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尖叫不仅给章启带了二次伤害,同时吸引了身后女人的注意。
“谁!”她猛的起身转了过来,在看到敞开的衣柜门的一瞬间瞳孔猛缩,脚下一软险些没摔倒在床上,她又惊又惧地瞪着衣柜门。
那吓到沈子衿的小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弄的原本被突然出现的惨白面孔吓的险些魂飞魄散的沈子衿尴尬地转头看了看章启,然而章启正瞪着那个孩子,嘴角微微抖动着。
“怎么了?”沈子衿不明所以地看了那个正哇哇大哭的小孩子一眼,又看了看章启。这什么情况,这孩子该不会是章启的亲戚吧?
“我儿子之前经常关着门,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和朋友一起玩。”章启看着那个孩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我进去看了一次,他一个人对着衣柜坐着,说那个小朋友躲到衣柜里去了。”
这话听得沈子衿毛骨悚然,再看那孩子还哇哇哭的样子,心里的一点恐惧也冲散了不少。
章启注意到自己的老婆吓的惊魂未定的模样,顿时有些焦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急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沈子衿瞥了眼他老婆,便准备快些动作,那哇哇哭的孩子正蹲在保险箱上,却没有穿过去,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孩子是个厉鬼。
她忍不住看了章启一眼,也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他的儿子可能一直在和一个厉鬼玩——老天,想想都可怕。
想到他老婆反正也快离开这了,便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密码是多少?”
“34,24,36。”章启迅速说完密码后,脸颊竟有些发红。
沈子衿只觉得这三个数字含义丰富,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伸手拧密码盘。
那女人听到声音下意识按开了房间的灯,敞开的衣柜前空无一人,那密码盘却自己转动了起来,她不禁浑身发麻,下意识回身抱住了自己的孩子。
打开保险柜后,柜门缓缓打开,里面除了一些存折、金首饰外还有一支黑色的录音笔,录音笔下面还压着一张银行卡。
“那个就是我唯一留下的证据。”章启看着那支录音笔,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但难受的紧。
沈子衿刚把录音笔拿到手中,客厅里却传来敲门声:“砰砰砰”
章启妻子本就被这古怪的动静吓的不轻,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想要赶快去开门以逃离这个古怪的地方,又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受到伤害,一时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然而敲门声并未因此消失,反而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就像有人拿钥匙开锁一样。
章启妻子顿时紧张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去摸索一下可以作为防身的东西,正当她有所动作时,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别出声,我不会害你。”
“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几个身型不一、或壮硕或瘦削的男人闯了进来,各个凶神恶煞,就差没在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了。
他们迅速分开来准备翻边整个屋子,其中一人进入卧室走到床边,看着微微隆起的被子二话不说一刀捅了下去,捅了一刀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正转过身脚踝却猛的被一双冰凉入骨的手紧紧抓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猛的拽倒,直接被拽进了床底下。
他来不及捂脸,慌忙惊叫道:“床下有人!”
一听这话不少人都跑了过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险些将房子的地板踏碎。一人从另一边弯下身去看,看到两条腿后直接伸手一拽,把人拖出来就要砍下去。
“是我是我!”那人连连叫着,这才躲过了被同伴误伤砍死的命运。
沈子衿迅速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突然间觉得做厉鬼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轻轻松松吓到这群人,还能给他们下绊子不被发现。
章启趴在窗台上往下看,直到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被那个男人接到后才松了口气,转回身看着这群闯进他家的渣滓,心中又急又气,恨不得自己杀几个人当场变成厉鬼的好。
沈子衿见有人往阳台上去了,急急忙忙跑了过去,伸手就拽住那人的衣领,硬生生将他拽离了阳台——祝宵帮她接了章启的老婆孩子,她可不能让这群人看到祝宵,否则……
“怎么回事?这房子是不是闹鬼?!”一瘦高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手里的刀险些没握住掉在地上。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隐隐有些退缩。他们是不怕人啊,砍死就成,可鬼怎么斗?
正当众人皆有退缩之心时,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道:“怕什么怕!这里这么多人,害怕一个鬼不成?”
说话的是这些人的头头,看起来高大壮硕,面带煞气,光一个眼神就能吓哭小朋友的那种。
“呜呜呜……”一个呜呜咽咽的小孩子的哭声响起,听的所有人精神一振的同时,又有些忐忑。
这万一不是那姓章的家伙的儿子,而是……鬼的话,怎么办?
沈子衿看着那个蹲在衣柜里再度哭泣起来的小男孩,瞥见这群人忐忑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她转头看了眼章启,后者说到:“她们已经坐上车了!”
沈子衿刚点头要转过来,只听章启道:“还有人在下面!”
她心中一个咯噔,想到祝宵还在下面,冲到阳台上就往下看,刚好看见祝宵启动了车要驶出去,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冲出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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