褚致雨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最舒服的地方，两个人就像天生默契的搭档，将所有事都能处理的很好。
明湛笑道：“是啊，还是得自己查，这群家伙总是不能确定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褚致雨无奈摊手：“可不是，有时候我真的想搞一个仙女棒，指谁谁就说真话那种，也省得我们到处找证据了。”
明湛想了一下褚致雨拿着仙女棒恶狠狠指着犯人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虽然效率听起来好像很高的样子，但是……“那样的话破案肯定是高效率了，但是用得到我们的地方也就少了许多，我猜警局会大量裁人吧。”
“还真是，不过像你跟我这样的，我不觉得会有人愿意裁。”褚致雨还真认真想了一下那个画面。
明湛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眼睛里却满是笑意：“安旭估计也不会被裁，摸尸体的专家，跟法医沟通的桥梁，好像心理学方面也挺厉害，人才啊人才。”
褚致雨接话：“那只能裁那两个小朋友了，没办法，谁让他们爱迟到又吃的多，一到查案的时候就两眼漆黑。”
“对啊，有时候我都怕纳税人知道我们内部都养了什么样的米虫，所以一般都让他们躲远点。”
褚致雨来了兴趣：“白守还好一些，但是那个陈恍小朋友可真是够了，刚来没多久就变成一个瘸子，然后休息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咱还得给他发工资，想想那些钱就心疼。”
明湛严肃道：“还真是，越想越亏，那要不然辞了他吧。”
褚致雨跟着点头：“确实啊，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要不就辞了吧。”
这边两个人说着话，那边曹操陈恍带着崔文友过来了，褚致雨跟明湛对视一眼，褚致雨正勾着嘴角坏笑的样子立刻无缝链接到一脸冷酷，而明湛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满脸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弱，褚致雨隐晦的瞪了他一眼。
陈恍：“明队，姐，我给你们把人带回来了。”
褚致雨打量跟在陈恍身后的年轻人，看起来跟褚为霜差不多大，就是个子小一些，看得出来刚到警局的他还有些局促，一双眼睛虽然竭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微微抖着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
“不用害怕，我们叫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褚致雨听见自己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的声音，明湛扫了她一眼。
崔文友点点头，感激的朝褚致雨笑笑，明湛对陈恍皱着眉头说：“把他带会议室去吧。”
陈恍跟崔文友一走，明湛在褚致雨耳边调侃：“看来这次该我唱黑脸了。”
褚致雨揉揉发痒的耳朵，嫌弃地看他一眼：“明队，我们分手了记得吗？职场性骚扰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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