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煞对这方面比较精通,拿过来研究了一阵,面色凝重。
“以我之见,这药方绝对是真的!”他指着那上面的药草,认真解释,“你看,这个什么……”
“不要听你解释!”杀无心持反对态度,“你就是一个猪手笨医!我觉得这女人定是假降,是月思烟和花瑞狗急跳墙,想要我们上当!”
“这龙手又是什么药?”风九笙对着另一张纸上的“龙手”两个字愣神。
夜千煞摇头:“我从未听到过龙手!”
“你都没听过,那想必是极稀有之药草!”雪寂言皱眉,“看来,要想个法子来验一验这花冥是否真心!安若素!”他突然开口叫。
回应她的,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雪寂言的目光在夜千媚脸上停留片刻,最终锁定在安若素身上。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花冥,有点不正常?”他问。
安若素点头,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好像有点心灰意冷,又或者,失魂落魄……”
“跟我想的一样!”雪寂言点头,“那么,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会这样呢?”
“失恋!”安若素笑回,“你跟我的感觉一样吗?”
“不一样!”雪寂言摇头,“我觉得,她被人抛弃了!”
杀无心在旁笑:“主子,这一个意思!”
“不是一个意思!”安若素笑,“是雪君的说法,更有概括性,失恋只是情感受挫,但被人抛弃则有可能是被人利用完扔掉,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失恋!”
“既然我们两人的看法相同,那么,基本可以推测,花冥应该是被月思烟和花瑞抛弃了,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雪寂言说着转向身边的杀无寞,“记得去调查!”
“是!”杀无寞点头。
“我把这张药方,拿到宫里,给两位姑姑看看吧!”花墨说,“千羽姑姑也是通晓医术的,说不定知道这龙手是什么药!”
“我跟你一起去!”安若素说。
“你就不用了吧!”雪寂言皱眉,“有人跑腿就好,何必亲力亲为,外头兵荒马乱……”
他说到一半,忽又对着安若素愣神,一旁的夜千媚见到这种情形,又呜呜呜哭起来。
雪寂言略有些烦躁的扭过头去,安若素趁着这功夫,让花墨把药方又抄了一份,揣在怀里,从地道走出,直奔花都皇宫。
花千羽对那张药方的看法,跟夜千煞的看法相同,认为通过此法,绝对可以淬练出怪物兵,可至于那解毒药方的两个字,却完全看不懂。
“我活到这么大,从未听过龙手这药!”她皱眉苦思,又在药典之中翻阅查找,始终无解,花千喜在旁一遍遍念叨着:“龙手,龙手,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你仔细想想,在哪里听过?”花千喜连忙催问。
“别急啊,让我慢慢儿想!”花千喜抱着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面色陡变。
“怎么了?”安若素急问。
“是陛下!”花千喜看着她,“陛下昏迷前,曾一直念叨着两个字,我们一直很努力的在听,但始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千羽,你还记得吗?”
花千羽怔了怔,闭目回忆着:“那时陛下血崩身亏,已气若游丝,嘴却一直蠕动着……”
“是!”花千喜点头,“我们一直在猜她在说什么,却始终猜不出来,因为她说得实在太模糊,可是,现在想来,像不像龙手两个字?”
花千羽的嘴张了张,想来是在回忆那时的情形,半晌,突然一个劲点头:“是龙手!是龙手!原来陛下那时便已猜到会有今日之劫,她也已想出应对之法!就是龙手!”
“可是龙手是什么啊?”安若素叹口气。
花千喜和花千羽激动一阵,也是颓然,是啊,就算这时猜出了花月魂当时想说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她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此次进宫,一无所获,安若素和花墨两人垂头丧气回了婆娑城,又去询问花冥。
“龙手就是一种花的名字!”花冥咕咕笑,“只是,现在世上再没有这种花了!我也是偶然间才知道龙手可以解圣士蛊毒,便说给花瑞听,花瑞和月思烟大为惊悚,生恐重蹈当年覆辙,便命人将所有的龙手都除了去!龙手此物,生长在四季如春的地方,本就是稀罕之物,现在,你们是别想找到了!”
“所以,你给我们的,是一个没有用的解药!”安若素苦笑。
“没有用的解药,也是解药,不是吗?”花冥咕咕笑,“你们找不到,我又有什么办法?你们要我说什么,我都说了,希望你们能兑现诺言,如果能打赢这场战争,一定要把月思烟和花瑞交给我处理,我保证,我会把他们处理的很好,他们作下的恶,我会让他们尽数偿还,我绝对会让你们满意的!”
“为什么?”安若素看着花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恨他们?你们以前,不是铁三角吗?”
“去他娘的铁三角!”花冥爆了粗口,恶形恶相骂:“老娘我扒心扒肺的对他们,可他们是怎么对老娘的?玩弄老娘的感情,最后却要娶别人,压根就没打算要我,还说我心思歹毒,我再毒,也毒不过他们那对母子!老娘为了他们拼命,他们倒好,只想着打发老娘,该死!他们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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