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我母亲。”
兰桂香对面是一条美食街,白池跟邵漪在街上闲逛,提起阴桑他心里钝钝的疼,“可是我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起过。”
“他不会是你爸吧?”
邵漪突发奇想,一闪神脑子里闪过无数狗血剧的场景。
白池却很肯定地摇头:“母亲说他已经过世了。”
邵漪也觉得不大可能,要真是白池他爸,不可能不管儿子的吧。
“行了,别想了,先买东西,有卖烤红薯的,去看看,买点带回去给小杰。”
邵漪往前走,有露天卖烤红薯的,兰兮的天气像新疆,白天热晚上冷,昼夜温差大,大晚上天寒地冻的,吃热乎乎的烤红薯正合适,所以生意还挺好。
“多少钱一斤。”
“五块钱,都是红瓤,很甜的。”
烤红薯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青年,长得很清秀,声音很温柔。
还挺便宜,邵漪盘算着一人一大个,他挑了5个大的。
青年熟练地打包,一个装一袋放一双一次性手套,然后再统装到一个大袋子上面。
青年接过钱微笑着问:“旁边的冰莲子粥很香甜,有安神养生的功效,你们要不要带上一点,也很便宜。”
邵漪往旁边看,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坐在一张移动小灶台前,旁边支了几张桌子。
邵漪惊讶地问:“他不是寒雪寂的人,你们……不是敌对吗?”
青年微微笑,温和地说:“都是上边在打,没法生活了我们只能到兰兮来做点小生意糊个口,我们这些底层的也没仇。”
邵漪听得心里发酸,于是要了五份粥,青年急忙喊白衣青年装盒五份粥,然后特别感激地跟邵漪他们道谢。
街对面是一家酒吧,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很热闹,青年说酒吧的消费很高,能进去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
邵漪跟白池就坐在桌子前喝粥,粥确实非常的香甜,白池特别的喜欢,白衣青年也是很温柔的一个人,长得很秀丽,还给他们配了自制的鲜榨菜。
正喝着粥,邵漪看到一个人被从酒吧里扔了出来。
白衣青年看过去,嘴唇抿的死紧,突然就往那边走,红衣青年急忙喊住他:“小凉,别过去。”
白衣青年回头看他,红衣青年摇摇头,低柔地说:“你救不了的,别过去。”
白衣青年在原地站了片刻,又回去了,只是不再微笑,很悲伤的模样。
邵漪问他:“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去?”
小凉只是摇摇头,露出一个苦笑,不愿意多说。
那边酒吧的门又开了,一帮红衣人涌了出来,他们围着地上的人你一脚我一脚有轻有重的极尽侮辱,哈哈的笑,更有的人开始脱那人的衣服。
“这也是神能干的事?”
邵漪发怒,这种黑恶势力哪儿都不能忍,他立刻掏出了枪装了一颗迷魂弹,怦的一枪打过去,迷魂弹打在墙上炸开,瞬间晕倒了一大片。
“小白!”
邵漪叫了一声立刻冲上前去,白池跟他已经培养出了无比的默契,紧跟着他跑过去。
邵漪背起地上的人撒腿就跑,小凉跑了过来,喊邵漪他们跟上,卖红薯的立刻开始收摊子准备跑路。
拐了条街,小凉对邵漪说:“他是我们岛主寒清渊,你赶紧带他离开住到兰桂香酒店,那里安全,这是房钱。”
小凉掏了一把零碎的票子,邵漪急忙说:“不用了,你放心吧,我们有钱会照顾好他的,你赶紧换地方卖吧,这里不安全了。”
小凉还是把钱塞给了白池,然后跑走了。
邵漪背上人跟白池回去。
到了兰桂香,邵漪怕惹上麻烦,直接背上人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人放到沙发上,邵漪这才算看清人。
是一个长得非常美的青年,头发半长细软,皮肤雪白,嘴唇殷红,模样大概有人类的二十五六岁,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短靴,人很瘦,很柔弱的那种瘦。
青年的白衬衫被刚才的那群混帐解开了,邵漪看到他胸前,有很多疤痕,简直是遍体鳞伤触目惊心。
邵漪拿了毯子给青年盖上,青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瞳仁很黑很大,可是他的眼神却很空洞,空洞的了无生气。
“你醒了,我们看到在你在酒吧门口,就把你带回来了。”
邵漪微微笑,还是把毯子盖在了青年的身上。
青年,寒清渊皱了下眉毛,突然又笑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含住,偏头看着邵漪问:“你想睡我?你出多少钱?我最近很穷,不免费让人睡了。”
邵漪呆了呆,他以为寒清渊是个冰雪琉璃,没想竟然是个失足青年?
邵漪摇头:“不是,我们就是看你被欺负了,所以单纯的带你回来,你要是穷,我可以借你点钱,我们没恶意的。”
寒清渊笑了,他像一块脆弱的琉璃,连笑容都是脆弱的模样,他很温柔地说:“抱歉,我误会了。”
“这里很安全,你先住下,我们先走了。”
重新开了间房,陆岸杰打电话找上门来,小孩儿爬到邵漪肩膀上,捂着肚子说饿。
买的粥和烤红薯也没拿回来,什么吃的都没有,邵漪打电话到前台叫餐。
“岸生没给你做吃的?”
邵漪问,掏出一盒仙草灵汁插上递给陆岸杰。
陆岸杰捧着灵汁愁眉苦脸:“我哥跟玄女姐姐吵架了。”
就陆岸生那一天都说不了一个字的个性,也能跟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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