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叙走后,卫君宁总觉得担忧,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却一直没人接听。
李方伟偷偷打量着她,状似无意地问:“你和颜叙很熟?”
“还好。”
卫君宁不愿意多说,李方伟没有多问,卫君宁不想和他单独呆在一个空间,胸口会觉得沉闷,她想杜思寒也在住院,便和李方伟说想去看看他。
李方伟听到杜思寒车祸住院,整个人都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吼道:“车祸住院?臭小子竟然吱都不吱一声!”
李方伟扶着卫君宁到18楼1828室,杜思寒正对着电脑,不知道在敲打个什么,表情严肃,按李方伟的思路就是在游戏中聚精会神地屠杀敌人。
李方伟凑过去一看,立刻瞪圆了眼睛,惊叹道:“你行啊!车祸了都不忘工作!”
电脑屏幕上一堆报表合同,杜思寒合上电脑,对着他青肿如同大屁股萝卜一样的脸,竟然能隐忍住没笑。
“你脸怎么了?”
“怎么了?被苏凝打的呗!”
李方伟事后总为自己当时没反抗的懦弱傻叉行为表示扼腕,杜思寒愣了一下,门被推开,苏凝拎着二大包东西走进屋,看到李方伟,一双水润动人眼眸立刻瞪圆。
李方伟觉得自己也和方竟生一样犯了一种病,叫苏凝恐怖怔,不然为什么一看到她,他就全身都疼呢。
苏凝却没再动手,搬了把椅子,加了二个软垫让卫君宁坐下,至于李方伟她直接无视了。
李方伟深谙脸皮厚的好处,自已搬了椅子坐到床边。
“杜思寒你车祸怎么连我都不说!”
杜思寒头也不抬,接过苏凝递过来的粥碗,淡淡地说:“一个天天嘴里跑火车,连自己9岁时写情书给漂亮女老师都传得人人皆知的人,你觉得他能守住什么秘密?”
李方伟觉得脸更疼了,心想这二人还真是配对,一个嘴毒,一个手贱,不在一起都对不起狼狈为奸这个词。
“小心别呛着,先喝点水。”
苏凝递了杯温热的水过去,神情温柔,活像个贤妻良母,李方伟以为自己眼瞎了,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杜思寒喝了水淡淡地问:“你打了他?”
“……”
苏凝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说:“都是轻伤,不碍事的。”
李方伟觉得自己要内出血了,这他妈什么人啊这是!这他妈还叫轻伤?难道非要他断几根骨头才叫重伤?
杜思寒叹了气,柔声说:“下次不要打脸,多引人注目,会坏了你名声的,往看不见的地方打。”
苏凝甜甜一笑,用力点头,杜思寒看着她笑起来,眉眼间的温柔细腻温暖,似三月春风。
李方伟觉得自己不行了,需要静一静,消化下这对不要脸的男女,他吸了口气,终究没忍耐住,扑过去要凑杜思寒。
苏凝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挡在杜思寒面前,脸都吓白了。
李方伟被推的一个踉跄,显些跌倒在地,脚在地上扭了一圈险险立住。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一天不暴力你就不得劲是吧?”李方伟火了。
苏凝更火,双眼迸射出一万伏的高压,指着他怒骂道:“你眼睛长来做装饰的吗?你看不到他在病床上躺着吗?你猪一样重万一把他压坏了我废了你!”
他猪一样?他把他压坏了?
李方伟觉得自己真的要憋出内伤了,忍不住反驳:“他比我还高好不好?你、你别污辱人,谁猪一样重,我这是标准身材!”
李方伟为了突出可信强度,特意张开手臂,展示了下自己修长的身材,还曲臂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了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到没?没一丁点是肥肉。”
苏凝转身扑到杜思寒怀中,肩膀一抽一抽的,“不行了,怎么那么傻帽呢?”
杜思寒忍俊不禁,摸摸她的脑袋,“别逗他了。”
李方伟脸色涨红,转身就要走,卫君宁脸上挤出丝笑,却带着苦意。
杜思寒在苏凝耳朵上挠了挠,苏凝抬起头看他,杜思寒抬了抬下巴。
“那你小心些啊。”
苏凝怎么都不放心,李方伟那么二,真怕会二出事来,杜思寒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李方伟受不了地拔高声音——
“哎!人还在这呢!干嘛呢你们?”
苏凝白了他一眼,凑上前在杜思寒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挑衅地望着李方伟。
李方伟觉得自己的血压好像真有点高了,急忙转过头不去看她。
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极品的女人不知道杜思寒怎么会看上,就算长相极品也不能以身犯险啊,万一哪天被气死了多冤啊。
苏凝挽着卫君宁的手臂,笑着说:“君宁,我们去看卫爸爸。”
二人走后,李方伟坐到床前,杜思寒对着柜子抬了下下巴,“给我削苹果。”
李方伟被苏凝刺激到,直觉得他在剥削自己,立刻瞪眼,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能动么,又不是卧床不起。”
“苏凝!给我削个——”
杜思寒拔高声音喊,李方伟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杜思寒对他这个动作表示反感,一把推开他,嫌恶地擦了下嘴。
李方伟乐了,拿了个苹果动作娴熟地削起来。
杜思寒记得从前他和自己一样不会削苹果,后来为了给方北做生日拼图,苦练半个月,削了一筐一筐的苹果,可乐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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