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正在给蓝罗洗裤衩,幸好蓝罗大人似乎不习惯穿内裤,洗的只有沙滩裤。
邵漪走过来左右看了看,蓝罗又不见了,邵漪从怀里掏出一根黄瓜戳白池手臂,紧张地环顾四周。
“赶紧吃,我偷留的。”
白池洗净手,一口咬掉半个黄瓜头。
邵漪蹲下来洗裤衩,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泡盆里准备一块儿洗了。
“你说他什么意思,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就是要我们给他当保姆?”
邵漪往盆里倒洗衣粉,突然一瓶洗衣液当头砸下来,蓝罗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用蓝月亮,柔顺,换水,把你的衣服扔出去。”
邵漪只敢在心里抱怨,心想你整天在沙地里滚,我还没嫌弃你呢,他把自己的衣服分盆出去,然后倒了半瓶的蓝月亮泡着,不用白不用。
洗完衣服,邵漪在遮阳伞下摆了张行军床,无所事事地睡大觉。
邵漪是被吵醒的,他睁开眼,看到头顶黑漆漆的天。
竟然天黑了?
邵漪急忙坐起来,他转头喊白池,一扭头,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行军床旁边摆了一张席梦丝,白池被堵了嘴,五花大绑绑在床上,身上脱的就剩下一条内裤了!
蓝罗弯着腰,一双手正在摸白池的胸!
邵漪飞扑过去,蓝罗一挥手,邵漪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黄沙。
邵漪急了,又爬起来扑过去,不敢相信蓝罗竟然人面兽心,他大叫:“师父!你要是饥渴难耐冲我来,我前后都行!
蓝罗先看他前面,然后看他后面,然后不耐烦的一脚把他踹开,他手按在白池胸口,白池瞪大眼睛看他,实际上蓝罗摆弄他很久了,一直也没猥琐起来,白池正在猜测他的心思。
蓝罗手抻到口袋里往外掏,掏了一把锯子出来,他把锯子隔在白池腿上,往上移一寸,然后又放下移10CM,移到白池脚脖子。
邵漪沾了一脸的黄沙又跑了回来,他呆了呆问:“干嘛?”
蓝罗拉了一下锯子,白池脚脖子上的肉被划掉一块,血糊拉的流。
“你真锯啊!”
邵漪头皮发麻,怒了,一把夺了蓝罗的锯子扔了出去,蓝罗又摸出一把水果刀出来,在白池腿上比划,似乎在找下刀处。
邵漪急白了脸,他扑腾抱住蓝罗的大腿:“你到底想干嘛!”
还以为是个不出世的大神,没想到是一个噬血的恶魔?!
邵漪想到他上次说食人肉,心头哇凉的,他看蓝罗一直吃瓜果梨桃,他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不会真的要跺了白池打算红烧了吧?
蓝罗捏着削薄的刀看了看,表情不是很满意,他扔了水果刀,又掏出一把乌黑的菜刀,这回他很满意。
他握着刀拉开邵漪,淡淡地说:“我要解剖他做研究。”
邵漪挤过来挡着他,额头冒汗:“他就是一株阴桑木,没什么好研究的,他根本不是人。”
蓝罗拽开邵漪,手指轻轻划过白池的脖劲,白池颈间血温汩汩的,蓝罗用手抹了一把血含住手指。
邵漪毛骨悚然,难道是西方来的吸血族?
蓝罗却只尝了口血,似乎在尝味道,然后放下刀,他解下脖子上的神器,问白池:“你和它,是同族。”
邵漪急忙找药给白池止血,白池的自愈能力很强,血已经止了,伤口正在愈合。
“你又锯又砍的就为了证明他和忘茶是同族?你直接问不就行了么?至于这么凶残么?”
幸亏不是砍要要红烧吃肉。
这可怕的‘求知欲’真让人寒光直竖,大神就没一个正常的,相比较,薛沉真算是品德端正,贤良淑德。
“忘茶,给我”
蓝罗抻手要,邵漪呆了呆,诚恳地说:“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找忘茶。”
蓝罗五指一抓,指间捏着一粒花生。
邵漪陪上笑脸:“饿了啊,吃吧吃吧,都是蛋白质。”
心里嘀咕,哪来的花生,他不爱吃花生,从来不带这玩意的。
蓝罗捏着花生对着天看了看,天黑漆漆的,就床头立了根孤零零的路灯,跟荒村夜店似的,邵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蓝罗从口袋时掏出一把锤子,抡起锤子就砸——
邵漪被震的一哆嗦,吃花生还要用锤子砸?又不是吃核桃。
下一秒,邵漪就知道为什么要用锤子砸了,因为花生被砸了以后依然饱满圆滚,不见一丝裂纹。
这不是一般的花生!
邵漪突然想起来了,这花生是他第一次入浮幽天时在土里趴出来的。
邵漪脑子里冒出了蓝罗的话,他眼睛一瞪,急忙喊白池过来。
“这不会是忘茶的本体吧!”
白池吃了一惊,转头看蓝罗,蓝罗没空搭理他们,换了根大号的乌黑的铁锤正在热情奔放地锤花生果!
白池心疼极了,抻手过来夺果子,蓝罗一扭头,白池人飞了出去,邵漪一个飞扑接住他。
“放心吧,你看他砸了半天也没砸破点皮。”邵漪低声安慰白池。
天亮了。
邵漪躺在行军床上睁开眼睛。
昨晚盯着蓝罗看他砸花生果,最后实在熬不住他就睡着了。
“怎么样了?”
邵漪坐起来问,白池盯了一夜没睡,眼下发青。
邵漪舒了个懒腰走过去,蓝罗支了一张锅,锅底下火烧得贼旺,他正站在锅边,脸色深沉。
邵漪走过去,看到锅里滚开着水,翻滚着八角花椒,还有蒜头,在开口里浮浮沉沉的正是那棵倒霉的疑似忘茶本体的花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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