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曹老师心里好笑,我学这课文时你还不知在哪儿呢。
嗯,就是这篇课文。在上这一课时,我们第一次看到穆老师画画的。她在读完课文后,在黑板上画了一匹马。一会儿就画好了,太棒了,我们都看呆了。
这有什么呀,可能课前练过的。
哪里呀,她画的和书本上不是完全一样的,和书本上的不同。还有呢,课文里不是有小松鼠和老牛吗,她也能几笔就画出来了。还在小河边用彩色粉笔画了几朵小花和小草,美极了。
那一课我们学得真开心。穆老师真棒。如果能把穆老师的那手画画的本事学到手该有多好呀!从那以后我们就喜欢上穆老师的课了,更喜欢上她教的美术课了。
嗯,你们老师真棒。来,让我看看手没流血吧。
没有。
那好,你睡吧,我也该走了。
曹医生拿起《读者》拎起药包站起朝外走,门外的脚步声已到门前。曹医生前刚迈出门外,外面的人正好转弯进门,差点儿碰到鼻子。
哟,曹医生呀,怎么想走啦?
“哦,穆老师,你怎么来啦?”曹医生有些意外。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咦,你能来我就不可以来呀。我和你一样,也是来看孩子的,只不过角色不同,你来看病人,我来看学生。你是治病,我是“救人”。怕他掉课,多了跟不上,来拉他一把。
我们的目的一样,看来我们都是好人那。
嗯,可以这么说。
正说着,孩子的父亲进来了。
曹医生,穆老师,你们坐坐,今天在这儿吃饭走。
“不行呀,”曹医生说,“我还有事,得到诊所里去呢。”
不急,不急,反正已出来了,诊所里的事其他医生会帮你做的。别走了,你和穆老师在这儿坐,我去准备一下,没什么吃,随粥便饭。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不麻烦了。
麻烦啥呀,东西都现成的,上午就准备了,马上就好,再坐坐。穆老师,你和曹医生说会儿话,我下去了。
好吧,曹医生,盛情难却,人家是为你准备的,真的,我来了几次了,还没受到这个待遇呢。是吗,老陈?
对对对,你们给我个面子好吗,难得的,今天我儿子的两个恩人都在。总得让我表示表示吧。你们坐吧,我先下去了,老陈边说边走了出去。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就领情吧。说着曹医生就在房间里坐了下来。穆老师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躺在床上的陈情。问:“好些了吗?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啦。就是伤口还有点痒。
哦,痒就是要好了,是吧,曹医生。记住,再痒出不能抓,要等伤口痊愈了,就好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曹语文书,对小陈说:“这两天教的是古诗,你先看看,多读读,争取先会背。然后我再讲给你听。”
哦,孩子答应着,拿起书看了起来。
当老师真好,绝对权威。说什么学生就听什么,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师这个职业确实伟大,难怪人们把你们称作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哪里呀?什么工程师呀,我们就是做的这个事。你们才伟大呢,救死扶伤。你们的工作才是最崇高的。有什么比给人带来生命,带来健康更崇高的事吗?没有的。
哟,看什么书呢?给我看看。
曹医生把书递了过去。
嗯,有品味,是最新的《读者》呀。
是的,我订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到我诊所来拿。这几年的都有的。
好呀,下次来拿。不过你那地方我不想来,没事往诊所跑不好。人家还以为我身体不好呢,你要是不是医生就好了。
唉,这有什么呀,到诊所来的都是病人呀。照你的逻辑,我也算是病人了。
“哪里呀,我可没说呀。”穆老师笑着说。
看到那张美丽的笑容,一种莫名的躁动在曹医生的内心闪过。他感觉和穆老师在一起有种冲动的感觉。
正尴尬间,只听见楼梯间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转眼间,老陈已到了门口,“穆老师,曹医生,吃饭了。”
好了,走吧,书给你。
穆老师转过脸,对睡在床上的小陈说:“陈情,能下来吃饭吗?能的话就起来,下去了。”
我就不下去了,你们去吧。我这几天都在楼上吃的。
“哦,那也好。”说着站起来。
“那我们下去吧。”穆老师看着曹医说。
“好的你们先走,我先帮情儿穿下衣服,马上下来。”老陈说。
穆曹两人一起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口,曹医生停了下来,让到一边,对穆老师说:“老师先走。”
穆老师笑着说:“哟,曹医生真客气。”
应该的,女士优先吗。
来到楼梯上,曹医生小声说:“你看小陈会下来吃吗,你坐在那儿他怎敢来呀。”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其实挺温柔的。
曹医生笑了笑,没说什么。
穆老师伸手在曹医生的背上拍了一下,说:“什么意思呀,不相信啊。”
相信相信。怎么会不信呢,你很面善,你的温柔都写在脸上哪。谁看不出呀,要是谁说你不温柔,我第一个不答应。
真没看出来,你这张嘴还挺会说的,上次在你家玩,你好像没说几句话。我以为你挺老实的呢。
怎么,哪里看出我不老实了呀?唉,做人真难。不说吧,人家认为老实、木讷。说吧,没说几句,就让你看出来我挺油的,是吧。什么时候给个机会,让你真正了解了解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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