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远,蓝罗停下了脚步,一脚把邵漪给踹开!
邵漪也没发现这儿跟来时的地有什么区别,沙子还是一样的热,四面还是一样的荒,不知道费劲拖他们到干嘛!
蓝罗没有解开白池的绳索,他手抻进裤衩袋里,邵漪现在特别怕他往袋里摸,蓝罗果不其然地摸出了一把冰蓝的匕首……
蓝罗拿刀在白池脸上来来回回的比划,表情很不满意,“当我的徒弟绝对不能长的丑,我先给你整整容。”
白池猛地握拳,从小到大没人说过他丑!他眼瞎了么?
蓝罗比划了好一会儿,反握着刀站了起来,有点不耐烦:“你要整的地方太多,怎么长得这么麻烦。”
白池瞬间就要暴走,邵漪扑过来按住他,拼命地暗示他:“阴桑族啊阴桑族啊!”
蓝罗收了刀,然后从裤衩口袋里掏出一只咯咯叫的老母鸡,老母鸡在地上扇动翅膀振翅欲飞,一撅屁股下了一个蛋……
一会儿,一只装满水的大水缸,一只乌黑的铁锅,一套晶莹剔透的玉石碗排排立在黄沙上。
邵漪跟白池一齐看蓝罗,都在猜想他还能从裤衩的口袋里掏出个啥来。
……
…………
邵漪在茫茫沙海中追捕老母鸡。
老母鸡动如脱兔,跑远了还要静若处子,夹着一双翅膀回头冲邵漪抛一个风骚的媚眼。
邵漪很忙,蓝罗也很忙,忙着隔三差五地冒出头来踢邵漪一脚。
终于,邵漪拼了老命扑倒了老母鸡,吃了一嘴的黄沙。
抱着老母鸡回去,把老母鸡的两条腿捆了,老母鸡咯咯咯的叫,小眼凄婉地看着邵漪。
邵漪双手捞着菜刀,被一只鸡看的是肝肠寸断。
白池在一旁默默,突然夺了邵漪的刀干脆利落地跺了老母鸡的头。
白池把老母鸡放到冷水盆里浸湿,然后扔到开水盆里烫了一会儿,迅速的拔毛,开肠剖肚,手法叫一个熟练。
邵漪蹲下来帮白池换水,这里四下都是沙地,也不用特意找地倒污水,直接倒沙地上,他又给白池换了一盆清水。
“你会做饭?”
“不会,只会烤鸡,给别人做过,我吃素的。”
原来吃素,难怪长得这么仙。
邵漪左右看了看,趁蓝罗不在,嗖地冲到自己的武器堆下,然后翻出一个塑料袋拎过来,他塞给白池。
“水果,赶紧吃,一会儿让蓝罗看到非给抢了。”
白池打开袋子,是苹果,他一笑,把鸡给邵漪去洗净手,也懒得削皮,直接连皮吃。
邵漪把鸡肉剁的大小不一,因为没有材料只能白水煮,闻着那味儿邵漪都想吐,反正也不是他吃。
锅里的鸡连汤带水咕咕的翻涌,邵漪正在摆弄自己的武器,这些武器现在看来杀伤力实在太弱,他起码应该研究出一个能把果磐打趴下去的才算有点成就。
邵漪本来挺自信的,最近自信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现在就剩下一层灰了。
白池喊他,邵漪摸出两瓶仙草灵汁捧回去,幸好因为走哪要带着陆岸杰,他的袋子里从来不缺吃喝。
“给你。”
邵漪给白池一瓶,白池把仙草汁放到膝盖上,他手上拿着一个青色的玉瓶子,他让邵漪转过去:“你背上晒伤了,我给你擦点药。”
邵漪一愣,他都没感觉到,竟然都晒伤了。
“没事,伤就伤了,不用擦药,唉,还神呢,我怎么觉得现在的神都跟流水线产出来似的,质量大缩水呢,竟然还能晒伤。”
白池把他拽到身旁,倒了点药水给他涂到背上,这药凉丝丝的,涂在背上就像沐在春风秋雨下,叫一个舒爽!
“天怎么还不黑?”
手表失灵,指针不走了,也不知道几点了。
邵漪抬起头,因为看不到太阳,也没有参照,感觉好像太阳就没有动过。
“这里的天不会黑。”
蓝罗不知道从哪个空间里突然就冒出来,他换了一条天蓝色的大裤衩,脖子上一闪一闪亮着的,是神器。
白池一看到神器就紧张,就要上前抢,被邵漪连忙给按住了。
蓝罗站在锅前盯着鸡肉看了几秒,回头:“熟了,你们吃吧。”
邵漪吃了一惊,对白池讲:“这鸡是给我们吃的,果然是一个好神。”
白池也稍微宽了些心。
邵漪为了向蓝罗示好,他打算忍着胃不适吃几块鸡肉。
摸出一双筷子取来一只玉碗,邵漪夹了一只鸡大腿准备啃。
蓝罗突然阻拦他:“别吃鸡大腿,你吃鸡心。”
邵漪于是去夹鸡心,鸡心太烫,他放到碗里等凉,跟蓝罗套近乎:“我更喜欢吃鸡腿。”
蓝罗:“我不喜欢,鸡的腿长得丑,你吃了鸡大腿我对你就没胃口了。”
鸡心从嘴边掉吧嗒掉到碗里,邵漪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抽,试探着问:“你说的没胃口,是什么意思?”
蓝罗催促他快点吃,解释一句:“我以人为食。”
邵漪手起刀落从锅里抄了根鸡腿窜到白池身边,白池跟他手握手,脸色发白,两人的心都提起来。
蓝罗站在原地,双瞳一蓝一金,眸色深浓,他原本麦色的皮肤上突然浮现出了金蓝交错的印纹,像妖!像魔!
邵漪挡在白池身前,脸颊抖的有点厉害,他一口撕了鸡腿上的一大块肉,几口吞了,然后把鸡腿塞给白池,催促他赶紧咬一口,不吃肉舔一口也行。
为了活命人都能杀,何况吃一口鸡腿!白池二话不说啃了一口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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