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私企现在这么厉害了吗？还能干涉学生上学的事。”明湛把玩着手机，证实了戚敬辰说的是正确的。
“这样的害群之马，早晚会惹出大祸，这样的人，学校留着也是麻烦，还不如早点清出去。这种事，明家的人难道不应该更清楚？”戚敬辰淡淡道。
听他提到明家，明湛的脸猛一沉：“哦，是吗？不如你戚先生。只不过你这边给崔文友打完电话，那边李福然就杀了王靖真，还说自己是受了别人的唆使，你说巧不巧？”
“就是太巧了，才显得这件事不可能，我就算在项市手眼通天，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让李福然放下心防，愿意听我的去杀人，明队长，你可以算一下，这中间才隔了几个小时？”
戚敬辰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轻描淡写的说，明湛对此刚想有话说，安旭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戚敬辰思考一下，觉得没什么可瞒的就直接说了：“明队，李福然的全部通讯工具都查了，没有他说的神秘人，还有，白守在他宿舍找到了李福然那张作废的电话卡和小手机，小手机里还有没卸载干净的变声器软件，李福然这条线的全部证据都对上了。”
他这边话音一落，明湛的手机就响了，是陈恍打来的。
“怎么了？”明湛问。
陈恍：“明队，已经查过了，李福然书包里根本没有他说的纸条！”
明湛：“这怎么可能，你让致雨接电话。”
半响那边才传来褚致雨冷淡的声音：“明队。”
“你们没找到纸条？”
“没有……怎么了？”
明湛沉声：“安旭说李福然的手机里根本没有他口中那个神秘人帮他的信息。”
褚致雨沉默一瞬：“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你应该知道的。”
明湛没有说话，褚致雨继续：“我们这就回去了，回去再说。”
等待集合的时间很漫长，明湛跟戚敬辰各自坐在沙发一角，明湛一脸十分明显的不高兴，戚敬辰也不说离开的话，二人竟是一路沉默下来，安旭在一边心里痛哭，怎么每次这种情况都被他看到。
很快人都回来了，戚敬辰体贴的出去把门带上。
屋里的众人讨论半天后，虽然李福然为什么一定要在楼顶最中间将王靖真扔下去这一点一直让人搞不清楚，但其他事在绝对的事实面前，已经可以把这个案子盖棺，李福然说他是受人唆使，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可以证明，而崔文友虽然像有嫌疑的样子，却没有实质证据控告他，在局长要求的前一天，他们终于把案子结了，给了社会一个交代。
等到所有事结束，已经是凌晨了，明湛宣布散会，几人收拾东西陆续出去，褚致雨一直坐在位置上没动，陈恍几人对视一眼，赶紧加快速度出去，很快屋里就只剩下明湛跟褚致雨二人。
“说吧，要骂我吗？”明湛问。
“不应该吗？”褚致雨反问“我不觉得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跟戚敬辰单独聊是正确的。”
“那你之前隐瞒戚敬辰给崔文友打电话的事就是正确的？现在是李福然是凶手了，如果崔文友是凶手，你还会觉得我找戚敬辰是错的？”
“这件事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把私人情感搀到工作中了，我道歉。”褚致雨站起来认真鞠了一个躬，明湛沉默下来。
“但是，”褚致雨冷淡道“我也希望师兄以后也能控制自己，不要让私人感情影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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