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梅苏冬那财迷的模样,欧阳宁漆黑的眸子里温柔的像要溢出水来般。
遂吩咐暗一送去一万两银票,其实这些年欧阳宁在边疆打仗,缴获了无数战利品,身家不菲。
暗一刚送图回来,不过是吃了顿饭的时间,欧阳宁便吩咐他送钱给梅苏冬。此时暗一内心是崩溃的:“主子,我知道您宠自己的女人,但也容属下休息一晚啊。”
毕竟自己一直暗中保护梅苏冬,有什么事都是靠他们联络的专属信鸽。因此这次暗一完全是施展轻功回来的,整个人都很是疲惫了。若是在市长轻功回去……
但主子的命令不可违啊,暗一只能默默的拿着银票走了。
当梅苏冬收到暗一‘快马加鞭’送来的银票,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自己是很爱钱,但欧阳宁这也太大方了。
看出暗一的疲惫,梅苏冬挥手道:“辛苦你了,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暗一感激的看了眼梅苏冬便退下了,毕竟他真的累了……
拿着银票梅苏冬满满的感动,加上对欧阳宁的思念,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出。
“自己现在虽然缺钱,但欧阳宁送来的钱确实暂时不能动用。上次动用他给的五百两是迫于无奈,那时自己没有本钱,现在自己有了本钱,虽说这几天手头紧点,但李掌柜哪里很快就能拿到分红了。到时自己雇几个伙计,自己专管后厨,就能轻松很多了。”梅苏冬暗道。
随即梅苏冬拿着银票看了又看,把它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自己前几天买的一个匣子里。
今天是活动的最后一天,十桌很快就坐满了。因梅苏冬这里每天只接待十桌客人,很多没有吃到的人抱怨起来。
梅苏冬笑着解释道:“这几日因来不及招人手,因此每日只接受十桌,请大家见谅。”
不过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还是有人出声质疑道:“怎么可能,这年头谁家开酒楼会没钱请跑堂和伙计,我看你是怕吃的人多会亏本吧。”
闻言梅苏冬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解释道:“各位说笑了,今日我在此承诺大家等我招到了伙计,便不限人数了,照例还搞三日活动,不知大家到时可愿赏光!”
得到满意答案,众人便散去了!
梅瞿铭站在一旁看着女儿独自面对,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心下一阵酸痛。但看着梅苏冬坚强独立,三言两语就稳定了客人。又不禁为梅苏冬自豪。
看着梅瞿铭看着自己又喜又愧的眼神,梅苏冬便知他他在想什么。暗道:“自己这个老爹还真是多愁善感啊!”
随即想到若是他知晓自家真正的女儿早已死在他软弱好欺下,他当如何。
遂拉着梅瞿铭回了后院开口试探道:“爹爹,我一直很好奇,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后娘对我们不好,但为什么没有遏制?任由她欺负我们。”
梅瞿铭双手握成拳,忍着怒气道:“苏氏是你奶奶让我娶得,当日苏氏嫁妆甚是丰厚。二百两银子,还有些上好的棉布和大米等。我和苏氏成亲几日后,那些嫁妆便借口我是家中老大应该给他们两老养老,这是嫁妆由他们掌管。起初苏氏不从,奈何你奶奶脾气有些不好,两人吵了好些日子。最后你奶奶说苏氏要是再不交出嫁妆就要做主休了苏氏。”
说道这里,梅瞿铭眸子痛色明显。梅苏冬知道被自己的亲人拿着终身大事当换钱的工具,心里定是不好受,遂靠在梅瞿铭肩头问道:“后来呢,后娘是怎么妥协的。”
“后来你奶奶豁出去了,扬言苏氏不给嫁妆便休了她。苏氏当然不同意。不过你奶奶一句话最终还是让她妥协了。”梅瞿铭继续道。
女人天性的八卦心让梅苏冬好奇心大涨催促梅瞿铭快点说下去。
“你刚进门就与我大吵,不敬长辈,这犯了女子大忌。就这一条我就有权利做主休了你。就算是亲家来,也是这个理。”苏奶奶孙氏蛮狠道。
“苏氏气的当下就回了娘家,虽然岳父很是宠爱这个独生女儿,但并未给她做主,因苏氏本就名声不好。若是再被休弃该如何做主,后来岳父亲自将其送了回来,并且真诚的道了歉。但还是警告了你奶奶几句。你奶奶目的达到了,也没再找我们麻烦,苏氏却由此恨上了梅家。与你奶奶他们誓死不相往来,你奶奶他们摄于岳父的警告也未在来找麻烦。”
以致后来大顿了下梅瞿铭继续道:“自那以后,苏氏在家更加跋扈,连节日也不许我回老宅。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们再怎么都是我的父母,苏氏如此我自是不许。
那年大年三十我一个人回了老宅,没成想苏氏也跟着去了。好好的团年饭便在争吵中结束了。娘和爹更是彻底的恼了我们,让我们以后无论何时都不用再回老宅了,他们受不起。苏氏高高兴兴的拉着我走了……”
感受到梅瞿铭心情低落,梅苏冬出言安慰道:“爹爹你还有我啊,那苏氏为何如此对你?”
梅瞿铭摸着梅苏冬的头道:“她怨我没有出口帮她,让她进门就失了嫁妆,我没有能力,家中日子过得一般,从小娇生惯养的苏氏如何过得惯。时日一久她自然生气,那时她已怀孕了。我想着虽然不喜苏氏,但既然娶了她,自是要对她负责的,而且她因我失了嫁妆,自是要对她负责的,所以对她诸般忍让。没成想她一味的虐待你,甚至还要将你与人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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