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聪闻言一愣,惊诧道:“他应该是个凡人成尸才对,怎么就是你的郎君了,我看你应该死了已有几百年才对呀!”
“奴家确实已故六百载,这才废了千辛万苦前来寻郎君,”
“你既然死有几百年,这人却是几日前亡故,又岂会是你那郎君?”
白衣女鬼那柳眉一挑,反问道:“难不成仙长不知轮回一事?”
虚聪顿时吃瘪,沉思一会,继而怒道:“那这么说来,他成这尸身也是你所为?”
“仙长不知,奴家与郎君有五百年之约,阎君作证,如今五百年已过,奴家才来寻找。奈何郎君早已不记得奴家了,奴家这才带郎君魂魄去地府找那三生石,可郎君见了三生石却矢口否认与奴家有约……”女鬼声音飘渺,幽幽述说着苦衷与无奈。
“那你现在来是想怎样?”虚聪的脸色如今也寒了下来,语气中带着火药味。
虚聪一向的表现都算是温文尔雅,倒是几乎没有发怒的时候,如今却是忍不住了。
沐风对那女鬼冷喝道:“你要么速走,要么你们一起死!”
女鬼一愣,转而大笑起来:“奴家不想与你们为敌,你们都当奴家好欺负不成?”
虚聪冷哼一声,不再多话,提起驱邪符就像那女鬼丢了过去。
女鬼长袍一挥,地上就飞出一块木板挡住,之后又对着虚聪三人喷出一口白雾。
“退!”潘子青一见白雾立马大喝一声,身子当先往屋外退去。
虚聪与潘子青极有默契,就在那退字音还未落,就已经紧跟上了潘子青的步伐。
沐风冷笑,正要放出三味真火,神念却猛然探视到了一丝不寻常。
这,这两人还未死!
话说沐风习惯性的用神念包囊女鬼和那僵尸,就要使出那三味真火,却发现房间里唯一完好的家具——衣柜里藏着两个人,一个是李玲,一个是任雪。
沐风改了主意,一个闪身越过女鬼和僵尸,跳到了那衣柜前半米。
此时女鬼口中白雾已经越来越浓,门外忽然传来潘子青的惊叫声:“道兄,那白雾可是怨气,千万吸不得!”
沐风淡淡一笑,却不放在眼里,对所谓的怨气毫无惧意,灵元散开,一口妖火自口中喷出,与那满屋子的白雾相互碰撞。
妖火与白雾瞬间碰撞,也没有声音传来,那白雾一个瞬间就被火焰强大的热能蒸发的干干净净。
女鬼也不惊讶,袖子一挥,拉起僵尸就往门外逃去。
此时潘子青与虚聪两人正站在门外眺望,见女鬼与僵尸往门外逃来,连忙各使神通阻拦。
虚聪聪腰间拿出一条小红绳,见女鬼已经逼近,连忙对着那正门一挥。
那小红绳迎风便长,两个呼吸间已有三米长度,在空中飘摇一会就横栏在门旁。
女鬼此时已经到了门前,见突然多出的红绳也不在意,身形毫无停顿,对着那红绳就撞上去。
“啊!”女鬼惨叫一声就被那红绳给弹飞数米,但却立马爬了起来。
那僵尸倒是皮糙肉厚,蹦跳几下又往那红绳冲去。
此时潘子青正拿着铜钱剑,踏着罡位冲上来又与僵尸斗在一处。
沐风对着那战场冷眼旁观,伸手打开那衣柜,就见李玲双手紧紧的捂住任雪的眼睛。两人都披头散发的样子好不狼狈,浑身打着颤。
沐风见两人没事,也呼出一口气,把衣柜彻底打开,对李玲劝说道:“没事了,你们先出来吧。”
李玲母女两人明显被惊吓过度,也不知沐风说些什么,见柜子被打开却是把头埋了到柜子里,典型的鸵鸟心态。
再说潘子青与那僵尸斗在一处一时间难分难解,那女鬼从地上爬起就飞舞空中对着虚聪奔去,白衣长袖飞舞,就要卷住虚聪。
“雕虫小技!”虚聪冷笑,把五行雷符往那女鬼身上砸去。
女鬼长袖转瞬就黏上了虚聪,但那五行雷符也撞上了女鬼。
只听‘撕拉’的一声脆响,女鬼那衣袖就被五行雷符给剿的稀烂。
女鬼丝毫不停,身子已经靠近虚聪,两人进行了拳脚交锋。
沐风弃过李玲两人往潘子青身旁奔去,两三步跨出就到了僵尸近前,之后一抬脚,带着浑厚的灵元包囊,直接踹到那僵尸腹部。
“啊!”僵尸吃痛,被踹飞数米,撞到墙壁上挣扎两下再次爬起。
沐风不再多言,法决一打,使出三味真火就向着那僵尸喷去。
那纯白色的火焰一个呼吸间就撞到那僵尸身上。
僵尸被三味真火一烧,顿时惨嚎出声,女鬼回头一看,惊的花容失色,也顾不得虚聪,被虚聪踢了几脚之后借力飞到僵尸身旁,毫无考虑就往那僵尸身上扑去。
三味真火又岂是这般好熄灭的?
女鬼一扑到僵尸身上,自身也被焚烧起来,哀怨的鬼哭之声响起,凄厉无比。
胭脂这时探头看着眼前一切,心中不忍,对着沐风求道:“哥哥,他们好可怜的说。”
“自作孽,不可活!”沐风冷眼望着这女鬼僵尸惨叫,并没有丝毫同情。
虚聪与潘子青这时也走到了沐风身前,看着眼前的惨状,摇头叹息。
那女鬼惨叫一会,身形渐渐飘渺起来,却是附上了那僵尸身上。
三味真火此时被女鬼一扑,虽不会灭,却对僵尸的伤害转移到了女鬼身上。而此时女鬼附身僵尸之身,更是把三味真火引到自身魂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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