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恍也知道这次很可能褚为霜有牵扯，因此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出来。
看到陈恍比自己还发愁的样子，褚致雨心情好了一些：“行了，不想这些，我去通知一下戚敬辰，省得他再对着我发脾气。”
“好，那我呢姐？”
褚致雨想了一下，还是要等褚为霜的证词出来才能决定下一步方向，刚想告诉他可以先等着，就看到陈恍背后的尾巴开始摇了起来，无奈道：“你看看电视刷刷微博吧，看看有几家媒体把新闻给撤了，再看看网友评价，找找线索。”
陈恍听了，觉得很有必要，立刻兴冲冲跑去找电视了。
这是褚为霜第二次在警局录口供，加上在褚家时自己被怀疑成杀人犯的那几次，他跟明湛在这方面也算某种意义上的“搭档”了，想到这，褚为霜忍不住苦笑出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明湛也温和的调侃：“我们这算是第几次了？”
褚为霜垂下双眸：“我还真成你们的常客了。”低落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明湛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明湛揉了揉褚为霜的头，将他一头柔顺的短毛揉的有些乱，配合他迷茫的样子，给人一种特别乖的感觉。
白守捂住自己心口：“小子，你长得真好，我一大老爷们儿都觉得好看。”
褚为霜情绪还是不高：“可能是像我姐吧。”
明湛像有读心术一样：“没关系，我相信你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只要你好好配合，真相很快就会大白的。”
“嗯，我会的。”
“你姐把你交给我，是因为信任我，相信我可以把你好好送回去，所以你一定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褚为霜抬头，撇着嘴小声问：“真的吗？”
“当然。”
褚为霜玩着自己手指：“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给媒体爆料的人是我，我承认。”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褚为霜眼里出现一丝不解“是崔文友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昨天上午，我刚跟着我姐他们回学校，进班之后没一会儿崔文友给我塞了一个纸条，然后他就偷偷跑出去了。我打开纸条看了一下，他说如果他被你们抓走了，就把这事捅给媒体。”
“什么事？”
“就是王靖真死的事。”
“还有别的吗？”
“还有，他跟我说了李福然在学校门口网吧里包的那个位子，让我过去把里面的东西拷了交给媒体。”
“什么东西？”
“就是李福然的聊天记录之类的。”
“所以王靖真死亡事件跟李福然信息之间的爆料有时差，原因是你需要找时间把东西拷走？”
“是的。”
“这些都是崔文友写到纸条上交代你的？”
“是。”
“纸条你还留着吗？”
“应该还在我桌子里。”
明湛看了一眼白守，白守立刻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人交代几句又折了回来。
“除了这些，你还做什么了吗？”明湛直直盯着褚为霜。
褚为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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