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看来得调查一下了。”郭轩默道。
“我想这个家伙应该是克苏鲁神话中的种族吧,三千万年前这个家伙就有消息,但是这些外神和旧日支配者被迪迦前辈封印在各个宇宙的深渊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不过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许多种族群啊。”圣迦答。
之后回到基地将这些事情告诉众人,苏晴雪道:“说起这个我想起一个都市传说,不知道这个故事大家听过没有。”
曹华池答:“都市传说?”
郭轩默调舒道:“都市传说没听过,只听过传说浪客红凯。”
其他人:“....”
齐曼青道:“晴雪你说吧。”
苏晴雪答:“是队长。”
郭轩默道:“看来晴雪你也有不一样的经历啊。”
苏晴雪答:“你小子还听不听了,说起来那还是我二十岁的时候。”
苏晴雪二十岁的时候从省重点大学毕业,找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这个时候她仍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和兴趣,她仍旧在网络和现实中寻找那些非人的离奇传闻,然后在假期去查证。
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几乎她能够证明的,都是被捏造出来的,而她无法证明的,却让他无法确认是否真有那么一回事。
她的行为和想法在现实的找寻中,遇到了种种矛盾的问题,有时甚至让她感到气馁和沮丧。
但是,她在一觉醒来之后,仍旧对这事儿孜孜不倦。
她只能对他人宣称自己爱好旅游,而无法将实际想法对他人述说。
她有一些朋友,但也不能对朋友述说,因为她的朋友都是一些正常人。
她去过精神病院,想要从那些被证明是精神病人的人口中,挖掘出一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到底仍旧是没有的。
她看了许多关于哲学、神学、神秘学、心理学、数学、物理学、历史和地方志、玄学、风等的书籍,但那些或崭新或陈旧的书堆中,仍旧没有一个能够将他心中那几乎等同于妄想的思考串联起来的线索。
这一天,她再一次于埋首书堆后一无所获,她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每天晚上去查证一个突然就在她供职的这个都市中流传起来的谣言,这是一个听起来十分凶险的传闻,当然,也和大多数都市怪谈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她仍旧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准备,他在追寻这种事情的时候,往往都会假设一个自己所能设想到的极其严重的情况,为了以防万一她他甚至做好了面对自己无法匹敌乃至于送命的准备,然而,通常来说,事态比她想象中还要单调,无聊,可以说,什么收获都没有。
许多都市传闻都是人为行径的夸大,最凶狠的也不过是一群杀人犯刽子手,要在这些事件中找到“非人”的因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这一次的谣言,理论上来说,大致也是如此罢。
即便早有所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犯人被警察带走之后,仍旧感到大失所望。
是她报了警,她遥遥目睹那个人类的犯人是如何歇的,最终无力挣扎,她看到的满是人性的味道。
但是,仅就谣言内容本身来说,哪怕出现了一个人为犯罪的证明,她也需要进一步将内容中一些看似“捕风捉影”的夸大进行证明——只有在完全确凿,这其中没有半点非人所为情况下,她才会停止对这个谣言的追踪。
这个谣言被她看中的地方,就在于犯人行径有一些仪式倾向——无论是他假装的,是精神出了问题,还是说她真想做什么仪式,那个仪式的内容都已经部分呈现出来了。
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一共杀死了十个少年,八个处女和九个婴儿。
这是一个从许多方面而言,都有一些味道的数字。
他被抓的这一天,正是试图杀死最后一个人的日子,而其本人在困难的状态下也自己承认了这一点。
大多数连环杀人犯所进行的仪式性的行为,都不过是为了满足其自身人性上所缺失的部分,这是一种自我弥补过程,几乎每一种仪式,只对犯人本身有意义——这是苏晴雪的看法,不过,她当然不会只因为过去都是如此,就否定现在的可能。
也许,只是也许……这次的事件会有所突破,她是带着这样的念头继续下去的。
她检阅了所有偷偷拍摄的照片,将多个版本的谣言内容一字一句地分析,带入她所确认的犯人的身份、心理画像体和精神状态,然后根据她自己的一些理论、经验和直觉,把所有不符合要求的因素排除。
最终,剩下的只是一个看起来古怪,但古怪的部分相对于其他宗教仪式符号而言,更像是涂鸦的符号、图案或别的什么痕迹。
描述起来,那是由点、曲线和弯月形的块状所构成的印记,也不能说特别像是什么已有的事物轮廓转化扭曲而来的形象。
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其中没有任何一道直线,也没有与目前所知的古文字相似的曲线结构,为了确认这一点,她翻了许多书面资料。
从正常角度来说,这很有可能真的只是犯人在精神错乱下的一种象征心理的涂鸦,并不具备任何非人的因素。
不过,苏晴雪仍旧尝试去搜索,在现存的象征事物中,有没有与之相似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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