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还在乌图国大营里焦急的等待着莫狗蛋送信回来的柳眉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竟然害人至斯。
作为穿越份子,她也有一个大多人都有的通病,那就是不会写毛笔字,她担心花无爻看到她那丑不拉几的字失了颜面,便自作聪明的学着其他穿越小说里的人那样用木头烧成木炭,用木炭灰来写信,结果发现木炭写字也没想象中的好写,在写坏了2封信之后,莫苟翰不断在旁边嘀嘀咕咕的催她,她一个气急就只写了寥寥数字,急吼吼的把信给写完入封了,怕花无爻觉得有伪,还特地把最喜欢的那根发簪给塞一起交给了莫狗蛋。
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莫狗蛋好好转达她就去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让她家公公赶紧来接她回家;也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莫狗蛋约战管约战,万万不能伤了她的花公公。
可,何其天真?
睚眦必报的小气鬼莫狗蛋怎么可能一五一十的把她的话转达过去?只恨不能直接把人给抹杀个干净,省得在他和小没良心之间横插着,让他失了先机。
于是,一个满打满算、步步算错,一个阳奉阴违、刻意曲解,硬生生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银河,彼端牛郎,此端织女。
花无爻此人,本性淡漠无欲,对情爱□□并没有任何愿想,是柳眉蓦然闯入,然后一点一滴把他的心房打开,把自己当种子埋在里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可此刻,却是这样的误会,把他最后的防线给踩踏崩塌,生生把他的心脏撕裂……
“莫狗蛋,你回来啦?怎么样?你没打伤我家公公吧?那么身教体柔易推倒的一人儿,你下手有没有轻一点啊?”在大营门口踩着蚂蚁的柳眉,一看到铁骑踏尘而来,立马兴冲冲的跳起来,跑上前去就开始询问。
“嘶,小没良心的,你看看,老子给你的花公公在腰眼子上都戳了个洞了,你都不看一眼,来来回回的你家公公,能不能更没良心一点?”莫苟翰的脸色不是很好,伤口流着血,眼前的妹纸却关心着一个太监,简直能把他的颜面扔地上反复摩擦。
“能啊,我家公公可厉害了,下次让他把你当羊肉串给串了放锅炉上烤来吃掉吧。”
“滚蛋吧你,要不是老子想心事晃神了,不然才不会被他给伤着呢。”他跳下马,直接身子一斜,胳臂一伸挂在娇小的肩膀上借力。
“行吧,你这傲娇的死狗蛋,对了,你帮我跟公公说了吧?我要跟你去一个月,一个月后让他来接我!”柳眉用力撑起肩膀扶着他走路,心里仍然不放心的问着她心心念念记挂的人。
“说了说了,怎么可能不说,我办事你放心。”他嘴里敷衍的应和着,心底却是一阵冷哼。
“哦……”柳眉望着身边人漫不经心的纨绔模样,心头浮躁,似有暗云涌动一般晦暗不明。
“走,准备准备,我们今天就拔营回都去了!”
“啊?那么快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告别呢!”
“告别有什么好告的,反正一个月之后就能见上了。”
“……”
“怎么?跟我回草原那么不开心啊,苦着一张脸干什么?都快成茄子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这里很难受,突然抽疼起来!”她用手腕揉了揉心脏的位置,总觉得似有一双手在上头不断掐捏,想把她拉去某处。
“怎么说?该不会是这具身体有心脏病吧?巫医!快给老子叫巫医过来!”
“没事,不用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柳眉一听那莫狗蛋叫的是巫医,还不是御医,吓得一条,这巫医和御医本质的区别就是一个讲科学,一个重迷信,她……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现代化接班人,是绝对不能重迷信的。
草原民族在迁徙方面的确是有所擅长,不一会儿,他们就拔营完毕,作为啥都不用操心的王,更是乐得轻松的准备打头阵出发了,他的伤口已经由巫医包扎好了,不过柳眉也偷偷瞟到一眼,这家伙用金手指给自己治疗呢。
彼时那个异域风味的男子,坐在黑色铁骑上,伏身长臂一探,特有黑马王子气息的说:
“来,本王恩准你坐我的逐电,我带你享受一下策马奔腾的快感!”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骑马屁股疼,我才不上当!”柳眉双手胸前环抱目不斜视,表示自己并不会上他的狗当。
这可把莫苟翰气的不行,他在马背上不断的冷哼,哼唧的频率几乎跟他□□的坐骑同频,“我们草原只有铁骑,可没什么豪华大马车,你……要么跟着马跑回去?”
柳眉一听绝望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扒拉上那只等候已久的手掌,“啊?那算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坐你的逐电吧!”
彼时那人唇角斜斜勾起邪佞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里全然是胜利后的得意之情,他伸出双手强劲而有力的把她腾空拉起,抛上马车,“逐电跑得很快,会很颠簸的哟,要不要把我的胸接你抱一下?”
柳眉回头一看,这焖烧锅的开叉对襟大大咧咧的敞开着,露出蜜色的鸡胸脯,活生生的就是诱人犯罪啊!遂两眼一斗,义正言辞地十感然拒了!
莫苟翰气恼柳眉宁愿趴在马背上死死抱住缰绳都不愿意投入自己怀里,故意把马驾驭得上蹿下跳的,就想让她颠簸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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