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小声问我说:潇潇,他是你哥吗?
我摇头,我不想骗小娟,再一个,林老板确实不是我哥,他为什么要在小娟面前冒充我哥,难道是怕我的工作在室友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才编了这样的谎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林老板真的很善良,也很体贴。
小娟听着我的话,也就知道我和林老板是什么关系了,她先是愣了下,然后摇头嘀咕着说:我看那个男人的样子,真的不是那种人啊。
我很想问她,不是哪种人啊,难道是阿龙那种人吗?
可是这话,我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毕竟我只是一个外人,说这种话总不太好。
小娟没有再说这件事,但我看得出,我跟她之间始终隔着一层。
过了会儿,小娟拿着一张银行卡对我说:潇潇,这卡里有一千多块,你先拿着,剩下的手术费,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我哑然,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给的钱?
小娟苦笑着说:他这几天都和那个女的在一起,怎么会特意跑过去帮我交钱。
我看小娟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只好扁了扁嘴,没有说话。
只是小娟现在也没有工作,她拿什么还我的钱,我想我还不差这几千块,我说:你这卡我收下,至于剩下的,等你有了再说吧。
小娟不肯,她结结巴巴的说:你挣钱也不容易,你看你昨天都喝成什么样了,潇潇,我知道我自己也很不争气,但是我想,你要是能换个工作,就换一个吧,不是你这个不好,而是……
她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的理由我心里清楚,她要是不把我当朋友,是不会对我说这些的,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多少都有些感动。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小娟说:我会再跟饭店联系,看能不能回去干活,我没什么文化,去别的地方也没有人要。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小娟,想说什么,被小娟打断了。
她坚强的笑着说:潇潇,不要为我担心了,我虽然爱他,但是我不傻,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她的眼角有些湿润,走进了厨房,背对着我帮我准备吃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日子一晃而过,我的生活逐渐归于了平静,直到月底前,那个给我打过电话的老板再次来了。
上次他在电话里威胁我,说晚上要来夜场找我,可他并没有来,这次也是用电话跟我交流,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或者,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我被丽姐叫住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丽姐说:潇潇,老板前几天的吩咐你还记得吧,只要你进去随便跟他说两句,就算对老板有了交代,郝慧现在还没出院,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我咬着牙,看着包厢门有些发愣,丽姐说的没错,可我一想到要面对那个变态,心里就有些犯怵。
比小时候要进考场还害怕。
我知道一旦我走进去,就不能回头了。
丽姐一直催我,说这个老板如何重要,可我的心思完全这件事上。
我问丽姐说:郝慧好好的,怎么会流产?
丽姐表情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夜场这么乱,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来路都有,也是她太不小心了,就算怀了孩子,也没什么用,反倒伤了自己,所以你啊,可得注意了,这电话接一次多好,钱来的快,还不伤身体。
我苦笑着想,却是不伤身体,但是真的很磨心。
然而我只是一个小姐,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丽姐的安排。
走进了那个响着电话铃声的包厢。
今天的灯光很柔和,大屏幕是关着的,像是一面镜子,映照着我苍白的脸。
我刚坐在沙发上,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我的手颤抖着接起了电话,我压着声音说:喂。
对面的男人一下就不乐意了,他急切的说:你一个当小姐的,装什么装,快给老子脱!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那男的着急了,更急切的喊着:快他妈给老子脱衣服。
这会儿我才意识到对面只有一个男人,是性格比较粗暴的那个,而以前那个比较变态的不在。
我悬起的心放下了几分。
我低声说:老板,你希望我脱哪里?
反正今天是注定要任他们摆布了,我索性也就不畏畏缩缩的了,隔着电话线,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要是顺着他,可能我也会少受点苦。
男人张狂的笑了起来,他说:臭婊子,老子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等着让人骑的贱货,脱丝袜,脱内裤!快!
他那边又传来了淫荡的笑声和呻吟声。
我咬着牙,半天没说话,男人喊着说:快脱!要不老子不给钱!
我真的很想反驳说:有钱又能怎么样,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可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毕竟我是个小姐,做什么工作,就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我慢慢的站起身,把电话放在桌上,和上次一样,脱掉了丝袜,可是当我的手摸上内裤的边的时候,我犹豫了。
那男人的喘息声更重了,他不停的问我:脱了吗?脱了吗?
我厌烦的听着他的声音,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低低的嗯了一声,那边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声,然后大喊着:爽不爽!快说,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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