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岁月前,苍穹之上天道雷罚,天界发生仙魔大战,这一战,杀的血雨瓢泼,仙魔两道死伤无数,仙尊魔尊更是打破无数个小千世界,亿万生灵惨遭无妄之灾;幸而,仙魔征战,最终在仙界两位仙尊的力战之下,挫败魔界尊主,魔门败退,大战平息。两位仙尊北凤南辰之名从此被仙界万民称颂敬仰,然,仙界亦是元气大损,众生凋零……
岁月匆匆,千年已过,仙魔之战留下的伤口在时间中愈合,仙界再次恢复生机,仙雾缭绕,万灵繁华。
“北凤,南辰,我们相斗千年,未有胜负!今日之败,本尊不甘!”
踏在虚空中的魔尊一身镶金黑袍张扬放肆,不可一世的眸中渐染狂戾,他仰天长啸,口中精气喷涌而出,下一瞬,残躯犹如断翼的苍鹰,直直下坠。
北凤南辰凌空而立,眼中,是手下败将诡异妖冶的沁血笑容,耳畔,是堂堂魔尊尖利放肆的泣血诅咒——
“本尊会在地狱睁大眼睛看着,看着你们落得如何下场的,哈哈哈……..”
狰狞疯狂的笑声刺破苍穹,荡漾在天上人间,久久不散,仿佛无数恶灵的吟唱,张狂得染红了半轮残阳…….
北凤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宴席之上仙乐袅袅,载歌载舞,仙人之间觥筹交错,喝彩不断,他有些恍惚,梦里梦外,原来已经相隔千年了。
“呵呵,”身边一阵清灵的笑语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向来不爱这种场合,不过今日之宴好歹是仙皇所设,你就这么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也太不给面子了。”说话的女子一袭华纱白衣,超凡脱俗,丹凤眼,樱桃小口,妩媚而又清纯,率直而又智慧,将所有矛盾最美好的优点都集然一身,这位便是天界凰女——熙宁,也是北凤即将过门的妻子。
同样一身白衣的北凤傻傻地笑了笑,这是面对心爱的人所特有的迟钝。
“熙宁,你就别打趣他了,这小子哪次参加宴会不是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上回琉璃仙子的宴会上可是直接从开始睡到结束,没把人家给气死。要是世人知道他们敬仰钦佩的北凤仙尊竟是这副模样,肯定把供在仙尊庙里的石像给拆下来!”
“那石像丑了吧唧的,一点也不像我,拆了更好。”
“瞧瞧这话说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南辰哈哈大笑起来,“你该不是还在记恨那件事吧。”
“那件事?是什么事?”熙宁耐不住好奇便问了。
北凤脸一红,偷偷地看了一眼凰女,然后对着自己的好兄弟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
可惜南辰丝毫没有顾忌到某人的暗示,直接将好兄弟出卖了,“就是一百年前你下凡那次,看了他的石像,结果回来笑话他,为此这笨小子郁闷了一百年了。”
“……”
一男一女均是脸红了好一阵子,又被南辰好好打趣了一番才跳过了这个话题。
北凤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歌舞,忽然看到对面碧波仙子正与自己的夫君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刚降温的脸温度立即又升了上去,然后贼心顿起,右手在青玉桌子下摸来摸去,忽然,就抓住了那只垂在华纱白裙上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北凤的心顿时跳得更快了。
这时,一个极为破坏气氛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作死啊,抓着我的手干嘛!”
北凤眼皮一跳,立即转过头去,才发现自己抓着的竟然是南辰的手!立即受了刺激,像丢垃圾似的将手里的爪子丢开,抬头又看到熙宁调侃的笑容后,不由得更尴尬了,“你的手怎么会在熙宁的裙子上!”
此时,南辰看了熙宁一眼,只是动作的幅度极小,专注于熙宁的北凤没有察觉到。
“北凤你刚才想做什么?”熙宁眨眼,状似天真地问道,恰好打断了原来的对话。眼看要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被戳穿心思,北凤顿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熙宁,我们走吧。”
“哟,你小子色胆包天,仙皇的宴席也敢落跑!”
北凤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他老人家几千年来都在闭关修炼,何时真正出现过,这种小宴会隔三差五来个一次,主人却不现身,有什么意思!倘若有一日我修炼成仙皇,才不会这个样子。
“……”
南辰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惜此时的北凤并没有发现,他笑道:“幸亏你这话没被别人听到,否则又要引起一番轩然大波了。”
北凤但笑不语,期待的看着熙宁,盼望那张小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一边去,没正经。”熙宁单手掩唇,嗔怪道,此时她正低着头,无人看清楚她的表情。
北凤撇撇嘴,不甘心地转回身子,脑子里想的却是还有下个月初一便是他与凰女成亲的日子,这之前一定要把修炼的时间减少一点,多陪陪她,增进夫妻感情才对。
然而,一月之后,谁也不曾料到,迎来的不是仙尊北凤与凰女熙宁的大喜之日,却是两位仙尊的生死之战!
两人之斗,武破九天,神鬼泣血!仙界刚刚愈合的伤口在大肆的破坏之下被撕裂,鲜血淋淋,惨不忍睹。天上地下,无一幸免,仙界再一次面临凋亡。
谁也不知情同手足的两人为何而战,也不知此战的结果会对小千世界产生怎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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