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爽英姿面如冠玉的小哥往这里一站,立刻迎来了年少兵痞子们的围观,常年的征战让他们一个个已经失去了稚嫩的皮肤,这偶尔一看来人如此的俊俏,便开始了议论纷纷。
不用听君为止都是知道的,雌雄莫辨的一张脸,的确给他带来了优越感,同时也带着一丝难以遮掩的懊恼,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爷们儿,可偏偏有些人就爱肖想她是一个女子。
所以不发挥一下爷们儿的威严,这些个小兵痞子还真以为来了个姑娘呢。
当下一抱拳声音朗朗的说道:“在下丞相府君为止,有事求见南襄王。”
丞相的名号还是响当当的,那是当朝的阁老级别的人物,围观的一些小兵们再也不敢轻浮了。他只所以这么直接,就是不想通过小兵再传到副将的嘴中,由副将的嘴中再传给将军,将军再请南襄王定夺。这是君为止想到的认为麻烦的地方,而实际上远非这些麻烦,所以他直截了当求见主将南襄王。
小兵在闻听了他的声音之后,都确实了这是一个比爷们儿还爷们儿的男子,显然有不少人情绪马上低落,倒不是小兵多么的猥琐,毕竟养眼的事物谁也不排斥。
可谁也不敢再轻视,因为小白脸虽然绝美,但却透着一股子不怒而威的煞气,这就是呆在方华身边的人,潜移默化的有着那么一股子气息,又或者是他们本来就是臭味相同的人。
没过多久,一个中郎将将他引了进去,而楚堂煜和他带来的人则留在了军营之外。
从渐入渐深的大帐来看,他来到的是主帅的营帐。挑开帐帘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两排威武的将士,分别有序的分坐两旁,虽然年纪不同但个个倒是精神抖擞的很,披着铁盔银甲很是肃穆。
上首是一位四十左右岁的男子,一个照面便给人威风凛凛的感觉,也许是常年征战在外让他的面目格外的硬朗,一双剑眉入鬓,双眸目如朗星,三寸的须髯遮去了下半边脸,不知道是因为没时间打理,还是酷爱美髯。身为将军骨健筋强他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君为止看着抱拳道:“君为止参见南襄王。”
朗朗的声音不卑不亢,玉树临风透露着雅人深致。
宋赢远几乎是面无表情道:“君公子不在大京,一路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不知是何事?”
君为止环视了一下四周,带来的人是一个特殊的身份,同时在这里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君为止不可能告诉众人他的目的是什么?因为究其原因也是省去不少的口水。
只要他的主子知道他的用意,和别人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是浪费,但是南襄王这里不是他放肆的地方,有些需要通过的硬件,他还是要展示一番的,但却不想给其他人看。
南襄王自然看透了这一点,“你们先下去吧,战事事后商议。”
铁一样纪律严明的部下,没有一个会去质疑什么?一下子偌大的一个军帐就剩下了三人,而另一个正是南襄王的心腹爱将,可这个人也并没有多留,而是在一个默不作声的眼神之下走了出去。
君为止看着也并没有言语什么,毕竟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在怀里拿出了一个物件,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那是太子的手谕。为什么不亮在众人的面前,也是他进来时只报丞相府不报太子府的原因,毕竟眼前的人还是太子名义上的岳丈,谁知道有没宵小之辈被安插在这里,若是给太子安插了一个勾结军队的名声,毕竟还是有祸患的。
其实自打君为止进来,南襄王想的不是丞相府的事由,盯上的是这个太子的伴读,此后这人抖出太子的手谕他也一点不意外。
“什么事?说吧。”
君为止开门见山,“君为要去北蛮,还请南襄王放行。”
利落简单的几个字没有拖泥带水说出了目的。
南襄王微微的一蹙眉,“为何?现在可是两军打仗?”
君为止点了点头,“所以还要请南襄王成全,放君为过去。”
南襄王缕了缕额下的美髯,“这么说本王必须得放你过去?可是你要本王怎么相信你?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我这五十万的大军唯恐成了炭上肉,所以本王冒不起这个险。”
这番话说出来,即使你是太子的人,这个面子我也不能卖。
而这个时候帐帘一挑,那个心腹爱将又走了回来,低语了几句又退了下去。
君为止相信这个时候南襄王已经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了。他也不愧是一个深谋远虑的军师,把手中那个象征性极强的玉缓缓的放在了案上,目光是那般的不容置疑。
要知道太子的手谕相当于太子的本人,虽说南襄王在外可不顾及这些,但是这个人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未曾谋面的女婿,而对方又拿出了这么一块玉,其心坦诚的可说日月可鉴。
君为之敢这么做,也是相信南襄王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他不会就此要挟楚堂煜逼着北蛮投降,这与一个成名的战神是不符的,而且打敌人就得打一个服打一个怕,这样他们才不敢二次来犯,否则要挟了也会被对方看扁看低,反而会加剧战事的持久化,所以不管怎样都会放过这个人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
而他给了这个态度,又或者说是太子给了一个明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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