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暮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推土机碾压了好几次一样,直接就下不了床,胳膊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胸前,肚子上全是红色的印记,腿更是疼得没法说出口。
看着呼呼大睡的风少雷,她囧了,这么说,自己就这样枕着他的胳膊,被他抱着睡了一夜?
仔细回想昨夜的事,却只记得风少雷说她是他的女人,别的一概不记得了。但是发生了什么事,却用脚也想得出来的。
她想起第一次过后,风少雷翻脸不认人的样子,随后又消失了整整一个月,不由得心里恼火,想起床逃跑却因为脚发软,直接咕咚滚到了地上,摔得震天响,风少雷正在做噩梦,梦见穿着一身白色婚纱的暮沉沉举着刀向自己刺来,而自己就是新郎。
听到这声音,吓得啊的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就看见一脸不好意思的暮沉沉从地上爬起来,难为情地望着他笑。
他就那样望着只抱着一床毯子的暮沉沉,精致的脸,白皙的胸脯,脖子到肩膀便是印记,那是自己昨天晚上情难自禁的时候在她身上啃的。每次啃她,都会让自己觉得兴奋,战斗力十足。
看他神情古怪地望着自己,像足了上次他翻脸的时候,暮沉沉的心也一下子凉了,苦笑一下,对他说:“对不起风总,我这就走。”
说罢,迈起疼痛的腿艰难地向门口走去。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忍上,钻心的疼,脚也发软,小腿仿佛不足以支撑起自己整个身体,但是咬着牙让自己必须每一步都忍痛踩下去,力求站稳。因为她瞬间想到,这样的感觉就像人鱼公主为了王子上了陆地后,每一步踩在地上的感觉,就像踩在刀刃上,但是脸上还得笑着。
虽然她心里明白,嗯,她的确是个公主。
“你去哪里?我让你走了吗?”
暮沉沉听到他的语气,心中一痛,然后闭目深呼吸,最后才转过头来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醒,趴在床上瞪她的风少雷,脸上已然挂着微笑:“你这次又不是付钱消费。”
……
按规矩来说,应该是先讲好价钱再带出来过夜,给钱了就是金主,有权管她。可是这次是意外,风少雷并没有跟她讲好价格,就把她再一次睡了,那么,凭什么管她去哪里?做什么?
风少雷先是被震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耍起了霸道总裁范儿:“不许走,回来。”
听到这句话,暮沉沉本来都挪动了的步子,真的就停在了那里。
风少雷见她缓缓回过头,朝自己走来,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这女人挺识相的,必竟还知道怕个人。
可惜好喜不长久。
暮沉沉的确回来了,只是拣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了,然后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头也没有回。
她刚走到别墅一楼,就被一个强壮的手臂给扭了住,一下子圈进怀里。
暮沉沉忍不住尖叫起来:“死变态,你都不穿衣服的?”
风少雷放开她,望望自己,再一把将她正面搂住,一点也不害臊:“为什么要穿衣服?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
暮沉沉脸一红,伸手就去捶他,却被掐了住,拦腰扛了起来,就上来了,惹得她一直尖叫。
风少雷简直无语了:“你怎么这么会叫?在床上爱叫,床下还叫,别人听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啊啊啊……
暮沉沉一下子闭了嘴,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风少雷一碰她,她就想大声尖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忍过,没有忍住。
只好紧紧咬着嘴唇,差点没咬出血。
见她这样,风少雷直接就上了嘴,一直把她吻到差点晕过去,才放过她,两人都躺在床上喘气儿。
暮沉沉一见风少雷就脑子短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风少雷也想到两人的事,也不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风少雷,先开了口:“我都当那么多人面说了,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不需要再去那地方了,就在这里。”
嗯?
暮沉沉转过头来望着他,不知道他最近遇上了什么事儿,胡子总不记得刮,看着总是那么憔悴和心事重重,仿佛背负太多。
突地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抚他的皱起的眉头和短短的胡碴儿,一遍又一遍,风少雷让她摸得有点悸动,声音都哑了:“别摸……”
“昨天晚上又不是没摸过……”风少雷……
暮沉沉一边摸着,一边问:“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包养了?”
包养?
算是吧,难道你不愿意?侍候我一个,总比侍候那么多强,难道你喜欢每天都陪那么多男人,让那么多男人摸来摸去?或者去陪那么多男人睡?
暮沉沉停住了手,神色怔在了那里,心里有些绞痛,很勉强的笑:“嗯,我觉得侍候一百个男人,也比侍候你一个好。”
纳尼?
风少雷的瞳孔都缩小了,像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将她压了住。
这一次暮沉沉没有叫。
从头到尾,一直叫着嘴唇,抓着被单,几乎要将嘴咬出血来。
最终没有拗过他。
当着她的面,风少雷给刀哥打了个电话:“暮沉沉今天起,不再到你那里上班了。跟着我。”
刀哥只给他了一个字:“OK!”
暮沉沉在一边着急得反对,结果这两个人同时吼了句“反对无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